的东西。”沈夫人起身，将银簪插入沈缨发间，“比如，你袖中的修罗面具。”
沈缨浑身僵直。沈夫人抚过她脸颊，指尖冰凉：“从今日起，你不得踏出房门半步。”
烛火摇曳，沈缨坐在妆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母亲为她戴上的银簪泛着幽光，与谢无咎剑穗上的铜钱相映成趣。
她展开父亲的手札，细细研读。泛黄的纸页上，朱砂勾勒的观音像与嫁衣血纹重叠。沈缨忽然想起谢无咎的话：“铜钱两面，善恶同源。”
“父亲，”她轻声呢喃，“您究竟想告诉我什么？”
窗外传来更鼓声，已是子时。沈缨提笔写下：”娘亲，女儿不孝，需外出查清一事。待真相大白，必当归来请罪。”
卯时未至，谢无咎已立在沈缨窗下。他抬头，看见她推开窗棂，背着行囊跃下。
“想清楚了？”他挑眉。
沈缨点头，将铜钱抛还给他：“合作可以，但我要知道你的目的。”
谢无咎接住铜钱，唇角微扬：“为令尊讨回公道，也为我...”他顿了顿，“了却一桩旧事。”
马鞍硌得沈缨肋骨生疼。谢无咎单手控缰，另一只手紧扣她腰间，力道大得像要捏碎那方染血的婚书。夜风卷着冷雨扑在脸上，她忽然察觉背后人心跳异常——太缓了，缓得不似活人。
“你究竟...”她刚开口，利箭破空声擦耳而过。谢无咎猛地勒马回旋，沈缨后脑撞上他胸前铁护心镜，嗅到淡淡的血腥味。
“抱紧。”他将缰绳塞进她掌心，反手抽出鞍侧弩机。沈缨这才发现他左肩有道新伤，血渍在玄衣上洇成暗斑。三支袖箭从她鬓边掠过，精准命中追兵咽喉。
马匹受惊扬蹄，沈缨险些坠鞍。谢无咎突然托住她手背拉紧缰绳，这个动作太过熟稔——七岁那年父亲教她御马，也曾这般覆着她的手说“虎口压纹，掌心留隙”。
“沈大人教你的不止这些吧？”身后人忽然开口。沈缨感觉他呼吸扫过自己颈侧，那里还留着徐嬷嬷咽气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