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与亲近。
但这是我第一回成亲,祖父知道我空手嫁入谢家,他定然又要数落我。
我便乔装打扮,日日在巷口处支了个摊,做起家传本行 ,以酬金为白银五十两为人测命。
人人皆笑神棍都敢骗五十两。
恰巧,北方旱地数日无雨,一个大官见到我,死马当活马医,在我摊前测算落雨之期。
我说两日之内。
果然两日之内,北方天降甘霖,从此,我在京城名声鹤起。
但从未有人窥见我真面目,旁人寻我不易,只能真金白银就送过来。
我给人相看十拿九准。
除了这事,我每日雷打不动的事,便是拦在谢乔书下值的必经之路上。
只为送出我每日做的煎饼。
谢乔书轿子都没下,眉眼厌倦,隔着一道帘子清冷道:“下次不必了。”
可我刚转头。
他就让人拿去喂了狗。
他的小厮抱怨道:“郎君,那个村姑看不懂眼色么,你分明不喜到极致……”
我似是听不见这话 。
往日谢乔书当着我的面,将煎饼扔掉,今日却拿来喂狗,相比从前 ,已是好了不少。
丫鬟叹了口气。
瞧我的眼神仿佛在看傻子,“姑娘,他们都欺负到头上了。”
她不懂,我对谢乔书心中有愧,以他的家世仕途,想要攀亲之人无数,但娶了我,往后仕途只能靠自己。
他该生气的。
故而,他的羞辱,我并没放在心上。
我依旧在待嫁的日子里送煎饼,测命,做嫁衣。
离成婚的日子越来越近。
我最后一次出现在巷口,是为一个眉目如画,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姑娘测命。
她目光坚定,“先生,我测与谢家探花郎谢乔书的姻缘。”
我正要落笔的笔尖一顿。
我淡淡道:“我不测已定之事。”
谢家六郎与我已有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