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中呢喃：“清清，只有你才是我心中挚爱。”
沈清清娇嗔：“那你还让她怀了孩子。”
“清清…我怎舍得让你遭受生育之苦。”
“再忍耐些时日，待她产下皇子……”
“届时便去母留子……”
听闻此言，仿若一道惊雷。
震得我五内俱焚。
我踉跄着后退，因双腿发软，跌倒在地。
09
我受惊后，遭遇难产。
顾凌风站在一旁，神色冷淡。
嘴角竟扬起浅笑。
“既生不下来，便活剖了吧！”
仿佛下达了一道无关紧要的命令。
随着凄厉的惨叫，我真切感受到自己的肚皮被利刃划开。
温热的液体喷涌而出。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看向顾凌风。
他急不可耐地从稳婆手中接过孩子。
捧到沈清清面前，与她相拥。
“清清，我们有嫡子了！”
而我像被遗弃的羔羊。
躺在产床上，敞着肚皮。
血流满地。
他对侍从说。
“传令：皇后难产，不幸离世。即日起，沈清清为皇后，抚育幼儿。”
10
我从大汗淋漓中惊醒。
双手不受控制地探向小腹。
那里平坦依旧。
没有孩子，更没有被利刃切开。
可疼痛还在，真实得让我颤栗。
我被梦里的痛和恐惧感染，哭得停不下来。
顾凌风正守在我床前。
我转头看着眼下乌青，胡子拉碴的他。
只探出手指，剥开他的衣领。
那里。
有一枚朱砂痣。
可我此前，并不知。
那不是梦，是真的。
“秋月，不要哭，我在这里！”
他语气温柔 ，带着几分懊恼与讨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