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只是摇了摇头。
林国栋的心里一沉，他转身走出房间，找到张美芬，语气里带着压抑的怒火：“美芬，妈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张美芬正在厨房里切菜，听到林国栋的质问，手里的刀顿了一下。她抬起头，眼神冷漠：“她自己不小心摔的，关我什么事？”
“摔的？”林国栋的声音提高了八度，“妈年纪大了，怎么可能摔成那样？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张美芬放下刀，转过身来，脸上带着一丝不耐烦：“林国栋，你别在这儿跟我嚷嚷。小军现在欠了那么多债，我不逼她卖房，我们一家子怎么活？你以为我愿意这样？”
林国栋的拳头攥得紧紧的，指节发出咯咯的响声。他的声音低沉而愤怒：“张美芬，你为了钱，连妈都不放过？你还是人吗？”
张美芬冷笑一声，眼神里带着一丝嘲讽：“林国栋，你别在这儿装好人。你这些年在外头打工，家里的事你管过多少？现在倒来指责我？要不是你无能，我们至于落到这个地步吗？”
林国栋的心里一阵刺痛，他知道张美芬说得没错，自己这些年确实对家里关心得太少。但即便如此，他也无法接受张美芬对母亲的虐待。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张美芬，你再怎么逼我，也不能对妈动手。她是长辈，是我们的妈！”
张美芬的眼神冷了下来，语气里带着一丝决绝：“林国栋，我告诉你，这房子我非卖不可。你要是拦着，就别怪我不客气。”
林国栋的心里涌起一股无力感，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改变张美芬的决定。他转身走出厨房，回到母亲的房间，轻轻关上门。母亲依旧蜷缩在床上，眼神空洞，仿佛已经对这个世界失去了希望。
林国栋坐在床边，轻轻握住母亲的手，声音低沉而沙哑：“妈，对不起，是我没用，让您受苦了。”
母亲的眼泪再次掉了下来，她摇了摇头，声音微弱：“国栋，妈不怪你，妈只是……只是心疼你们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