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他还没发现我,低垂着头,发丝垂落。
“你怎么来了?”
“想你了。”
出差结束,回海城的一路,我睡得不错,梁溯将外套脱下盖在我身上。
年少的心动纯粹,无人能将其审判,连当事人也是。
飞机落地,我问:“你,是不是早就喜欢我了?”
“很早很早。”
我认真回忆,我又何尝没有一丝心动?
飞机落地,梁溯的车就在停车场。
梁溯在开车,眼神专注,目视前方,车平稳行驶。我侧头,窗外的风景不断向后奔去,我想了想,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梁溯,我暂时不能给你答案,至少现在不行。”
自古以来,女人便常常要依附男人而活,时代是在进步,可即便是在现代,我也差点掉入了陷阱。
命运馈赠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这“礼物”,我不要别人送,我要自己买。
梁溯会心一笑,语气温柔:“衿衿,我很高兴看到如今的你。我知道了,我会等。”
夜色正浓,星星在浓稠的黑夜里愈发明亮。
我抬头便看到城市里看不到的点点繁星,内心喜悦。
学生时代,老师便总说,要“仰望星空,脚踏实地”,有人走着走着,或是前路太黑,或是阻挠太多,不得已低下头颅,慢慢地便再也抬不起头,心中便再没了浩瀚星海。
阮衿,很幸运,希望所有像阮衿一样的人,都一样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