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洗得掉色，
穿在她身上依旧美艳万分，
身上总是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
为此隔壁那些男人没少扒我家墙，探着头想要一睹芳容，
每每都会听见奶奶骂娘的声音，
“想要的自己去买，少来我家发昏。”
小时候不懂这些话的意思，长大了渐渐明白，妈妈是被买来的。
她又和别的被买来的女人不一样，
不哭不闹，像是认命了一般，奶奶也没少和别人炫耀，
还得是她们老陈家，就算是买来的媳妇都这么听话。
只有我知道，母亲会在没人的时候抱着我，
一遍又一遍地和我说着对不起。
她哭得很隐忍：“为什么你是个女娃呢，为什么呢？”
当时年纪小，不理解母亲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
只当是奶奶一直想要个男娃，可惜我不是，
只是等年纪再大一点我才知道，这个家庭，女娃注定躲不了被卖掉的命运。
从我年长一点开始，他们就已经打上了我的主意，
我就是一个被明码标价的货物，
只等价格合适便可交易。
每当有人提起这事的时候，母亲要是在场，总会过来抱住我，安静地听着别人的议论。
她从不会发表自己的看法，
正如奶奶所说，格外听话。
3、
奶奶对母亲大部分时候是很满意的，
唯一的不满就是自从生完我后就再也没怀过孩子。
这一点是她不能接受的，她就算在外面把这个媳妇夸的再好，
别人只要来一句她是个不会生蛋的鸡，
奶奶瞬间就无话可说，回到家后甚至是暴跳如雷，
拿起边上的扫帚就朝着妈妈砸去，边砸边骂，
让你生不出儿子，让你生不出儿子，
你个贱货。
母亲双手护着自己的要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