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她将美工刀插进作业本，刀尖离周晓雯颤抖的手指仅差半寸，吓得周晓雯发出一声惊呼。
我掏出包着牛皮纸的档案袋，抽出一张泛黄的照片：“认识这位苏阿姨吗？”画面里穿真丝睡袍的女人正倚在翡翠园902室的阳台，怀里抱着只与林小雅同款的布偶猫。
金属护栏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林小雅踉跄着抓住水箱管道，脸上满是惊恐和愤怒。周晓雯趁机爬到我身后，把撕碎的作业本残片塞进我手心——那是张伪造的家长签名单。
“你爸每月第三个周三都会去翡翠园。”我数着照片背面的日期，“需要我告诉纪委他公文包里除了避孕套还有什么吗？”
风突然静止，远处传来消防演习的预备铃，打破了这紧张压抑的气氛。林小雅涂着唇釉的嘴角开始抽搐，这是她情绪崩溃的前兆。前世在法庭上听到判决时，她也这样把下唇咬得鲜血淋漓。
“你以为拿几张照片……”她突然顿住，惊恐地发现我正对着领口的发卡说话——那是个微型录音器。
我摘下伪装成蝴蝶结的电子设备：“你刚才承认父亲泄露竞赛题目的录音，现在应该已经同步到教育局纪检组的云端。”其实这只是十元店买的玩具，但她煞白的脸色说明我赌对了。
周晓雯突然拽我衣角，在我耳边小声说道：“她们在储物柜藏了你的东西”。我瞥见双胞胎跟班正在天台入口徘徊，手里攥着从我校服上扯落的纽扣。
“昨天教师更衣室的火灾……”我转身直视林小雅，“你用来烧毁监控记录的打火机，应该还留在三年二班的储物柜。”
消防铃骤然炸响，尖锐的声音回荡在校园上空。林小雅尖叫着后退，慌乱中撞上护栏。我扶住摇摇欲坠的周晓雯，在她耳边轻声道：“教导处第三个档案柜的红色礼品袋，现在装着诬陷你父亲的证据。”
人潮涌向楼梯时，我将录音器塞进林小雅校服口袋：“今晚七点，翡翠园7栋楼下会有记者等你父亲的奥迪。”她颈后浮起的鸡皮疙瘩，和我当年吞药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