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叫顾昕的男人。”
“我才是她老公，他凭什么？”
“他有李灵妙父母的授权，手续是合法的，要不然工作人员也不能让他领……”
马寒颤抖着声音打断他：“我老婆真的……”
他泣不成声，没有再说下去。
那头沉默片刻，低沉道：“您节哀。”
马寒挂断电话，哇的一声就哭了。
他趴在方向盘上，身体不断抽动。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响了。
他烦躁地看了一眼。
手机显示黄楠楠。
马寒直接挂断，将她拉进黑名单。
又在手机上翻找着，拨通我爸的电话。
“喂，爸，妙妙她……”
“你还有脸打电话？你老婆死了你都不知道？连尸体都不去领！我女儿嫁给你，真是瞎眼了。我当初就应该让她嫁给顾昕。”
“爸……我……”
“你解释个屁啊！别再给我打电话。我女儿死了，你跟我们没关系了，以后我们谁也不认识谁！”
“爸，你听我说……你们在哪？我去找你们，我想看着妙妙下葬……”
“老婆死了都不知道，尸体都不去领。你来参加葬礼做什么？在外人面前扮演模范丈夫吗？有顾昕在就够了，他比你强多了。”
“爸，我……”
“对了，我报警了，警方正在调查妙妙的死因。如果妙妙的死和你有关，我劝你最好去自首。”
不等马寒说话，对面便挂断电话。
马寒再拨过去，电话无法接通了。
他攥紧拳头，使劲砸方向盘。
“妙妙真的……怎么会？昨天人还好好的，怎么摔了一跤就……”
他眼神空洞地望向车窗外。
目光久久停在昨天我摔倒的地方。
“不会的，我不信！肯定是李灵妙串通他们演戏骗我呢！”
他朝车窗外大喊：“老婆！我知道我误会你了，我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