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背面分明有道月牙形划痕——正是当年我从乱葬岗背回养父时，在救命恩人遗物上见过的印记。
“大少爷！码头货仓着火了！”管家凄厉的呼喊撕破雨幕。我趁乱咬破藏在齿间的药囊，陆振邦说过这包曼陀罗粉能让人假死十二个时辰。
意识涣散前，我听见姬小姐娇笑着扯下祠堂梁上的摄像头：“表哥你看，这傻子到死都不知道，那夜你枕着我膝盖吃樱桃的画面......”
冰雨裹着灰烬从破碎的窗棂灌进来，我躺在血泊里数着瓦当滴落的雨水。陆承渊的怀表链垂在我眼前晃动，金质表盖内侧嵌着的照片上，穿蕾丝洋装的姬婉宁正冲我温柔地笑。可那怀表背面月牙形的划痕，分明与十四年前乱葬岗上那具骸骨怀中的怀表如出一辙。
“大少爷！码头货仓着火了！”管家的尖叫刺破雨幕。我趁乱咬破藏在臼齿间的药囊，曼陀罗的苦涩在舌尖炸开。陆振邦说过，这包从德国实验室偷来的神经毒素，能让脉搏停跳十二个时辰。
姬婉宁染着蔻丹的指尖突然掐住我脖颈：“表哥你看，这村姑到死都不知道，你枕着我膝盖喂樱桃的画面......”她腕间的翡翠镯与陆夫人那支相撞，发出玉碎般的清响。
剧痛中我看见陆承渊瞳孔骤缩，他颈侧针孔在闪电下泛着青紫。那夜他发间电极片残留的胶质还藏在我妆奁底层，此刻却化作银针刺穿心脏。祠堂梁上的摄像头红光忽明忽暗，像极了当年养父咳血时，我捧着的煤油灯。
“承渊！”姬婉宁突然尖叫。陆承渊踉跄着跪倒在地，修长手指深深插进青砖缝隙。我袖中染血的帕子飘落在他膝头——那是今晨他咳在我掌心的，带着铁锈味的猩红。
暴雨裹挟着松针砸在脊背上，我听见自己喉间溢出破碎的笑。原来那夜他喉间溢出的“穗”字不是幻觉，西洋玻璃瓶里消失的丙泊酚也不是偶然。陆振邦与医生密谈时的窃语在耳畔回响：“……记忆错乱才能更好控制……”
“穗穗......”陆承渊突然发出困兽般的嘶吼，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