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明她自己并不坚定。
我刚一抬头准备再回应几句，突然发现空气中飘过几句隐约的文字，好像是弹幕。
“他居然就这么答应了？男人不都是应该追着挽留的吗？”
“五年感情啊，这哥们就不怕半夜一个人睡的时候孤独得想哭吗？ ”
“冷静是假象！他肯定是想藏住情绪，晚上指不定哭成什么样呢！”
我低头无奈的笑，这些弹幕除了幼稚，就是无趣。
离婚协议书的内容不长。
财产分割一栏被直接划掉，只写了一句“各自独立，互不干涉”。
她甚至连看上去像讨价还价的余地都没给我留。
我看了两遍，确认无误后，直接拿过笔签了字，然后推到她面前：“如果没其他问题，挑个日子去民政局吧。”
“顾远舟，你真是一点都不拖泥带水。”她讽刺地笑了一下，眼眶微微泛红，但很快又压了下去。
“谢谢夸奖。”我站起身，绕过办公桌，把协议递给她，“时间定下来提前告诉我，我很忙。”
她盯着我，像是在努力从我的表情里找出点情绪波动，但很遗憾，我什么也没露出来。
“冷血男主，石锤！”
“这怎么可能是真的平静？他晚上要是梦到前妻，谁录下来让我看看？”
“信我，他一定会后悔！等他尝到没人陪伴的滋味就知道错了！”
江若琳走后，我坐回椅子上，拿起冷掉的咖啡喝了一口，继续看文件。
她的情绪变化其实我能猜到，她是想让我表现出后悔、焦虑甚至愤怒，这样她才能觉得这场离婚里她不是唯一的失败者。
可惜，她找错了对象。
感情从来不是绑住我的锁链，婚姻也不应该是彼此的枷锁。
手机屏幕亮了，是助理发来的消息：“顾总，下午两点的会议已经安排好。”
我回复了一个“好”，起身整理了一下衣领，对着镜子随手打了个领带结，完美对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