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镶嵌在心脏处的虎符核心，“时空裂缝，可是双向的。”
黑洞深处传来战马嘶鸣。
北周重甲骑兵如潮水涌出现实街道，马蹄踏碎红绿灯与便利店。程野的速写本疯狂翻页，金血顺着书脊滴成血瀑：“叶寒疆！毁掉玉佩纹身！”
她反手将匕首刺向锁骨，却在刀尖触及皮肤的瞬间被程野握住手腕。他眼尾泛着血丝：“用我的血覆盖它…”
钢笔尖捅进他心口，蘸血描摹出覆盖纹身的符咒。城市倒影在水墨天空浮现，两个时空开始重叠挤压。
萧承业在时空乱流中狂笑：“师姐！看看这是谁！”
黑洞中浮出冰棺，躺着穿皇后华服的叶寒疆。现实中的她突然头痛欲裂，记忆如潮水倒灌——
原来当年程野用虎符分裂时空，将垂死的她送入现代，自己留在古代承受所有因果。
“你以为的英雄救美…”萧承业的机械手捏碎冰棺，“不过是懦夫的自我感动！”
叶寒疆的瞳孔裂成双瞳，古代与现代的记忆疯狂对冲。
程野撕开衬衫露出胸口的封印阵。
金血绘制的阵法与叶寒疆的玉佩纹身共鸣，形成贯穿两个时空的光柱。他抱住意识混乱的她跃向光柱核心：“要骂等活下来再骂！”
萧承业咆哮着追来，却被光柱中伸出的千万只亡魂之手拖住。阿九的亡魂突然开口：“将军，末将等您军令！”
叶寒疆眼中重瞳合一，嘶声喊出跨越千年的军令：“北周玄甲军——冲锋！”
现实与漫画的边界轰然破碎。
无数墨色骑兵冲垮机械军团，萧承业在时空乱流中分解成数据碎片。程野用最后的力量修改速写本结局页，将玉佩纹身改写成“同心结”。
光柱消散时，叶寒疆在他怀里苏醒。城市恢复原样，唯有空中飘着未燃尽的漫画稿。
“解释。”她掐住他渗血的胸口。
“同心结的代价是…”他笑着咳出金血，“这辈子你杀不死我了。”
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