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蜷缩在地上:“我真的不知道...”
“那好,我让你长长记性。”
他对士兵使个眼色。
两个士兵架起红玉,第三个拿着鞭子走过来。
“啪!”鞭子抽在红玉身上。
她咬着牙不出声。
“说!到底有多少据点?”
“我说过了...只有茶馆...”
“啪!”又是一鞭。
红玉的衣服被抽烂,露出血痕。
“你们住手!”我喊道。
方天笑了:“想让我住手?那就画画吧。”
“我画,你放过她。”
“这可不行。”他摇头,“你得先画,我看满意了才放人。”
杨玉环突然说:“方大人,不如让我看着他画?”
“也好。”方天点头,“你带他去画室。”
我被带进一间画室。
杨玉环坐在旁边:“开始吧。”
我拿起画笔:“你们凭什么相信我画的是真的?”
“因为...”她笑了笑,“我们抓到了白月莲。”
我的手抖了一下。
“她在隔壁。”杨玉环说,“你要是敢耍花样,她就得吃苦头。”
我咬着牙开始画。
画了一会,杨玉环突然说:“其实我很欣赏你。”
我没理她。
“像你这样的人,不该死在这里。”
“那该死在哪里?”
她掩嘴轻笑:“你要是愿意,我可以救你。”
“什么条件?”
“很简单。”她凑近我,“做我的人。”
我冷笑:“你不是方天的红颜知己吗?”
“他算什么东西。”她不屑地说,“我巴不得他早点死。”
我继续画画:“你想让我帮你杀他?”
“聪明。”她说,“只要你答应,我马上放了红玉和白月莲。”
我放下画笔:“你凭什么觉得我会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