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在流动，这让我想起童年那个盛夏午后——当时这里弥漫着腐肉般的恶臭，母亲抱着我仓皇逃离时，我的裙角被门缝下的铁锈勾住，一抹血色在黑暗中漾开。
铁门比记忆中更斑驳，锁孔凝结着沥青状物质。当我举起钥匙时，左手腕的旧伤突然灼痛起来。那是五岁时被熨斗烫出的疤痕，此刻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青紫色，与门上的火焰纹路完美重合。
阴风卷着阁楼深处的呜咽声扑面而来。手电筒光束剧烈晃动间，我看见自己的影子在墙上扭曲拉长，恍惚间变成两个纠缠的人形。
记忆碎片如利刃刺入脑海：红气球挣脱棉线飘向气窗，我踮脚去够时，看见涂着蓝色指甲油的手指从门缝伸出。
气球砰然炸裂，无数红色碎片中，一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贴在玻璃上……
[你们在干什么？]
我的思绪被这突然出现的声音打断，手电筒应声滚落。林冬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楼梯口，铁铲上沾着新鲜泥土。
[你怎么跟鬼一样，吓死我了。]我拍了拍起伏的胸口，随后疑惑地问，[我们要进阁楼，你怎么突然上来了？]
林冬朝我们走过来，阴沉道：[你们去哪里都可以，但是绝对不能去阁楼。]
听到这话，我生气道：[我们去什么地方关你什么事，你没资格管我。]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他走到阁楼门口，拦住了我们。
[你……]我正打算与他争辩。
韩墨拦住了我，转头对林冬微笑道：[好，我们不进去了。]
林冬的口罩不知何时摘掉了，他来到我面前：[闻到茉莉香了吗？这是她最喜欢的味道。]
[你知道为什么阁楼的锁二十年没换吗？]他沾着泥浆的手套蹭过我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