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程深微笑着回应：“会的，我们以后还有好多这样的时刻呢！”
然而，命运的齿轮却在不经意间开始转动。便利店的自动门发出疲惫的呻吟，林夏至走进便利店，一眼就看到了正在整理新到波子汽水的程深。玻璃珠在瓶口叮咚作响，像极了琴房漏雨的节奏。“欢迎光临。”程深的声音裹着薄荷糖的凉意，传入林夏至的耳中。但林夏至却发现，程深的眼神有些异样，似乎藏着什么秘密。她的帆布鞋粘在浸水的欢迎毯上，三天前的记忆在脑海闪回：空荡荡的画架、未完成的五线谱、还有他课桌深处未送出的蓝雪花标本。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她皱起眉头，心里想着：“他怎么了？为什么眼神这么奇怪？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瞒着我？”
暴雨如注，冲刷着玻璃幕墙。程深擦拭货架的动作忽然停滞，腕间的银色链子撞出细碎声响。林夏至看清吊坠上的刻痕——不是品牌logo，而是她曾在琴谱角落画的蝴蝶简笔。“冰柜故障，小心地滑。”程深突然提高音量，将促销海报拍在收银台。林夏至心中疑惑，她的指尖触到海报背面的凹凸，借俯身选饮料的姿势翻转纸页——荧光笔标记的泡面货架编号，正是他们校庆演出那天的日期。她心中一惊，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但又不敢确定。她在心里暗自琢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奇怪的线索和他的异常行为有什么关系？我一定要弄清楚！”
穿香奈儿套裙的女人撞响门铃时，程深正在给林夏至找零。硬币坠落的轨迹被切割成慢镜头，林夏至看见程深拇指在收银机按键上敲出摩斯密码：别回头。“小深，司机在等。”女人的鳄鱼皮包擦过林夏至肩头，香水味呛得人眼眶发酸。程深解围裙的手指关节泛白，素描本封面粘着的梧桐叶飘落柜台。林夏至伸手去接，叶片背面赫然是用柠檬汁写的乐谱小节。她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担忧，忍不住问道：“程深，你到底瞒着我什么？”黑色奔驰碾碎水洼里的月光，疾驰而去。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