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银手铐扣上时,顾泽终于撕破伪装。
他死死掐住沈念肩膀,眼底翻涌着被反噬的毒。
“你以为赢了?沈氏集团的股份早已……”
“转到林薇薇海外账户了?”
她笑着抚平他歪斜的领结,“真巧,今早银行刚冻结那笔资产。”
林薇薇的尖叫被警车铁门隔绝。
沈念转身时,看见周谨言正在取证顾泽的DNA样本。
“殡仪馆冰柜检测出胰岛素残留。”
他晃了晃试管,“和你今早提供的病历一致。”
暴雨突至,冲刷着满地玫瑰花瓣。
沈念站在教堂彩窗下编辑短信,屏幕蓝光映亮她脖颈——那里有圈淡紫掐痕,是顾泽最后的疯狂。
收件人显示“张局长”:举报材料已更新,顾氏地产行贿名单在附件。 发送键按下瞬间,腹中突然传来绞痛。
她低头看见血顺着大腿蜿蜒而下,染红水晶鞋。
“救护车!”周谨言冲过来时,她攥紧他衣领微笑。
“别慌,生理盐水而已。” 婚纱下藏着破裂的血袋,温度计显示39.2℃——这场高烧才是她眼尾潮红的真相。
3
心率监测仪的绿光在天花板投下蛛网,沈念数到第九次脚步声临近时,终于等到顾泽推开病房门。
他手里的百合花沾着露水——和前世葬礼上摆在她灵堂的是同一品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