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紧锁，他努力地回忆着，但脑海中却一片混乱。他只记得那些与安娜争吵的画面，那些尖锐的言辞，那些彼此伤害的话语。
“我……我不记得了。”顾晨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老王并没有继续追问，他只是静静地看着顾晨，似乎在等待他自己开口。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房间里的气氛越来越压抑。顾晨感觉自己像是被困在一个无形的牢笼里，无法逃脱。
突然，顾晨的手机震动起来。他掏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个陌生的号码。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喂？”顾晨的声音有些颤抖。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顾晨，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顾晨的心脏猛地一跳，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杀了安娜。”那个声音继续说道，带着一丝诡异的笑意。
“不！不是我！”顾晨的声音提高了八度，他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
“你好好想想……那天晚上，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那个声音继续追问，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刺痛着顾晨的心。
顾晨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些模糊的画面。他看到自己站在安娜的公寓门口，手里拿着一把带血的刀……
“不……不可能……”顾晨抱着头，痛苦地呻吟着。他感觉自己的头快要炸裂了，那些碎片般的记忆，像是魔鬼一样，在他的脑海中肆虐。
“相信我……你会想起来的。”那个声音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顾晨呆呆地坐在那里，手机从手中滑落，掉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他感觉自己像是坠入了无底深渊，永远也无法逃脱。
审讯室里，白炽灯光惨白刺眼，照得顾晨脸色愈发苍白。墙壁像四面冰冷的镜子，映照出他内心的恐惧与挣扎。老王递过来一杯水，杯子是廉价的塑料材质，带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