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地府都是有物权法的,绝对不会压榨任何一个员工。”
“不过,你们阳间虽然有人权法,但是有漏洞可以钻,你们其中一个人可以身兼两职,顺便当个煤气罐,你们考虑考虑谁当?”
我们一家人面面相觑,我妈试探开口“那当煤气罐有啥影响不?”
瞧着妈妈那迟疑的神情,我的心悄悄提了起来,手心里的汗黏黏的让我难受。
阎王眸中一道光迅速划过,“煤气罐一旦爆炸,那个人同样也死了。”
说完顿了顿,又开口“不过,只需要一年即可,一年后我们员工外派回来了,就可以接替你家煤气罐的位置。”我似乎在阎王那毫无表情的脸上看到了一丝不忍。
手心黏黏的汗不是热的,冷的,冷的我刺骨。
“双双,让双双当煤气罐。”如寒冬腊月的话在我耳边响起,后背一双手猛然一推我踉跄往前一步。
煤气罐爆炸别人可能不会死掉,但我自己是一定会死的。
认清楚妈妈的真面目后,自然不能把软肋留下,谁知道下次会不会有其他事儿来要挟自己。
目前把煤气罐带走藏好是上上策,只要熬过一年就好。
我抚摸着剧烈跳动的心脏,告诉它‘别怕,已经知道她的真面目了,没必要再因为她的眼神、她的话而心痛。’仿佛这样就它就真的听进去了。
我忽略旁边母子情深的两人,扶着柜台起身,拿起客厅的手机预约拆除煤气罐装置。
当工作人员上门时,我弟看清楚我的意图之后,开始作妖,“妈,我只吃煤气罐做的饭,电磁炉做饭太慢了,我不吃。”
犹如晴天霹雳,脸色惨白的我愣在原地,眼中满是迷惑,为什么?为什么受过高等教育的弟弟会这样?
原本毫不在意的妈妈,抄起手边扫帚往工作人员身上呼,尖酸刻薄的话语不由分说朝人射来,“上门拆煤气罐干啥,我们就想用煤气罐,又不炸死你们。”
看着满脸扭曲,活像一只炸毛的母鸡,尖酸刻薄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