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蔡恒举着两只手,“不是我,我没推你。”
我忍痛站起来,压低声音:“妹妹该迟到了。”说时视线转向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的女儿。
女儿怯怯地站在门口,睁着圆滚滚的眼睛望过来,眼神中带着胆怯,生怕我们会像班上的坏男生那样扭打起来。
在女儿的注视下,蔡恒只能作罢。
女儿年纪虽小但也是敏感的,往日里走路东倒西歪的小人,乖乖地让她牵着,一声不吭,默默地走路,叹了口气,“妹妹喜欢很吴雅老师吗?”
点了点头,怕是不够似的补充了一句,“喜欢。”
心里头不知道拌成了什么滋味,“如果爸爸妈妈要分开,妹妹想跟谁呢。”
女儿没回答,怯怯地望了我一眼,从女儿的眼神中,我得到了答案。
送完女儿去学校,便赶往医院照看老婆子,傍晚再到兴趣班接上完小提琴课的女儿回家,张罗完一家四口的晚餐后,再赶往医院。
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生活的轨迹就在这三点一线每日每日重复,如同掉进一个没有时空的地方,有时候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活在今天,还是昨天。
蔡恒说跟我在一起他像个死人,而天天过着同样生活的我又何尝不像死人呢。
由于我缩回了龟壳里,那日的话题没能摊开说明,只是蔡恒不容许她喘气,竟然找到医院来。
中午蔡恒出现在了医院里,见到许久未的儿子,老婆子来了些精神。
值班的护士替老婆子感到欣慰,知道母亲想念儿子。难得丈夫出现,当着丈夫的面毫不吝啬地将我这个妻子夸赞了一番,说我是她见过最贤惠的儿媳妇,让他好好好珍惜我这个妻子。
蔡恒脸上有片刻的不自然,僵僵地望了我一眼,敷衍地说他知道我的辛苦。
我在心里冷笑了一下,如果护士小姐知道他来找我谈什么,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寒暄结束后,我们两人一前一后地来到院子里,这时候大多数人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