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味的笑：“苏小姐对前男友也这么体贴？”
苏念没接话，目光落在他右手虎口新鲜的血痕上——正是白天董事会上，他签字否决她提案的那只手。她淡淡道：“顾总的手怎么了？”
顾承洲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语气漫不经心：
“不小心划伤了。”
苏晚没再追问，转身走向收银台。玻璃门开合间，卷进潮湿的风，她听到他在身后低声说：
“我妹妹，每个月这几天都疼得打滚。”
她的脚步顿了顿，回头看他。
顾承洲的目光落在远处的雨幕中，声音有些哑：
“她从小身体不好，我得照顾她。”
苏晚沉默片刻，从包里拿出一包暖宝宝递给他：
“给她贴上，会好受些。”
顾承洲接过暖宝宝，指尖不经意间触到她的手，温度冰凉。
他忽然说：
“苏总监，你总是这么冷静吗？”
苏晚抬眼看他，目光如水：
“顾总，您总是这么咄咄逼人吗？”
相视一笑，仿佛某种默契在无声中达成。
就在这时，顾承洲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他捂住嘴，踉跄着冲向洗手间。苏晚跟上去，听到里面传来压抑的呕吐声。她靠在门边，轻声问：
“需要帮忙吗？”
里面没有回应，只有水龙头的哗哗声。
过了一会儿，顾承洲走出来，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脸色依旧苍白。
苏晚递给他一瓶矿泉水：
“漱漱口。”
顾承洲接过水，低声说了句“谢谢”。他的声音有些哑，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苏念看着他，忽然问：
“你经常这样吗？”
顾承洲愣了一下，随即苦笑：“偶尔。压力大的时候，会喝多。”
苏晚没说话，从货架上拿了一盒解酒药，递给收银员结账。
她把药塞进顾承洲手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