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珮薛琛的其他类型小说《夕月不知向南意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薛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珮心疼地抱起哭闹得厉害的宝宝,她看着眼前冷若冰霜的男人,心沉至谷底:“你中蛊后醒来没几天,就让我搬出薛家老宅,也不允许我去公司,我去哪里偷?”“这个戒指是四年前,你没失忆时送给我的。”当时他们过结婚一周年纪念日,薛琛把这个板戒送给了她。他当时没告诉她,这是多么贵重的东西。只是和她说,等到他们的宝宝出生,他想亲手给宝宝戴上这枚戒指,现在先让她保管着。所以前两天她才买了一条红绳,串起来戴在宝宝手上。薛琛脸色黑沉得骇人,他几步上前掐住温珮的脖子,呼吸很重:“你的意思是四年前我将这么重要的东西送给你了?柔柔说了,前几天她还在老宅的主卧抽屉里看到过板戒。”“再说了,这可是薛家继承人才配戴的板戒,我怎么可能轻易给你这种女人?你生的孩子又有什么...
《夕月不知向南意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温珮心疼地抱起哭闹得厉害的宝宝,她看着眼前冷若冰霜的男人,心沉至谷底:
“你中蛊后醒来没几天,就让我搬出薛家老宅,也不允许我去公司,我去哪里偷?”
“这个戒指是四年前,你没失忆时送给我的。”
当时他们过结婚一周年纪念日,薛琛把这个板戒送给了她。
他当时没告诉她,这是多么贵重的东西。
只是和她说,等到他们的宝宝出生,他想亲手给宝宝戴上这枚戒指,现在先让她保管着。
所以前两天她才买了一条红绳,串起来戴在宝宝手上。
薛琛脸色黑沉得骇人,他几步上前掐住温珮的脖子,呼吸很重:
“你的意思是四年前我将这么重要的东西送给你了?柔柔说了,前几天她还在老宅的主卧抽屉里看到过板戒。”
“再说了,这可是薛家继承人才配戴的板戒,我怎么可能轻易给你这种女人?你生的孩子又有什么资格戴它?”
温珮被迫仰起头,脖子的疼痛让她眼尾微微泛红。
她这一年每每听到薛琛说嫌弃她,总是痛彻心扉,如今反倒习惯了。
“我说过很多次,你中蛊前爱的人不是许亦柔,是我,当时你还说只有我生的宝宝才……”
温珮话还没有说完,许亦柔委屈地扯了扯薛琛的手,薛琛不耐烦地打断:
“够了!你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以前那些事,你知不知道,每次我听到你说我以前为你做的那些事,我都觉得恶心!”
“柔柔,既然她不承认,立刻报警!”
“好呀。”许亦柔拿起手机,迫不及待地拨打报警电话。
房间里,宝宝的哭闹声愈发大,温珮被掐得满脸通红,她努力挤出几个字:
“你要是报警,我就不签字离婚了。”
薛琛额头青筋暴起,他深吸几口气,这才不情不愿地放开温珮。
许亦柔眼底划过一抹狠意,她水眸蓦地一亮:
“以防她又撒谎,现在就让律师把离婚协议书拿过来,逼她现场签字。”
“好,听你的。”男人语气宠溺。
律师动作很快,半个小时后,薛琛将离婚协议书递到温珮面前。
温珮扫了一眼,嘴角扯起一个讥笑的弧度。
好一个净身出户。
她盯着薛琛,这个她爱了八年的男人,以往恩爱的一幕幕突然迅速在脑海闪过。
见温珮一直不签字,薛琛浓眉紧蹙,警惕道:
“你不会想在签字前,要挟我让我说那三个字吧?”
以往为了给薛琛解蛊术,这一年来温珮想尽一切办法,让他说我爱你。
可如今温珮不期望他说了。
“不,我不会再要求你说了。”
温珮拿起笔,低头利索签字。
薛琛拿起离婚协议书,冰冷的俊脸浮起一抹笑。
这是他近一年来,第一次在温珮面前露出笑意。
“柔柔,我终于可以娶你了。”
许亦柔小脸满是娇羞。
薛琛继续深情道:
“求婚、见家长、订婚、婚礼,这些步骤一个都不能少。”
“我们就去海边结婚,秋天,温度刚好,你穿婚纱好看。”
温珮浑身一颤,三年前,薛琛也和她说过同样的话。
“珮珮,你不是喜欢大海?我们就在海边结婚吧,秋天的温度正好,你穿婚纱,海风吹起你的裙摆,一定很好看。”
两人旁若无人地商量着结婚的事情,渐行渐远。
温珮抱起哭闹的宝宝哄了许久,低头收拾凌乱不堪的房间。
隔天一早,薛琛的微博连发了两条内容。
第一条是一张离婚协议书的照片,并配文:走流程离婚中。
第二条是一段向许亦柔求婚的视频。
傍晚,海边。
浪漫的烟花在夜空中盛大绽放,薛琛身着黑色西装、单膝下跪,许亦柔惊喜地捂着小嘴。
他们身后,薛子轩手舞足蹈地举着牌子:
“Marry me。”
柠檬气冲冲地走进月子会所,她满脸不爽,骂骂咧咧:
“死渣男,你刚签字离婚,他就迫不及待结婚?”
“昨天那场面比当年向你求婚有过之而无不及,听说他为了让许亦柔开心,光是求婚戒指就花了五千万,还让人删了网上他向你求婚的所有视频。”
温珮抱着宝宝的动作一顿,没太在意:
“挺好。”
他越是这样,她越觉得离开是正确的决定。
柠檬愣了愣,她看着温珮,怒其不争:
“你就应该把当年他向你求婚的视频发出来,膈应他。当年薛琛娇宠你,临城谁不知道啊?这时候让她许亦柔嘚瑟上了?”
温珮看着为她出谋划策的柠檬,眉眼弯弯:
“柠檬,六天后,我要离开了。”
“你不是说,蛊术反噬,至少在两年后才会开始吗?”
电话那头,巫师沉默几秒,声音嘶哑:
“有人动手脚了。”
“谁?”许亦柔蹙眉:
“温珮?”
巫师拧眉,一时之间也看不到是谁动的手脚,只能叮嘱道:
“你尽快找到薛琛,和他保持寸步不离,只有这样他才不会轻易恢复记忆。”
“没有别的办法?”
“没有。”
许亦柔精致的小脸微微扭曲,她挂了电话,又打给薛琛和助理。
两人都没接。
许亦柔再也忍不住,开始在前台闹事大声质问:
“薛琛呢?他人呢?”
前台看着近乎疯狂的许亦柔,面露惶恐:
“许小姐,我们只是前台,从来都不知道薛总的行程啊。”
许亦柔脸色阴冷,她心里堵得慌,沉声道:
“你被辞退了。”
前台错愕几秒,双眼泛红:
“许小姐,我,我做错什么了?”
“我现在向您道歉,我父亲生病了,这份工作对我来说很重要……”
许亦柔瞥了她一眼,冷笑着拨打人事电话。
人事是个狗腿子,清楚许亦柔和薛琛的关系,一再强调今天就会让前台走离职。
半个小时后,助理再次走进病房,犹豫着汇报:
“薛总,许小姐一直见不到你,开始发火在办公楼闹事,刚刚伤及无辜,直接让前台走人了。”
薛琛皱眉,脸色微凝:
“让她过来。”
很快,许亦柔接到助理电话,得知薛琛在私人医院。
她松了一口气,急忙驱车驶往医院。
没开多久,一辆白色轿车疯狂般追着许亦柔的车,在许亦柔等红绿灯时,白色轿车猛地打歪方向盘,从左侧直直朝许亦柔撞去。
哐当!
剧烈的碰撞声响起,许亦柔想躲闪已经来不及。
她大半个车头都瘪了,浑身大出血。
而此时的白色轿车驾驶座上,坐着满眼恨意的前台。
在许亦柔大出血的刹那,一只蛊虫从她身上爬出,车头突然迅速着火,蛊虫瞬间葬身火海之中。
许亦柔趁机拼命钻出车里。
与此同时,医院病房里。
蛊虫被烧死的刹那,薛琛头疼得厉害。
他高大的身躯蜷缩着,额头青筋暴起,只感觉有什么东西不停地往脑海里钻。
过往和温珮恩爱的记忆,大片大片涌入脑海里。
过了足足一个多小时,薛琛再次睁开眼时,黑眸满是懊悔之色,他低声喃喃,痛苦不已:
“珮珮,对不起,我的珮珮……”
与此同时,另一个世界。
温珮带着奄奄一息的宝宝回到了自己原来的世界。
她低头看着伤痕累累的宝宝,一路小跑到就近的儿童医院。
中年女医生看到宝宝的刹那,面露惊讶:
“谁弄的,谁的心这么狠,居然下这种毒手?”
温珮红了眼眶,小声抽泣:
“孩子父亲的初恋,医生,救救的宝宝。”
女医生叹了一口气,紧急给温以澈安排了住院。
两天后,温以澈病情稍稍好转,身上的伤口逐渐愈合。
可温珮还是担心:
“医生,我孩子脸上会不会留疤?”
女医生皱眉,也不敢给保证:
“他还小,按理来说应该不会。”
温珮坐在病床旁,忍不住低头小声哭泣。
都怪她,她应该早点去接宝宝的。
才十天大的宝宝,就跟着她遭这种罪,她甚至不配做妈妈。
温珮陷入深深的自责时,系统机械的声音突然响起。
宿主,有个好消息,想听吗?
温珮一怔,拿起纸巾轻轻抹去脸上的泪痕。
不想。
可是我想说。
……你说。
你脱离世界后,我让宝宝的尸体从天上降落在婚礼现场,接着又制造了你死亡的证明,现在薛琛已经开始怀疑许亦柔了。他真的聪明,记忆都没恢复呢,脑子先回来了。
温珮小脸微冷,孩子的事情,她对薛琛还是心存芥蒂。
虽然是许亦柔喊人动的手,可一开始,也是薛琛纵容许亦柔,才会让人偷偷把她的宝宝带走。
不重要了,我们离婚了,他即便恢复记忆,也与我无关了。
温珮没再理会系统,她看着银行卡仅存不多的几千块,发愁怎么赚钱。
系统依旧没有隐退。
宿主,还有个好消息。
……你说
鉴于你这八年表现优秀,我将你在那个世界的银行卡余额,和这个世界联通了。
温珮错愕几秒,再次查询银行卡余额。
八千万零七千八百元。
这八千万,是他们相爱的那四年,薛琛担心她没钱花,每年往她这张卡里打两千万的存下的。
多谢。
当晚,温珮看中一套湖边的房子。
这个小区风景极好,空气清新,又是新小区,适合居住。
温珮全款买下后,又紧急赶回医院。
一星期后,看着宝宝的伤口慢慢在恢复,温珮悬着的心逐渐放下。
系统机械的声音再次响起。
宿主,吃瓜吗?
温珮蹙眉,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系统还挺八卦的。
见温珮不理它,系统自顾自说道。
宿主,夸我吧,我在许亦柔身上动了手脚,她现在害怕了。
温珮蓦地抬头,疑惑道。
你对她做了什么?
没什么,就小小地设计了一下,让她不停地吐血,谁让她对宝宝下手这么狠。
系统机械的声音带着小小的骄傲感。
顿了顿,系统继续道。
宿主,我也没想到,这么一动手,薛琛记忆恢复的可能性居然更大了。
温珮低头没再说话,怀孕的这十个月来。
薛琛的所作所为已经把她的爱意消磨殆尽。
她对他已再无期望,也不关心他的消息。
下午,女医生过来查房,她看着憔悴的温珮,叮嘱道:
“妈妈也要照顾好自己,别孩子还没有恢复健康,妈妈就先累垮了。”
“谢谢医生。”温珮低头。
女医生刚走,系统机械的声音再次响起。
宿主,惊天消息,母蛊蛊虫死了,薛琛恢复记忆了!
温珮拿着病例单的动作一顿,瞳孔骤缩。
与此同时,医院病房里。
助理进来时,看到薛琛坐在病床上,眼里满是懊悔之色。
男人的肩膀垮着,脸色极差。
他似乎和之前有什么不同,可具体哪里不一样,他又说不上来。
“薛总,你还好吗?”
薛琛抬头,看着助理,薄唇微启:
“我想起了,我都想起了……”
他真该死啊。
他伤害了珮珮,伤害了他最爱的女人。
可是等他恢复记忆,一切都晚了。
他的宝宝死了,他的老婆也死了。
许亦柔!
一定是她找人对自己下的蛊!
助理瞪大双眼,重视松了一口气:
“薛总,太好了,你终于想起来了!”
这十个月来,他都替夫人感到委屈。
夫人真的是太苦了。
“珮珮的尸体呢?”薛琛说话时,声音都在颤抖。
助理摇头:
“这两天我一直在找,没找到夫人的尸体。”
薛琛脸色凝重,他黑眸闪过一抹异色。
“可能她没死。”
助理错愕地看着薛琛,委婉道:
“薛总,死亡证明是无法造假的……”
薛琛摇摇头,一字一顿道:
“只要没看到她的尸体,我就不相信她死了。”
顿了顿,他想到什么,沉声道:
“许亦柔呢?”
提及许亦柔,助理眼底闪过一抹厌恶。
“她刚刚利用特权辞退前台,前台开车撞了她,现在在医院抢救。”
薛琛眯眸,摸了摸手上的佛珠:
“她最好不要醒来,否则有她受的,当年中蛊之事我要彻查。”
回忆起出事当天的事情,薛琛虽然有些头疼,但还是能想起来。
那天,他给温珮庆生。
温珮喜欢海,他在海边办了生日party,回去酒店拿礼物时,迎面被一个女人碰了下肩膀,他眼前倏然一黑。
再醒来时,已经是一个星期后了。
“下蛊之人应该是个女人,查一下许亦柔最近和谁联系得频繁,还有伤害澈澈的人,我要一起算账。”
薛琛脸色阴狠,黑眸充满阴鸷。
顿了顿,他寒声道:
“离婚手续撤销。”
温珮是他唯一的妻子。
“是,薛总。”
助理干劲儿十足。
在他们眼里,温温柔柔的夫人才配得上他们薛总,而不是许亦柔这种二流货色。
一星期后,废弃工厂,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传出。
两名黑衣人被绑在桌子上,浑身赤裸,仅着贴身衣物。
他们的身上、脸上满是抽打的鞭痕。
细看的话,他们的鞭痕和温以澈之前受伤时几乎一摸一样。
两名黑衣人眼里满是惊恐。
疯子!
薛琛真是疯子!
谁能想到,他居然复刻伤痕,让保镖在他们身上一比一还原温以澈的伤痕!
甚至特意交代,伤痕要更重一些!
“就是你们害死我儿子?”
安静的废弃工厂里,薛琛声音很淡,细听的话充满寒意。
为首的黑衣人声音颤抖:
“薛总,是我们鞭打的,可我们没害死宝宝啊。”
薛琛起身,接过保镖手里的鞭子,眯眸就是一鞭!
“哒!”
两人同时痛苦得闷哼一声。
“我儿子你们都敢伤害,谁给你们的狗胆?”
两名黑衣人相视一眼,年纪小的早就受不了了,崩溃道:
“是许亦柔让我们做的,都是她交代的!”
半个小时后,另一个世界。
此时的温珮正推着婴儿车在小区附近的公园里散步,小缅因跟在一旁。
午后的阳光洒在温珮身上,在她白色长裙上晕染出一层柔色光圈。
薛琛远远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他眼眶泛红,眼里满是隐忍和翻滚的爱意。
他的珮珮没死。
他的宝宝也没死。
没有他在,温珮一个人带宝宝,不知要吃多大的苦。
真是委屈她了。
一下午,薛琛都远远地跟在温珮身后。
温珮去超市购物,他跟着。
温珮去商场逛街,他跟着。
就连温珮坐在奶茶店喝奶茶,他也跟着。
系统有些不解。
你怎么不出现在她面前?
薛琛坐在长椅上,苦笑两声。
她不是不愿意见我吗,我也没脸见她。
那十个月,他忘记温珮的十个月。
温珮不知道怎么度过的……
他还对她做了很多错事,他真该死啊!
奶茶店里,温珮狐疑地左看右看。
她只觉得从下午开始,就有人一直跟着她。
可奇怪的是,每次回头她都没看到人。
一连几天,薛琛都没有打扰温珮。
在第五天时,系统机械的声音响起。
时间到,你该回去了。
薛琛远远地拍了张温珮和宝宝的照片,将其设置成了手机壁纸。
好。
当晚,薛琛回到原先的世界。
他一宿没睡。
隔天醒来,薛琛私下开始大批量购买军火。
他做了一个规划,一星期后要毁了这个世界。
助理在一旁看着消失了五天的薛琛画稿图,胆颤心惊。
“薛总,要不我们再考虑考虑?”
“不要劝我,我要摧毁这个世界。”
薛琛早已发现规律,之前他每次想报复这个世界时,系统都会出现。
这一次他要毁了这个世界,系统肯定也会阻止他。
果不其然,在三天后,薛琛购买的军火到位,他准备让人运输去他提前规划好的地点时,系统再次出现。
它哀嚎道。
祖宗啊,求你了,你可不能毁了这个世界啊。
薛琛指挥手下的动作一顿,让大家都先暂时停一停,随即道。
我想重回那个世界,想永远留在那边。
系统沉思许久,终究是被眼前的疯子整怕,妥协了。
你要过去,除非你在这边的身份死掉……
可以。
我还没说完呢,你过去后,我会给你安排一个新的身份,你不会再有心脏病,可是在那边你要从零开始,你将失去这个世界的所有东西,钱、权和社会地位,你好好考虑考虑。
薛琛没有片刻犹豫。
我接受。
好,给你三天的时间和这边的亲朋好友告别,三天后,你在这边的身份会以突发心脏病离世。
一想到三天后能再次见到温珮和宝宝,薛琛有些激动。
多谢。
三天后,临城。
薛琛因突发心脏病病逝的消息,很快传遍整个临城。
薛琛脱离世界后,再次来到温珮这边的世界。
在这个世界,他的姓名、年龄不变。
薛琛花了一星期的时间逐渐熟悉了这边的世界。
他没有直接去打工,而是凭借优越的头脑,在这边的世界迅速拉拢了投资者,开始创建自己的小公司。
为了在这个世界给温珮和孩子更好的生活,薛琛玩命地工作。
累了他就看手机壁纸。
实在想温珮想得受不了了,他每天傍晚六点半会到温珮常去的公园,远远地看温珮带着宝宝遛弯。
仅仅一年的时间,薛氏集团便成为燕城的新起之秀。
各大媒体都在争相报道薛琛,却没有一家媒体拍到过薛琛正脸照。
仅偷拍到的一张照片,是薛琛坐在车上低头看手机壁纸,脸上却戴着口罩和墨镜的。
一刹那,燕城的网友们对这个有能力有脑子的男人愈发好奇。
“该不会是个丑八怪吧?”
“不能,听说他一米八几,高个子的男人有几个是丑货?”
“好好奇薛总的模样。”
另一边,温珮躺在床上刷微博,无意看到网友们的讨论。
她看着那张照片上熟悉的男人,瞳孔骤缩。
这是薛琛?
不可能!
她连喊了几声系统。
系统!
可系统已听不回,一味沉默。
温珮小脸发白,她打算赶紧搬家,离薛琛越远越好。
一连几天,温珮都在看房。
这周日,六点二十五分。
薛琛算好时间,在公园里等温珮带着宝宝遛弯。
可过去了二十分钟,温珮迟迟没来。
薛琛只觉得哪里不对,他开始沿着温珮从小区过来的那条路返回去找人。
刚走没多久,在公园门口,薛琛看到被三名壮汉围堵的温珮……
薛琛薄凉的唇微扬,冷声道:
“珮珮有一个习惯,她签正式文件和平时的签名时不同。在签正式文件时,她最后一笔竖是正常的竖,其它时候她习惯性地将竖往左歪。”
助理在门口听着,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他们估计是看了薛总在微博上发的离婚协议书上夫人的签名,仿写了?
巫师错愕几秒,暗暗摇头:
“呵,不愧是薛总,是我轻敌了。”
薛琛眸色如炬,他拿起手机发了一条消息。
没多久,一群保镖就冲了进来,为首的保镖拿出绳子,迅速将巫师绑住。
偌大的别墅客厅。
巫师被绑在木椅上,那十五六岁的女生不知何时被打晕,跌坐在地板上。
巫师凝神看着沙发上的清冷男人,皱眉道:
“你有备而来?”
薛琛双脚矜贵地交叠,他冷眼看着眼前的巫师:
“温珮的确是我的软肋,可是我不是傻子会孤身付险,谁吩咐你来的?”
顿了顿,薛琛眯起眼:
“一年前,就是你对我下蛊的?”
巫师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她缓缓闭上眼,几秒后才睁开。
事已至此,保命要紧。
巫师全盘将事情交代。
“是,之前是许亦柔和江城来找我,让我帮他们对你下蛊。”
两年前,她还是个白巫师,只负责治疗,不接下蛊的活。
可她有一儿一女。
大女儿十五岁,小儿子七岁。
两年前,她小儿子突然被检查出得了癌症,她为数不多的积蓄很快花完,她动了接下蛊活的想法。
当时,许亦柔和江城找到她,让她给薛琛下蛊。
他们会给她两百万,加负责后续她孩子所有的治疗费用。
她动了不该有的坏心思。
那晚她坐飞机去到西部,对薛琛下蛊,薛琛因此失忆。
助理在一旁听着,疑惑道:
“下蛊不会有反噬吗?”
巫师看着薛琛身旁的助理,轻声道:
“会,凡事皆有因果,不过我烂命一条,已经不在乎因果报应了。”
“至于许亦柔,我下蛊前和她说过,这蛊术至多能持续两年,两年后她会遭到反噬。”
至于不久前许亦柔为何吐血,她是真不懂。
助理恍然,继续道:
“也就是说,两年后薛总就会逐渐恢复记忆。”
巫师点点头。
助理蹙眉,看向一直沉默的薛总,突然好奇道:
“许亦柔和江城就不担心薛总两年后恢复记忆?”
巫师垂眸,一五一十道:
“他们就没想过让薛总活到那个时候,我施展的蛊术,会让薛总错把恋爱对象当成许亦柔。”
“他们分析过,以薛总的性格和习惯,他对女人一向大方,到时许亦柔把车、房和钱搞到手,他们就打算再借我的手杀了薛总。”
话落,整个客厅突然安静许久。
薛琛掀了掀眸子,沉默许久的他,终于沉声道:
“江城的资金链一早就出问题了?”
巫师蓦地抬头,诧异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果真聪慧!
难怪江城前半辈子都比不过薛琛,后半辈子,估计也比不过他。
巫师虽没说话,薛琛看她错愕的表情,秒懂。
看来。
从许亦柔和江城明面上离婚开始,两人就在布局作秀。
他们在演戏,演一出给大家看的大戏。
这么看,许亦柔是爱惨了江城,才甘愿做他的傀儡。
他摩挲着手上的佛珠,明明是很平常的语气,可说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
“你应该知道我的行事作风,我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言外之意,他要开始对巫师动手了。
巫师垂眸。
从她接手这个活时,就预想到了今天。
她刚想说话,薛琛没让她说,反而继续问道:
“那今天的事,又是什么情况?”
巫师一五一十交代道:
“三天前,许亦柔和江城找到我,他们准备设局,用‘见到过温珮一事’来引你上钩,想让我再次对你下蛊,这次是下让你成为植物人的蛊。”
“我本想拒绝,不想再参与此事,可是江城拿我孩子的安危威胁我,我不得已才再次答应他。”
顿了顿,她表态道:
“一年前我对你施展蛊术,此事是我错了,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可如今我想将功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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