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安陆温月的其他类型小说《陆总别虐了,宁小姐都去相亲了宁安陆温月全文》,由网络作家“飘雪无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安几乎将下唇咬出血,先前的坚持在这一刻全部土崩瓦解。她对陆母说:“我知道错了,妈。”“我和陆温月道歉。”陆母愣了愣,回过神很是欣慰:“知道错了就好,赶紧进来,外边天冷。”原来她也知道外边冷。宁安咽下苦涩,进了大厅在陆温月讥诮的目光下,直直对她鞠躬道歉:“对不起。”“刚刚不是一副很有骨气的样子吗?”陆温月面露得意,起身挽住了陆慎川的胳膊,朝宁安笑得快意:“怎么现在见了我哥,马上就认怂了?”她就知道宁安特别怕陆慎川。有陆慎川撑腰,宁安这辈子都只能被她压着。宁安垂下长长的眼睫,纤长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一个淡淡的扇形阴影,睫毛轻颤犹如脆弱的蝶翼。她不说话,陆温月更是嚣张,出言讥讽:“宁安,你还真是能屈能伸。”宁安抿了抿唇。只是被羞辱而...
《陆总别虐了,宁小姐都去相亲了宁安陆温月全文》精彩片段
宁安几乎将下唇咬出血,先前的坚持在这一刻全部土崩瓦解。
她对陆母说:“我知道错了,妈。”
“我和陆温月道歉。”
陆母愣了愣,回过神很是欣慰:“知道错了就好,赶紧进来,外边天冷。”
原来她也知道外边冷。
宁安咽下苦涩,进了大厅在陆温月讥诮的目光下,直直对她鞠躬道歉:“对不起。”
“刚刚不是一副很有骨气的样子吗?”
陆温月面露得意,起身挽住了陆慎川的胳膊,朝宁安笑得快意:“怎么现在见了我哥,马上就认怂了?”
她就知道宁安特别怕陆慎川。
有陆慎川撑腰,宁安这辈子都只能被她压着。
宁安垂下长长的眼睫,纤长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一个淡淡的扇形阴影,睫毛轻颤犹如脆弱的蝶翼。
她不说话,陆温月更是嚣张,出言讥讽:“宁安,你还真是能屈能伸。”
宁安抿了抿唇。
只是被羞辱而已,这没有什么。
相比陆温月的冷嘲热讽,陆慎川才是可怕。
她沉默不言,身影单薄面色憔悴,因为刚刚被冻了一个多小时唇色都泛着青紫。
陆母看了心疼,站出来打圆场:“既然宁安知错了,也道了歉,温月,这事就先到这里,天色晚了,要不先休息,有什么事明早再说。”
她回头交代佣人:“你们煮碗红糖姜水,等等给宁安送过去......”
“妈!”
陆温月不爽地喊了声,看见陆母关心宁安就生气。
她瞪着宁安说:“我不管,我必须要把她赶出京城!”
“先不说她克不克我,就是她留在京城都是个祸害,这个贱人贱得很,现在还惦记着我的淮砚呢,留在京城一定会想尽办法勾引淮砚的!”
“我不会。”
宁安开口否认,实在是不明白陆温月为何总是这样戒备自己。
她明明已经许久没和沈淮砚有过交集。
沈淮砚,于她已经不再是一个世界的人。
“少在这里装了!”
陆温月半点不信,看着宁安那张明明满是憔悴反倒是愈发显得楚楚可怜的脸很是咬牙切齿。
“你就是用这幅样子去勾引男人的吗?果然是下贱,天生的狐狸媚子!”
“温月,宁安她......”
陆母皱了皱眉,想要为宁安说两句话。
宁安养在她膝下多年,她当然知道宁安并不是那样子的人。
但陆温月看她偏帮宁安,更是生气,眼眶当即就红了。
“她就是想要勾引淮砚,贼心不死,之前都追到了医院里面面去了!”
眼看她都要哭了,陆母哪里还顾得上给宁安说话,当即上前轻声哄劝着陆温月。
“是妈说错了话,温月你不要生气,小心气坏了身子,你现在还怀着孩子呢,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要气了,乖啊......”
因为陆温月动了气,身子有些不舒服,只得先一步回了房间。
宁安不敢看陆慎川的眼神,也回到了自己在上陆家的房间。
先前她是住在陆家别墅三楼,采光最好的那个房间,但是在陆温月来了之后,她现在住在二楼的一个偏房,边上就是杂物房,阳光鲜少照进来不说,经常佣人们还会把各种杂物有意无意堆在她房间和门口。
不过宁安也不在意,她已经鲜少回来,这里也没有她的私人物品。
清空了房门外的杂物,宁安进了门,发现里边一股子霉味儿,地上还有些散乱的看不清是什么的东西。
她连个站的地方都没有,更别说是好好休息。
佣人们为了讨好陆温月,私下里做这些添堵的事也不怕陆母发现。
即便陆母发现了,陆温月说两句话便也就过去了。
宁安站在房门发呆。
直到时辰差不错了,她才朝着陆母的房间走去。
对于陆母的就寝时间,她很是清楚,约莫十一点入睡,十点半左右肯定会回房间。
敲了敲房门,陆母果然在房间。
“宁安?”
陆母有些惊讶,看她衣服都没换,皱了眉头让人进来。
她摸了摸宁安的手,被冰得吓一跳:“你这孩子,怎么还没洗个热水澡换身衣服呢?你本来身体就不怎么好,这要是冻着了感染了风寒,怕是又要受罪。”
宁安扯了扯嘴角,勉强露出个笑。
她房间那么样子,她怎么洗澡换衣服。
而且她衣柜里先前陆母准备的衣物,全都被陆温月用剪刀剪碎了。
这些事宁安也不想说,说了也是无用,最多让陆母叹息跟着忧愁。
她只是反手握住了陆母的手,嗓音发涩:“妈,我求求你,不要送我离开京城好不好?”
筹谋积蓄力量那么久,她只需要再等等,等教授那边时间到了,她便能够离开彻底脱离陆慎川的掌控。
这个时候,她怎么能被送走。
“这......”
陆母很是为难,脸上露出愁苦的神色。
她是信了陆温月说的话,也担心宁安会克陆温月。
宁安闭了闭眼,朝着陆母跪了下去。
陆母被吓一大跳,忙去拉她,但是她怎么都不起。
“妈,我真的不能走,求你了,妈——”
宁安抬起头看着陆母,一直忍着的眼泪流了下来,顺着她光洁消瘦的小脸蜿蜒而下,无声却凄楚。
她和陆温月嚎啕大哭恨不得吸引所有人注意力不一样,因为太过于安静隐忍,反倒是愈发让人心尖发酸,不自觉跟着动容。
“好。”
陆母深吸一口气,跟着蹲下身子,抱住了宁安过分瘦削的肩膀:“好宁安,不要哭了,妈答应你。”
宁安闭着眼,将头放在陆母的肩膀上,眼泪一直在无声地流着,怎么都停不下来。
翌日。
在早餐的餐桌上,陆母说了不打算把宁安送走的事。
“如果宁安和温月不能在一起,以后少见面就是了。”
“砰!”
陆母话音刚落,陆温月就把手里的牛奶杯砸了。
动静太大,周围人都被吓一大跳。
“妈,是不是她和你说了什么,我就知道她不安好心!”
她很生气,气得脸都红了,拿起桌子上的面包片就朝着宁安砸去。
宁安偏了偏身子,避开了面包片,但是还是有不少酱汁滴落到她的衣服上。
她抿了抿苍白的唇瓣,抽了几张纸张,也没说什么,只是低眉顺眼地轻轻擦拭着。
陆母起身拉住陆温月,安抚了好一会儿。
最后顾及到当众胎儿,陆温月勉强压下火气。
但是她还是很不满,和陆母告状:“妈,你真的不要被她骗了,她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上次我去妇产科检查,看到她也在,没准就是怀了野种!这要是被外人知道也太影响我们家声誉了!”
“别乱说,宁安不会做出这些的。”
陆母虽然这么说,可扭头看向宁安时,还是道:“正好体检时间快到了,宁安你和我们一起去医院看看吧。”
宁安心头一跳,知道自己是被怀疑了。
尤其是旁边男人轻飘飘的瞥了她一眼,如有实质般的目光,让她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要是一个应对不好,真被带去检查,就暴露了。
可她现在也不能反对。
宁安想着自己该有的反应,面露不高兴,但还是点头道:“好,只是我没怀孕。”
“不用了。”
一直安静用餐的陆慎川放下叉子,冷淡地说:“过两天戴主任会过来,到时候一起检查。”
有妇产科圣手戴主任在,确实是更靠谱。
陆母便没有了异议。
因为要去医院检查,宁安就被陆母要求留在陆家。
回到卧室,宁安很是焦虑。
看到房间内乱七八糟的更是心烦意乱,就喊了两个佣人来打扫。
佣人本打算敷衍一番,宁安冷下脸:“别为了讨好陆温月饭碗都丢了,等我找夫人过来,陆温月没事,你们就都卷铺盖走人!”
两个佣人被吓到,兢兢业业把房间清扫干净。
宁安把唯一一扇小窗打开,坐在窗边给蒋蓝打电话。
她说了陆慎川要让戴主任给自己检查的事。
“蓝蓝,戴主任来了我就要露馅了。”
宁安很是焦虑,更多的是恐惧。
她不自觉咬住下唇,在下唇留下了深深的印记。
“绝对不能让陆慎川发现我怀孕,我必须要马上进行引产手术!”
原本她在洗手间那一摔,那么多血,她以为胎儿已经没了。
谁知道这孩子比她想象的还要坚强,竟然还好好地在她的肚子里扎根。
从蒋蓝那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宁安有种很奇异的感觉。
但是,她没办法,这孩子还是留不得。
“我这边倒是可以尽快安排手术。”蒋蓝点点头,但是不得不提醒说:“可是那是戴主任,就算是你把孩子打掉了,她只要给你做检查,还是可以发现你做了手术。”
“到时候怕是更加......”
宁安狠狠地打了一个冷战,嘴唇都被她咬出来血迹,细小的伤口刺刺地发疼。
要是陆慎川知道她打掉了他们的孩子,会是什么反应?
她根本不敢想象。
对于这个男人,她到现在都看不透。
但是她知道,陆慎川最厌恶她的自作主张,就像是提线木偶有了自主意识,变态的操纵者怎么会允许。
“那,那怎么办......”
宁安急了,起身在不大的房间里走来走去。
好一会儿,她问蒋蓝:“我们能不能收买戴主任?我这些年有不少的积蓄。”
毕竟她在陆家多年,加上并不爱追求物质享受,银行卡里面的存款说出去也能让人目瞪口呆。
“我尽量。”
为今之计,也只能这么办,蒋蓝应了下来。
蒋蓝一向是雷厉风行,典型的行动派。
很快她就利用自己在医院的人脉,给宁安提前排上了号。
在确定相关事宜之后,她让宁安致电,让宁安两天后到医院马上手术。
宁安松了一口气,数着时间在陆家苦熬了两天。
好在她被拘禁,陆温月欣喜她接触不到沈淮砚,天天变着花样去找沈淮砚,根本懒得来搭理她。
陆母有心让宁安和陆温月少见面,干脆让佣人直接把饭菜都送到宁安房间。
宁安得以耳根子清净。
但两天后,宁安要出门不是很容易。
她让佣人找了陆母,说自己有事要出去。
陆母亲自来找她,出言拒绝:“宁安,我是为你好,这几天你就在家里先好好休息,等戴主任来了,给你做了全面的身体检查,到时候我也拦着你做什么,好不好?”
“可是妈,我现在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宁安很着急,拉住了陆母的手:“真的非常重要,不然我也不会这时候要出去。”
“是什么事?”陆母看出她的焦躁不安,奇怪地问了句。
宁安顿了顿,垂下眼帘:“不好意思,妈,我暂时不能告诉你。”
听得这话,陆母皱起了眉头。
她对宁安说:“我之前一直觉得我了解你,你不是那种爱玩的女孩子,从来都很是洁身自好。”
“但是这些年,我是越来越觉得你变了。”
“宁安,不管怎么样,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真的不希望你去学那些不好的东西。”
宁安嗓子眼像是被堵住了,异常艰涩。
她该怎么说,不是她不学好,而是她是被对方的儿子强迫了呢?
这种实话她说不得。
面上露出几分苦涩,她只是无力而苍白地辩解:“妈,我没有。”
“那就安心在家里等着。”
陆母很是坚持:“要是你真的没乱搞也没怀孕,就不要害怕,正好让戴主任给你调理身子。”
“可是......”
在宁安还想要争取的时候,她被人大力地推了一把。
宁安向后踉跄两步,扶住了一边的墙壁才没有摔倒。
“可是什么可是,我看你就是犯贱了!”
陆温月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她挡在陆母和宁安之间,虎视眈眈地盯着宁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看这两天我和淮砚感情好,坐不住了是吧?”
“想要跑出去勾引淮砚,你想得美!”
听着这样子的话,宁安险些被气笑。
她如今自身难保,哪里还对沈淮砚有过别的心思。
“难道这个世界上就只有你的沈淮砚吗?”
实在是忍不了,宁安尖锐地出声讽刺:“除了沈淮砚,就没有别的人了?除了和他有关的事情,就没有别的事情了?”
“我不是你,谈个恋爱脑子里就只剩下个男人了!”
陆温月被怼得面孔涨红,不管不顾地大叫:“你就是对淮砚贼心不死!要不你怎么不敢说你要出去做什么?”
两人吵了起来,陆母被吵得头疼。
她让佣人把宁安带回房间。
“宁安,你还是先等着,要不了几天的。”
不等宁安说什么,陆母带着陆温月摆摆手离开。
陆温月朝着宁安重重地冷哼了一声,还是很不爽。
只要宁安和她吵架,她就总是被气得直跳脚,她最讨厌宁安那副牙尖嘴利的样子。
宁安又被关了起来,很是头疼。
蒋蓝打来电话,问她怎么还没到医院。
“手术时间排好了,医生都在,现在就等你做术前检查了。”
宁安烦躁得抓头发:“再等等我,我马上到。”
眼角余光落到了床头柜上,她记得里面有一份文件,是陆慎川的。
眸光一转,宁安给陆母打了电话。
听她说是要给陆慎川送重要的文件,陆母将信将疑。
不过在见到了文件之后,她打消了大半的顾虑。
“让家里司机送你去。”
宁安知道,陆母是想要让司机看着她。
这时候她不能再生幺蛾子,只能乖巧地点点头。
再次恢复意识,宁安鼻尖一股子刺鼻的消毒水味,脑袋昏沉,小腹处似乎还残留着刺痛,沉沉坠坠很是难受。
她这是......
到了医院?
勉强睁开眼,宁安看到了医院白色的大白墙。
她陡然回神,下意识双手覆在腹部。
“怎么,肚子还不舒服?”
低沉微哑的声音在身边响起,宁安身子微僵。
她抬眼看过去,果然是陆慎川。
男人站在她病床边,西装外套脱下挂在手腕处,修长挺拔的身姿将身后窗台照进的阳光挡住大半,在她身上罩下大片阴影。
随着男人弯腰倾身的动作,宁安彻底处于他的阴影中。
宁安觉得呼吸都变得艰涩。
“我见到你的时候,你身下都是血。”
陆慎川缓慢开口,如鹰般阴鸷的眼紧紧锁死宁安,吐字冰冷:“解释。”
宁安放在小腹处的手尤有千斤,动弹不得。
男人的视线从她精致光滑的小脸,一路下滑经过玲珑曲线,最后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明明是冰冷刺骨的视线,宁安却好似被烈火焚烧,受惊似的收回手,欲盖弥彰地放到身下。
“我,我不知道。”
一定不能让这男人发现怀孕的事。
宁安太阳穴剧烈跳动两下,脑中一片空白,紧张得后背绷直。
她的话陆慎川显然很不满意。
他蓦地伸出手,狠狠掐住宁安下巴:“你在说谎。”
“我......没......有......”
宁安口齿不清,头皮发麻,视线偏移到一角,根本不敢和男人对视。
男人身上的冷意几乎要凝成实质,犹如冰渣子往宁安身上扎,宁安避无可避如坠冰窖,寒意让她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陆慎川生气了。
这个认知让宁安心生恐惧。
惹恼了对方的下场,宁安这三年来已经深有体会,彷徨害怕刻入骨髓。
“看着我。”
因为宁安的逃避,陆慎川身上冷意更甚。
宁安不得不强迫自己迎视男人的视线,身下的指尖深深掐进手心,用力到两只手都发了白,才让她不至于眼中泄露出心虚。
“我真的不知道。”
她艰难地开口,下巴被捏得生疼,似乎都要脱臼。
但是她躲不开,疼痛带来的生理性泪水打湿眼眶,眼底微微发红,眼睫毛都染上了水意。
陆慎川手上动作顿了顿,然后一把放开宁安。
宁安浑身一下子卸了力,脱力般倒回病床上,后背隐隐覆上一层薄薄的冷汗。
但她丝毫没觉得放松,只觉得一颗心被提到了嗓子眼。
陆慎川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宁安,你知道对我撒谎的后果。”
居高临下俯瞰着宁安,陆慎川平静地提醒。
宁安微微低垂着头,纤细的脖子弯曲,脆弱得就像是一只无力挣扎的小兽,被陆慎川随意玩弄在掌心。
他甚至于似乎只要动动手指,就想掐断她的脖子。
宁安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咬住嘴唇,力持声音不颤抖:“我知道。”
“我没撒谎。”
她说:“我是真的不知道。”
头顶上放似乎是传来一声笑。
因为太轻太快,以至于宁安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但是下一秒,她被惊得瞪大了眼睛,一声惊呼脱口而出。
陆慎川掀开她身上被褥,将她整个抱起,竟是直接压在了窗台上。
宁安只需要低头,就能看到医院住院部综合楼下来来往往的人。
这里是十六楼,那些人只需要抬头,便能看清她和陆慎川此时难堪至极的姿势。
“你要做什么?”
感觉到男人压在自己身上的热度,宁安脑中一根弦似乎都绷断了,惊恐地喊了出来。
她浑身抗拒,双手死死地抵在男人胸口阻止对方进一步动作。
但是在陆慎川面前,她所有的反抗都只会让自己更无力。
三年来,她已经深刻认识到这一点。
陆慎川无视她的挣扎,将她牢牢抵在窗台与他的身体之间,手也放在了她细腰上。
宁安穿着病号服,病号服宽大,两人一番拉扯扣子松了两颗,半边滑嫩香肩露出,上衣堪堪挂在臂弯处,果露出来的肌肤被激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她羞耻得脚指头都蜷缩起来,想要把衣服拉上去,但陆慎川不容拒绝的压制让她动弹不得。
“宁安,你自找的。”
男人垂眼看她的无助屈辱,带着浓浓的审视和怒意。
炙热的温度却让宁安浑身血液一瞬间降至冰点。
宁安恐惧得浑身颤抖:“不,不要,陆慎川,不要......”
可男人从不允许她拒绝,只依照自己的意愿一意孤行!
“安安!”
病房门忽然被自外推开,蒋蓝手上拿着吊水瓶进来。
看到上面前这一幕,她有些傻眼。
宁安看到她,眼露求救:“蓝蓝......”
“陆总,你在干什么?”
蒋蓝声音有些忐忑,还是勇敢地开口:“现在安安的身体不好,你也是知道的,实在是不适合,不适合那个,那个什么。”
“还有,她如今生理期,经血量有些大,这也是需要调理的。”
“生理期?”
陆慎川看向蒋蓝,那双过分漆黑的眼似乎能让一切无所遁形。
宁安替蒋蓝担心,不自觉咬住下唇。
“是啊,陆总不知道?”
蒋蓝疑惑的声音响起,说:“你送安安过来的时候,她不是身下都是血,我还以为你知道呢。”
陆慎川收回视线,问宁安:“既然是经期,你为什么不说。”
宁安知道,他没有完全相信蒋蓝的话。
“我也没想到是经血。”
宁安稳住声线,小脸因为刚刚的惊吓还有些惨白:“可能因为我的身体需要调理,第一次经期血量这么大。”
陆慎川定定盯着宁安好几秒,在宁安头皮发麻的时候,他忽然把手伸向宁安裤子!
宁安瞪大眼!
“不......”
与此同时,陆慎川的电话铃声响起。
宁安狠狠松口气,趁着他接电话,悄悄把身子往后缩了缩。
“哥,我好害怕啊。”
电话是陆温月打来的,带着浓浓的哭腔:“我和妈来庙里算命,大师说我子女缘薄,呜呜呜呜,怎么办,我好怕,我害怕我的孩子生不下来。”
宁安坐在走廊上,愣愣的盯着报告单上,‘确认妊辰反应’几个字,心乱如麻。
她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就下了决定。
要打掉这个孩子。
为了离开陆慎川,她这些年一直在积蓄力量,默默攒钱,前不久,大学的导师联系到她,说有个去国外做交换生深造的名额,她也去申请了。
如果顺利,她就可以直接去往国外,彻底断了和陆慎川的联系。
但这一切,都建立在她没有怀上这个孩子之前。
“安安!”
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宁安抬起头,是她从小到大的闺蜜,蒋蓝。
蒋蓝在医院外科工作,接到她电话就赶了过来,见她脸色就能猜到她的想法:“真要打掉?”
“嗯。”
宁安点了点头,“拜托你帮我安排一下手术,越快越好。”
蒋蓝本来还想劝她把这个孩子留下来,她毕竟是医生,知道以宁安这样的体质怀上孩子有多不容易,如果打了,会对子-宫造成更大的伤害,有很大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怀孕了。
但现在看她惨白面色,这话蒋蓝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最终,她只能拍了拍宁安的手:“打掉也好,陆慎川的孩子,谁知道生下来是不是个小疯子。”
宁安又道:“还有件事要麻烦你。”
“帮我开一份假的证明,证明我没怀孕的。”
蒋蓝一口答应:“没问题,我等下回去就帮你弄,你明天先来做一下术前检查,要是快的话,这周就能给你安排手术。”
她刚说完,宁安手机就响了。
是陆慎川的电话。
“喂?”
陆慎川嗓音冷淡,“去把我办公室里的合同拿来,送到辉庭酒店。”
宁安毕业后,本来要去找工作,但陆母说在外面给别人打工不如在自家历练一下,就把她弄进了陆氏,成为了陆慎川的秘书。
但随着陆温月回来,她这个身份,也跟着变得尴尬了。
宁安赶到酒店,刚推开包厢的门,浓重的酒气混杂着烟味扑面而来。
她胃里本能翻腾起来,宁安压下身体的不适,将文件送过去。
陆慎川坐在主位,见她过来,也只是撩了撩眼皮:“怎么这么慢?”
宁安循规蹈矩的回答:“路上有点堵车。”
她文件已经送到,但陆慎川没有发话要她走的意思,却也没让加一个座次,宁安也就只能低眉顺眼的站在一旁。
在座的都是人精,很快就看出,陆慎川有意无意的轻视。
再加上陆家当初认回真千金,可是大张旗鼓好好宣扬了一番,还特意办了宴会,庆贺陆温月认祖归宗,宁安冒牌货的身份,也跟着人尽皆知。
“陆小姐,好久不见啊,你还记不记得我啊?”
有人端着酒凑过来,不怀好意的贴近她,“上次见你,还是在陆家,只是这一转眼......不过不管怎么样,陆小姐还是我的朋友了,来,我敬陆小姐一杯!”
说着,那杯满满的酒就直接递到了宁安面前。
陆宁安推拒不得,只能看向陆慎川。
陆慎川墨眸微眯,唇角勾着似笑非笑的弧度:“既然是敬你,那你就喝了吧。”
这话无疑是给宁安的地位定了性。
既然陆慎川都发了话,那谁还管宁安呢?
先前那人眼睛都亮了亮,又把酒往宁安身前凑了凑,杯口几乎就要碰到她的唇。
“嗨,你看,你哥都这么说了,怎么,你还怕喝醉啊?”
那人脸上流露出隐晦又直白笑,顺势去摸宁安的手:“怕什么嘛,你要是喝醉了,就到楼上去开个房间......放心,就算你哥不管你,我们肯定也会照顾好你的!”
宁安躲闪不及被一把抓住手,瞬间汗毛倒竖。
“抱歉,我真的不会喝酒......”
“有什么不会喝的,两瓶酒下肚,不会喝也喝了!”
那人不依不饶,竟是要直接灌下去,宁安几乎是本能的往后退了半步,指尖微颤,抓住了陆慎川的手臂。
陆慎川终于开了口:“好了。”
他淡声:“不会喝就算了。”
宁安总算松了口气,才发觉自己后背都出了一层薄汗。
待到结束,宁安走出酒店,陆慎川的车已经停在了路边。
司机把车开到就走了,陆慎川打开车门上车,回头看到宁安还站在原地。
“上来。”
他嗓音沉沉,“还要我请你?”
宁安刚走进车门,手腕就被扣住,紧接着,陆慎川蓦地发力,把她按在了后座,俯身咬住了她莹白耳垂。
“别——!”
宁安发出一声惊喘。
陆慎川今晚也喝了不少酒,吐息间充斥着浓烈的威士忌味道,更何况,别说是现在,就算是平日里脑子清楚的陆慎川,也不可能听她的,说停下就停下。
但宁安满脑子都是肚子里揣着的定时炸弹,浑身的血都凉了,拼命挣扎间,包包掉在地上,今天拿到的检查报告一下子滑了出来。
她伸手去拿,却被陆慎川抢了先。
宁安抓到机会,急忙开口:“我今天去做检查了,医生说我内分泌紊乱要调理,这段时间暂时不能同房。”
这话纯粹是在撒谎,写着不能同房的那张报告单,是蒋蓝开给她的,就是拿来在流产手术前糊弄陆慎川。
窗外路灯将车厢内照得半明半暗,宁安看不真切陆慎川的表情,掌心都沁出汗来。
待到身上的钳制被松开,她才长出一口气,立刻坐起身,抖着手去整理散乱的衬衣扣子,手腕却又被按住了。
陆慎川眸色幽深,意味不明的盯着她。
宁安以为是被他看出破绽,脊背都紧绷了起来。
“我......”
她还想再说些什么加深可信度,却被陆慎川往前一拉。
宁安猝不及防,顺势扑到了他身上。
陆慎川点了点自己唇角,淡声:“求人的时候要怎么做,我教过你的。”
“不会的。”
面对陆温月,陆慎川脸上的寒意似乎不存在过,温声安抚:“那大师说的也不一定准,搞不好只是算错了。”
“可他是整个京市最有名的大师,他怎么会算错。”
陆温月哭了出来,呜呜咽咽地很是难受:“哥,怎么办,我真的被吓坏了。”
“你先别哭,放心,有我在。”陆慎川低声说,他低沉的话语似乎总是带着让人信服的力度。
看着面前温柔得好似有无限耐心的男人,宁安垂下眼帘,彻底遮去眼中的情绪。
曾经,陆慎川也是这么对她的。
那时候的她觉得幸福极了,有个世界上最好的哥哥,自己再任性再胡闹都会有人兜底。
但三年前她才知道,陆慎川的好,只是对他的妹妹这个身份,而不是对她宁安这个人。
纵使这个认知已经在三年来无数次的残忍中清晰无比,但每每宁安还是心尖刺疼。
她不让自己多想,漠然地忽视掉涌上来的无用的情绪。
在陆慎川的安抚下,陆温月的情绪变得稳定。
“你和孩子都会没事。”
陆慎川对陆温月承诺:“我会请妇科圣手戴主任出山,让他亲自为你诊断安胎。”
“真的吗?”
陆温月惊喜地惊呼出声,就是宁安也不自觉看了一眼陆慎川。
妇科圣手戴主任是妇科界的泰鼎,医术卓绝国内无人能及。
但是因为她年纪大了,早在两年前就已经隐退不再露面,不知道多少人背后扼腕不已。
“真的。”
听得陆温月不加掩饰的兴奋,陆慎川嗓音柔和:“有戴主任在,你也不必再担心。”
“好!”
陆温月喜不自禁地说:“谢谢哥,果然还是哥你对我最好了!”
陆慎川宠溺说:“不对你好对谁好?”
“那个谁......”
陆温月下意识开口,然后哼了一声,改口要求:“那以后哥你都要对我好!”
陆慎川应了下来。
挂断电话之后,他目光回到宁安身上。
宁安看着他眼中温度肉眼可见降下来,冰冷开口:“等戴主任过来,让她也给你做个检查。”
“不用!”
宁安眼皮子狂跳。
要是让戴主任检查,她一定被发现。
约莫是宁安态度太抗拒,陆慎川目露怀疑。
“戴主任是你找来给陆温月的。”
宁安撇开视线,抿起红唇:“我什么身份,哪里能和陆家真正的大小姐比。”
这话也不知道哪里惹恼了陆慎川。
他沉下眉眼,逼宁安直视自己:“过两天她就会过来。”
说完这话,他拿起了边上的掉落的外套。
怕他要把宁安带走,蒋蓝眼珠子转了转,咽了口口水上前两步:“陆总,现在安安身体不好,医院这边建议她在医院休养一周,调理身体。”
“妇科调理对女性来说很重要,不容忽视。”
话说完,她和宁安对视了眼。
两人都有些心悬,生怕陆慎川不同意。
这男人太强势,他要做的事别人根本拦不住。
好在陆慎川点了头。
宁安心里暗暗松口气。
等陆慎川离开,蒋蓝才夸张地拍着胸口坐在病床上:“吓死我了。”
“他真的看起来像个疯子。”
宁安拉好衣服走到她身边,眉间微蹙。
她本想问问自己的身体情况,但陆母的电话在这时候打进来。
“妈。”
自打陆温月回到陆家,陆母已经鲜少给宁安打电话。
虽她的关心还在,但注意力已经几乎全在陆温月身上。
但凡陆母打来电话,必然和陆温月有关,虽然说出来不孝,但宁安现在看到陆母的电话就有些心慌。
陆母没第一时间说话,似乎有些犹豫,半晌才开口:“宁安,你现在回家一趟。”
宁安本想找理由拒绝,她实在不愿回陆家。
每次回去出来像是被扒了一层皮,身心俱疲,更别说如今她身体还很虚弱。
但陆母说:“妈有重要的事和你说。”
她口吻严肃,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宁安不得不应下来。
“非逼着你回去能有什么好事!”
蒋蓝没好气地抱怨了句,想到陆家那一堆事就替宁安头疼。
宁安无奈叹息:“妈让我回去我也不能不回。”
蒋蓝没办法,只能帮宁安安排住院事宜后让她离院。
大半个小时候,宁安匆匆赶到陆家。
中途陆母几次发信息催促,似乎很是着急。
宁安担心有什么急事,小跑着有些气喘吁吁,直到见到陆母眼见对方端坐沙发和平时没什么样,她才抚着胸口舒气。
“妈,你是有什么事急着叫我回来?”宁安问陆母,局部站着没坐下。
如今在陆家,她和客人没什么差别,进了门口便局促不安。
往日里陆母会拉她坐下,今天却没有。
陆母保养得当的脸满是忧心,没空理会宁安只看向对面坐着的陆温月。
“你说孩子保不住,这事和宁安有关?”
她追问:“现在宁安回来了,你赶紧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和孩子都不能出事啊!”
眼见又是和陆温月有关,宁安心绪并没太大的波动。
但这次扯到胎儿身上,她实在不知道陆温月又要折腾什么。
“妈,上次庙里大师说我子女缘薄,你是知道的吧。”
陆温月不善地看了眼宁安,才对陆母说道。
陆母点点头,拉住陆温月的手,疼惜之意几乎要溢出来:“是我这个做妈的不好,一定都是我的错,我的温月就应该福厚延绵,子孙绕膝,一辈子富贵安康......”
“妈!”
陆温月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气呼呼地指着宁安:“这跟你没关系,我都搞清楚了,都是宁安在害我!”
“什么?”
陆母惊呼出声:“这,这话怎么说?”
她第一反应是护住陆温月,戒备地看向宁安。
宁安被她的眼神刺痛,眼底酸胀。
人下意识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我什么也没做。”宁安压下委屈,虽然努力表现得若无其事,声音还是低了很多。
陆温月起身大步走过来,狠狠推了她一把。
宁安站不住摔倒在地。
“就是你!”
陆温月高高在上地指着她的鼻子,怒声骂道:“我找风水大师算过了,都是因为你克我,抢我的气运!”
“前二十多年,你霸占了我的家霸占了所有属于我的东西,只要你还在我就一辈子过不好,不仅没有孩子,还会克夫孤独终老!”
“真的吗?怎么会这样!”陆母震惊地站起身。
陆温月红着眼眶看她:“妈,为了我,必须把她赶出京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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