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给我做爸爸妈妈吗?”
“今天的雪可真大。
要是爸妈今天出去摆摊的话,一定可以赚好多好多钱,然后就不会死了吧。”
然后我身子一晃,突然就晕过去了。
再醒来,我和黎让成了同学。
他也成了我唯一的家人。
我只记住了爸妈临终时说的话,也是这样一直做的。
我有时甚至不清楚,我和黎让走过这么多年,是因为我真的爱他。
还是,我只是在信奉什么偏执的教条。
不过我现在很明确,我不想继续这样的生活了。
我想和黎让分开。
4我再醒来是在医院,一时恍然,分不清现在是什么时候。
在看清眼前坐着的人时,才清醒过来。
面前的人低垂着头,修长的骨节缠绕着一条铁链子。
缠到尽头又松开。
周而复始。
我开口:“黎让。”
他转过头,手里的链子失手松了松,然后给我递来一杯水,想要扶我起来。
我摇了摇头。
黎让目光微怔,张开的手默默握紧了拳。
“满满,你的项链掉在会场了,我给你戴上好吗?”
男人眼里满是期待的光,在他手心里躺着的项链已经被修复。
我偏头看了看,这廉价的东西,看得出来,历经十年小心呵护不是假的。
我说:“你把断掉的那一节换掉了?”
他点点头,竟然有瞬温柔:“嗯。”
从前,每次链子锈坏,他都会小心打磨。
后来实在经不起打磨了,他就干脆找到和当年那条差不多的铁丝,重新弄了好多供替换的结扣。
这样换起来很轻松。
“你还记得打磨一个铁扣要多长时间吗?”
我又问:“那你还指得出,这链子哪一节,是十年前就有的吗?”
他突然就愣住了。
他想了想,还是开口。
“满满,我和周周……其实只是合约情侣,本来我们两家打算谁都不往外透漏,这样才能更真。”
我没说话,只是垂下了头。
他有些急切地抓住我的肩膀,手里的铁链掉在地上,“满满,合约只有三年。
“三年的时间,我一定会拿到影帝。
“你知道的,影视圈之间是有壁的,我虽然拿到视界大奖,可终究还是在底层。
“周周有这个本事帮我牵桥搭线,我接下来那部大制作的电影,就是她跟经常合作的导演提了一句……”黎让喋喋不休地解释。
我却只觉得当初恨不得拿一双手捧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