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的培养舱，眼神近乎虔诚：“这些身体都流淌着你的血，林深。
2007年给你的‘基因稳定剂’，实际是提取自你脊髓的永生细胞。”
记忆碎片突然刺入脑海，林浅失踪前夜，母亲为她注射的“维生素针剂”；福利院地下室那些贴着“SY-07”标签的血袋；陆沉白大褂上的结晶碎屑，与她伤口渗出的毒素同源……“你妹妹是失败品，她的细胞无法兼容意识转移。”
许美玲叹息着举起注射器，“但你不同，你的身体能让我永远摆脱死亡。”
第二十节 毒血中的抉择游艇突然剧烈倾斜，陈锋的巡逻艇撞上右舷。
枪声炸响的瞬间，林深扑向控制台，将永生细胞培养液的温度调到临界值。
“你杀不死我！”
许美玲的皮肤开始碳化，声音却从所有培养舱的扩音器里同时传出，“只要有一个躯体存活……”林深扯开衣领，将蝴蝶耳环刺入锁骨下方的旧针孔。
带有自毁毒素的血液喷涌而出，溅在培养舱的观察窗上：“那就让所有躯体感染我的血！”
蓝紫色结晶以惊人的速度在舱体内蔓延，许美玲的尖啸声中，林深跃入冰冷的海水。
三天后，青江市海岸陈锋在礁石滩找到林深时，她的左耳戴着那枚SY-07耳环，右耳空荡荡地灌满海风。
“许美玲的克隆体全部碳化了。”
他递过密封袋里的U盘，“这是从游艇服务器恢复的数据，涉及135名官员。”
林深望着海平面上的落日，任由咸涩的风吹干眼角最后的湿润。
她想起实验室里那份记录——自己的预期寿命还剩11个月。
足够把SY项目的罪恶，刻进每一具尸骨的编号里。
尾声法医中心新来的实习生打开07号冷柜时，发现内侧刻着一行小字：“真正的永生，是让真相永不沉默。”
冷柜里的女尸右手紧握成拳，解剖后发现，掌心藏着一枚染血的银质蝴蝶耳环。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