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竖眼的,说我长得丑,年纪大,没学历,贬低着我一文不值。
我每次口头教育她总是会被舅舅舅妈外公外婆拦着。
瑞瑞年纪还小,说话口无遮拦,你这个当姐姐的让着他怎么了。
期间我爸妈还会在一旁附和。
就是就是,你一个当姐姐的跟弟弟计较什么。
弟弟说得不对吗,你都29了老姑娘了,还不结婚等着干嘛。
啪———我率先给我小表弟来了一个亲密的手吻礼,小表弟不领情,想回礼。
看准时机,又来了一个脚吻礼,被我踹的连翻好几个跟头,我觉得他可以跟我爸一起入职杂耍团。
小表弟还是不服,我向来以暴治人,不服我就打到你服。
戴瑶,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
哪错了,您对的很?
我手上的力度丝毫不减,这个小兔崽子不给他点颜色瞧瞧长大可还得了。
我错了表姐,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说那些伤人的话,对不起表姐,对不起。
似乎是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我停下手上的动作,将他拎起来,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尘。
看吧,小孩子是能够教好的,只是家长问题。
我欣慰的笑了笑,反手将他推入隔壁猪圈。
戴瑶你个神经病,你有吧啊。
7救护车来了一辆又一辆。
我看着医院走廊忙活的满头大汗的医生护士。
这场混乱,让我们这一家意外地为医院迎来了新一年的 “开门红”。
邱泽瑞被我揍得脸肿得像个发面馒头,话都说不清楚,在处理脸部伤口时,医生才发现他的手臂竟然骨折了,于是又急急忙忙地将他转去了骨科。
我爸跟舅舅皮糙肉厚倒是没什么实质性的问题,说是有点轻微脑震荡,顺便缝了十几针而已。
外婆则咿咿呀呀地叫嚷着肩膀疼,医生检查后表示并无大碍,开了几副药膏让她静养。
倒是外公出了大问题,他一直都有点高血压问题,经过今天这么一闹,高血压犯了,腿一伸就直抽抽。
送到医院的时候就有点不行了,几乎是进气少出气多。
很快送去抢救室抢救了。
在医院还遇到了一个老熟人——我嫂子刘小云。
嫂子你好啊。
我上前乐呵呵的打招呼,刘小云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冲我淡淡地笑了笑,接着用手指了指妇产科的方向。
我惊讶的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