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暗自思忖,原计划究竟是什么?
现在又有什么计划?
“算了,让花落做小,也太委屈她了。”
顾里掐灭烟头,苦笑着说,“黄小姐,能帮我一个忙吗?”
她心里猛地一紧,看向顾里,机械地说道:“请讲。”
“帮我给花落带个话,明天晚上十点在蓝山咖啡馆,我会带她离开。
可以吗?”
他的询问语气依旧是那么文质彬彬,可却像一把刀,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
黄一梦瞬间僵住了,那天在蓝山咖啡馆,顾里问她们为什么提早到,原来,他的习惯是十点啊……房间里的沉默如潮水般迅速蔓延开来,将她和顾里紧紧裹挟,黄一梦有点恍惚,她感受到顾里殷切的目光,手心里捏了一把的冷汗。
她强忍着愤怒与失望,挤出一抹笑意,出声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温温柔柔地说道:“话我会带到的。”
等退出房门,向顾母回复完情况后,她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冷的神情。
顾里等到花落了吗?
她不知道,她只看到他回来时失魂落魄的样子,被顾家父母断了钱财,还被禁止踏出家门半步,直到婚礼举行。
三黄一梦在顾家住了三个多月,在顾母的极力撮合下,顾里对她的态度有了明显的转变。
渐渐地,顾家解除了对他的禁足,允许他与商会、政界的高端人士往来,他也很快就上手了家里的生意。
偶尔,顾里会带回礼物送给她。
有一次,顾母让他带黄一梦去参加十里洋场的宴会,借口说她整日在家太闷。
他听后,脸上露出了一丝为难的神色,但也仅仅只是一丝,随后便开车载着她去商场,帮她挑选洋装,做头发。
黄一梦感到十分不适应。
旗袍的高开叉一直到大腿根,细腕上是顾母送的老坑玻璃翡翠镯,头上那别扭的亮钻发卡和胸前质地金黄的胸针,闪烁着耀眼的光芒,这让她越发深刻地意识到,自己与留洋归来、思想开放的花落是如此不同,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惆怅。
顾里从她换好衣服出来的那一刻起,就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随后鼓掌惊叹道:“一梦,你真的很漂亮,你知道吗?”
她看着顾里眼中绽放出的光芒,突然明白了为什么继母总是在酒后拽着她的头发,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