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活泼开朗。
我一阵恍惚,自从怀孕后,谢怀州建议我辞职待在家里,已经很久没工作,和社会脱节。
沈月的样子和曾经的我,很像。
地板上有皮鞋走动,所有人陡然噤声,随后是低沉冷冽的男音。
“上班时间别闲聊。”
所有人都害怕低着头,唯独沈月怯生生抬眸,清亮亮的嗓音。
“家里面催得急,让我今年必须带男朋友回家呢。”
目光避也不避盯着谢怀州,“老板有推荐的吗?”
心里的违和感一晃而过,我出声喊,“谢怀州。”
他脸上诧异,越过沈月走过来。
“婉婉,你怎么来了?”
我举起手里拎的汤,他连忙接过去,扶我坐下,身后恰到好处有人放了个软垫靠着。
是沈月。
她很机灵,看出来我孕晚期站久了身子不舒服。
她安安静静站在谢怀州背后,很快地做了个鬼脸,我都怀疑是自己的错觉。
她出去了,没打扰我们。
和谢怀州闲聊没几分钟,听见外面议论声嘈杂,“怎么了?”
我走出去看,被众人围住的女生红着眼角,手里还举起烫伤的食指。
是沈月。
她看上去烫得很严重,她抱怨自己太笨,想给老板娘泡一杯咖啡而已还搞砸了。
“不知道人事怎么把她招进来的。”
谢怀州极为嫌弃的语气。
“别管她。”
谢怀州将我欲起身的动作打断,同时合上门,隔绝了沈月似有若无飘向这里的视线。
喝完汤,谢怀州要送我回家。
以往他都习惯加班到深夜,只是每次我来他都提前下班。
电梯里,谢怀州的电话声响,他眉头微微蹙起,神色厌倦。
“别什么事都来找我,自己处理。”
他挂断的瞬间,我瞥见了上面的备注,月。
3等红灯,无聊数着倒计时,我给保姆发今晚想吃的菜。
问了谢怀州两次,他才回复,“都可以。”
他好像心情不好,眼神放空凝着红绿灯,心思游离。
路过一家诊所时,谢怀州朝那里看了许久。
我心里莫名的慌乱。
半夜,失眠。
我起来走到,鬼使神差盯着谢怀洲的手机。
可以看一下吗?
就看一眼。
我往下刷到他和沈月的聊天记录,没什么特别的,都是工作交接。
只是看见半个月前的一条消息。
“老板,你说过的拿下这个项目就允许我一个心愿,那我要你冒充我男朋友回家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