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住院也不来看一眼。”
我沉默。
环顾一圈不见谢怀州的身影。
老奶奶说,“刚才你还没醒,我见他拎着水壶走的,估计是给你打热水去了,真是个细心的小伙子。”
在我的事情上,谢怀州向来没架子也不让别人插手,亲力亲为,哪怕他是总裁。
心底涌出莫大的悲凉。
我点滴打完,谢怀州还没回来。
怀孕了肚子难受,我坐不住,在走廊散步,走到尽头,听见谁打电话厌烦的语气。
“沈月,是谁给你的胆子,威胁我?”
“那个项目就算赔几百万也不需要你继续跟进,辞退补偿会正常发给你。”
我没再继续听,转头回到病房休息,睡着了。
迷迷糊糊有人帮我擦脸和手上的汗,又怕弄疼我,动作很轻。
我知道是谁,闭上了眼。
我爸妈收到消息,来得很快,谢怀州想解释却也无从说起。
爸妈冷着脸帮我办出院手续。
向来温和有礼的他们也难得对谢怀州发脾气。
“我女儿为了这个孩子遭了多少罪,你不清楚?
还联合外人一起欺负她!”
我孕期反应很大,呕吐,整夜睡不着觉,但想到这是我和谢怀州的孩子,就忍了下来。
他懂,不敢反驳。
上车时,谢怀州抵着车门,眼眶红得滴血,沙哑着嗓音问,“婉婉,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改。”
“别离婚好不好?
我会好好照顾你和我们的宝宝。”
爸妈安静,所有人都等着我的回答我一点点掰开谢怀州的手指,曾经修长莹白,青筋好看,现在冰凉冻骨。
“我们已经不可能了,我没办法原谅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开房。”
6我回到了爸妈家。
望着桌上摆好的早餐,是我最喜欢的陈嫂的手艺,在我怀孕后她就成了家里保姆一直照顾我。
爸妈有些心虚地别开眼。
“婉婉,我和你妈看你这些天都没怎么吃饭,才去学来的做法。”
我走到窗边,楼下停着一辆黑车。
男人精致的腕表折射出光,衬衫袖子挽起烟雾缭绕,地上堆积一层。
妈妈轻声说,“他在这里等了一夜。”
持续了半个月,胎动明显,很难受,我时常腰酸。
深夜被肚子里的小孩闹腾得睡不熟。
恍惚间一双手落在我的后腰处按摩,手法温柔。
小腿也被揉得舒服,睡着了。
一夜好梦。
爸妈也不再当着我面提及谢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