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诚恳。
“温蔓,我爱你。”
我对“我爱你”的解读:“我”和“你”是人称代词,“爱”指人类主动给予的或自觉期待的满足感和幸福感。
“我爱你”一般用于表达对另外一个人的喜爱,是一种情感表达。
我不知道我是否爱祁言,我只是觉得他人挺好的,大概找不到比他对我更好的人了。
噢,那就这样也挺好的。
我点点头,换来了祁言的欣喜若狂。
顿时缤纷彩带漫天飞扬,我被缠在这一场看似与我有关的欢喜中,尝试着沉浸其中。
毕业两年后,凭着拼命三娘的行事风格,我的事业渐入佳境,被公司破格升到了副总经理的职位。
就在这时,祁言向我求了婚。
我陷入了纠结。
“我不会放弃自己的事业,我也不会经营家庭。”
我甚至连正常家庭该是什么样的都不知道。
祁言将我拥进怀里,向我承诺。
“我来经营家庭,我辞职在家,一心照顾你,治愈你。”
天才钢琴家就此隐退,他将最爱的钢琴搬进了地下室,涂涂改改的钢琴谱用来垫了桌脚。
祁言把最好的爱全都给了我,我也尝试着学他,却始终摸不透自己对他到底是什么情感。
只是觉得,这样就挺好的。
新婚当晚,我和祁言住进了我俩共同的家。
他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我:“温蔓,你爱我吗?”
我心底里的那些惶恐却怎么也压制不住,我使劲摇着头,呼吸急促。
“我不知道。”
他却将我紧紧抱住,大手轻轻拍着我的背安抚我。
“但我爱你。”
从回忆中抽离出来,我起身出门去找阿娇。
12.“灵魂?”
阿娇差点被一口气泡水呛死。
我郑重其事地点头。
“真的,祁言回来了,我天天都能看到他。”
然而当我拿出拍摄的照片,原本的合照除了一脸愁容的我,根本就没有半点祁言的影子。
我疑惑地翻着每一张照片。
没有,没有,全都没有。
阿娇冷着脸叹了口气。
“祁言已经死了整整一年了。”
拿着手机的手渐渐垂落,我觉得心里有些难受。
“那么久了吗?”
“当初我帮你操办的追悼会,这还能有假?”
我终于想起了祁言去世的那一天。
那天早晨醒来,我反常地发现餐桌上没有像往常一样摆好热乎的早餐。
看了一眼祁言还安静地躺在床上,面色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