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完全一致。
暴雨砸在防弹玻璃上,蜿蜒的水痕将霓虹灯光扭曲成诡谲的色块。
砚秋反锁了店门,玉雕摆在鉴定台上,台灯在它周身投下颤抖的光晕。
手机在此时震动,是陆鸣发来的消息:“指纹比对结果:玉雕上的陈旧指纹与你父亲档案中的匹配率99.7%。”
子弹穿透青瓷花瓶的脆响惊碎了玉磬余音。
飞溅的瓷片在墙面投下诡异光斑,沈砚秋突然看清那些阴影的走向——分明是玉雕经络图的镜像。
陆鸣反手甩出的玉锁在空中划出冷光,寒刃擦过为首者的耳际,削落半片螭龙刺青。
“李叔,你替换馆藏玉璧时,没发现展柜里的水波纹方向反了么?
“陆鸣的腕表射出激光红线,精准锁住对方眉心。
暴雨从破碎的橱窗灌入,混着血水在地面汇成蜿蜒的玉龙纹。
沈砚秋按着肩头枪伤后退,血珠滴在汉白玉地砖上竟不晕散,反而凝成滚圆的赤玉珠。
晨光穿透博物馆穹顶的七孔玉刀装饰,将她的胎记投影拉长成完整的经络图谱。
那些光斑与陆鸣心口的朱砂痣重叠时,悬浮的玉雕组件突然迸发出编钟齐鸣般的巨响。
保险箱里的当票存根突然变得滚烫。
砚秋摸出紫外灯的手在发抖,冷光照在玉雕底座时,一道隐蔽的接缝突然显现。
用镊子挑开暗格的瞬间,泛黄的照片飘落在天鹅绒桌布上。
照片上是两个襁褓中的婴儿,背面是褪色的钢笔字:“甲戌年腊月初七,与明堂兄同日得子。
“日期正是1994年——我出生的那一年。
店门突然传来规律的叩击声。
陆鸣撑着黑伞站在雨幕里,西装前襟被雨水浸成深灰。
他举起左手,小指上的翡翠扳指泛着幽光——和照片里周牧云戴的那枚一模一样。
现在可以聊聊了。
“他的伞尖滴着水,在台阶上洇出暗红的痕迹,“关于为什么你父亲的玉雕里,藏着我和你的满月照。”
雨帘在防弹玻璃外织成密网,陆鸣的伞尖在青石板上晕开暗红斑痕。
砚秋盯着他小指上的翡翠扳指,父亲书房老照片里的画面突然在眼前闪回——二十年前的雨夜,周牧云就是用戴着这枚扳指的手,将哭闹的砚秋举过院墙。
“1994年腊月初七,周记典当行地下室。
“陆鸣径自走进来,雨水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