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去了,而是做鸭子去了。”
“什么?!”
“是……是我想的那个鸭子吗?”
张希睇哽咽着点点头,“是,家业说刚成年的雏鸭,有钱人尤为喜欢。”
陈明哲大脑轰的一下炸开,再次晕死过去。
时隔半月,陈明哲再次来到公司找我,这次他穿的非常富贵,大金链子小手表,32度的天气披着厚厚的皮草,脑门子的汗跟开了闸的水龙头似的直往外冒。
我拿出一个手持式的电风扇推到他的面前,“吹吹风,别把自己热中暑了。”
陈明哲反手将电风扇扔进垃圾桶,不屑道:“我从来不用50块钱以下的东西。”
我打趣道:“看你春风得意的样子,最近应该发了笔不小的财啊!”
“当然。”
陈明哲嘴角一努,随即翘起二郎腿开启了炫耀模式。
“我的大继子家业可孝顺了,赚了钱第一件事就是给我买貂。”
“他每个月都给家里打钱,现在我已经点的起外卖,吃得起泡面了。”
他斜眼看着我,“颜明珠,我跟你说,儿子还是养多点好,俗话说,养儿防老,你看看我,五个儿子,以后每人每个月给我转2000,我一个月就有一万。”
我满不在乎地耸肩,“陈地耀炸车的580万你赔完了吗?
陈天宗和陈官政的伤好了吗?”
“哦!
对了,还有陈文斌打掉同学牙的20万你赔偿清楚了吗?”
“你……”陈明哲像是被人踩中脚的猫,瞬间炸毛,“我家的事要你管,我儿子未来一定个顶个的出息。”
说完,从皮草兜里掏出3000块钱用力砸在桌子上,“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儿子给的底气!”
接着,陈明哲像是一头失了理智的疯狗,拿起锤子将会客室的桌椅板凳还有投影仪和空调等值钱设备砸了个稀巴烂。
我没有制止,只是默默地拿出计算器算账。
6陈明哲砸坏的东西总计价格12万,我没找他要,而是把目标放在了他亲儿子陈地耀身上。
周末,游乐场外边,陈地耀看着里边玩耍的小朋友羡慕不已。
我戴着墨镜和口罩站在他旁边,装作在打电话。
“现在的熊孩子多了去了,上次我就在抖音刷到一个往下水道丢鞭炮,结果炸飞好几辆豪车的。”
“我估计那孩子家里很穷,不然不会专挑贵的车炸。”
“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