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热的其他类型小说《双手劫小说》,由网络作家“代小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处,我们挖出了一个人影。那是煤炭局科长的儿子,他的脸色苍白如纸,浑身布满煤灰,额头上的伤口还在不停地渗出鲜血。“快,快送他出去!”老矿工慌乱地喊道,手脚并用地将科长的儿子背在身上,朝着矿道外跑去。我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心中却浮现出一丝复杂的情绪。前世的我,正是因为救了这个人,才获得了煤炭局科长的信任,拿到了第一批运煤的许可证。而如今,我再一次站在了命运的十字路口。然而,就在我准备离开矿道的瞬间,一个沙哑的声音从塌方的碎石中传来:“小伙子,等一等……”我猛地回头,发现塌方的碎石下还压着一个人影,他的手指艰难地从煤块中伸出,像是某种无形的手,抓住了我的脚踝。“帮我……救救我……”那人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清,但从他满是煤灰的脸上,我...
《双手劫小说》精彩片段
处,我们挖出了一个人影。
那是煤炭局科长的儿子,他的脸色苍白如纸,浑身布满煤灰,额头上的伤口还在不停地渗出鲜血。
“快,快送他出去!”
老矿工慌乱地喊道,手脚并用地将科长的儿子背在身上,朝着矿道外跑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心中却浮现出一丝复杂的情绪。
前世的我,正是因为救了这个人,才获得了煤炭局科长的信任,拿到了第一批运煤的许可证。
而如今,我再一次站在了命运的十字路口。
然而,就在我准备离开矿道的瞬间,一个沙哑的声音从塌方的碎石中传来:“小伙子,等一等……”我猛地回头,发现塌方的碎石下还压着一个人影,他的手指艰难地从煤块中伸出,像是某种无形的手,抓住了我的脚踝。
“帮我……救救我……”那人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清,但从他满是煤灰的脸上,我能看出他的生命正在一点点流逝。
我没有犹豫,迅速上前开始清理碎石。
手指被锋利的煤块割得血肉模糊,但我顾不上疼痛,只能用尽全力将他从塌方的碎石中挖出来。
终于,老矿工被我救了出来。
他的脸上布满煤灰,嘴唇干裂,目光却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将我的模样刻进脑海里。
“小伙子,你是个好人。”
老矿工费力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染血的矿脉图,“这是我这些年画的矿脉图,藏在煤道里的秘密,都在这上面了。”
我接过矿脉图,双手微微颤抖。
前世的我,从未见过这张图,也从未想过在煤道深处,竟还藏着这样的秘密。
“谢谢。”
我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
老矿工摆了摆手,露出一口焦黄的牙齿:“别谢我,你救了我的命,这是你应得的。”
我站起身来,将矿脉图小心地折好放进怀里,心中却翻涌着一股难以描述的激动。
这张图,将是我黑金帝国第一块基石。
走出矿道时,阳光洒在煤堆上,刺得我睁不开眼。
煤炭局科长站在远处,目光复杂地看着我,像是某种无声的承诺。
6婚礼的喧嚣中,我却只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声。
李红梅的嫁妆堆满了堂屋的角落,红色的绸缎和金色的囍字在烛光下泛着一种刺眼的光芒。
她穿着艳丽的嫁衣,耳后的青色胎记被
了!”
我没有理会他,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婚书,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
“这毒姻缘,该换个人来尝。”
我冷冷地说道,将婚书撕成碎片。
纸屑在空中飞舞,像是命运的碎片,纷纷扬扬地落在地上。
李红梅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她的身体瘫软在地上,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我没有再多看她一眼,转身走出堂屋,脚步坚定而决绝。
这一世,我已不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傀儡。
71990年的清明节,春风裹挟着新叶的香气,卷起尘土在山坡上盘旋。
双生碑林立在坟场的一隅,汉白玉的功德碑与水泥的罪己碑对峙而立,像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命运在此定格。
我的功德碑上刻着“企业家”三个大字,碑文详细记载着这三年来我与矿工们的奋斗史。
从救下煤炭局科长的儿子开始,到打通塌方矿道,再到建立矿工福利制度,每一项功绩都铭刻在石碑上,字里行间洋溢着村民们的敬仰与感激。
而碑的底部,是一百名矿工按下的手印,密密麻麻,像是某种无声的誓言。
反观弟弟的罪己碑,水泥的表面布满裂纹,碑文只简略地刻着“李耀祖”三个字,再无其他。
前世的他曾用我的名字走入燕园,风光无限;而如今,他的碑上只剩下空洞的名字,和村民们愤怒的划痕——那些划痕像是某种无声的控诉,将他的一生钉在耻辱柱上。
母亲站在碑林间,手捧着供品,神情恍惚地在两座碑之间游走。
她的白发在风中飘动,眼角的皱纹深刻得像是刀刻的痕迹。
她将供品摆在我的功德碑前,却又突然想起什么,慌慌张张地将供品挪到弟弟的罪己碑下。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她喃喃自语,双手颤抖着将供品来回调换,直到供品散落一地,她才终于崩溃地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村民们站在远处,目光复杂地看着这一幕,窃窃私语中带着一丝无奈与怜悯。
我没有理会这些,只是站在自己的功德碑前,目光落在碑文“企业家”三个字上,心中却翻涌着一股难以描述的平静。
这三年来,我从一个被命运戏弄的可怜人,一步步走上了黑金帝国的巅峰。
手中的矿脉图早已化为现实,塌方的矿道成了我的第一桶金,
下这些东西,说明上天都在帮你。
接下来的路,别让村里人失望啊。”
我没有说话,只是将通知书紧紧攥在手里,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太阳从东边升起,将院子的影子拉得斜长。
我站在光明与黑暗的交界处,抬头看向天空,眼中闪烁着某种决绝的光芒。
4清晨的阳光洒在祖宅的祠堂前,院子里挤满了村里的族老和看热闹的村民。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香火味,混合着泥土的腥气,让人莫名感到压抑。
父亲站在祠堂门口,脸色阴沉得像是一块铁板。
他的手里攥着那张“烧残”的清北录取通知书,指节的力度几乎要将纸张捏碎。
我低着头站在他身后,目光落在祠堂内那张悬挂在房梁上的银锁上,心中却翻涌着难以言喻的情绪。
“都到齐了吧?”
村长清了清嗓子,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落在父亲的身上。
“老李家的事情,大家也都听说了。
今天请族老们做个见证,把这件事情查清楚。”
祠堂内一片肃静,只有风吹动银锁发出的“叮当”声,在空气中回荡得格外刺耳。
族老们围坐在祠堂正中的长桌前,桌上摊开了两张录取通知书的残片。
其中一位族老拿起放大镜,仔细对比上面的字迹和编号,眉头越皱越紧。
“奇怪了,这两张通知书上的编号,怎么会有这样的出入?”
族老喃喃自语,目光扫过我和弟弟,眼中带着一种审视的冷意。
弟弟站在父亲身边,目光闪躲,手指不自觉地在裤缝上摩挲着,左手小指那截多余的骨节微微颤动,像是某种本能的紧张。
“把银锁请下来。”
村长突然开口,语气不容置疑。
母亲从人群中走出来,手里捧着一个红绸布包,包中正是那对双生银锁。
她走到长桌前,解开红绸布,将银锁摊开在桌上。
烛光下,银锁的锁面上泛着一种冷冽的光芒,让人不敢直视。
“这银锁是李家祖上传下来的,每一对双生子都会有一枚。”
母亲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小辉和小祖满月那天,我亲手把银锁戴在他们脖子上……”说到这里,她的目光落在弟弟身上,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族老拿起那枚刻着“耀祖”二字的银锁,仔细端详着,突然,他的手指在锁内壁轻轻一抚
胭脂遮住,却依旧若隐若现,像是一道无形的锁链,将我与某种可怕的记忆捆绑在一起。
前世的我,正是在这场婚礼上坠入地狱的开始。
那时的她,笑得温柔,眼中却藏着冰冷的刃。
而如今,我站在堂屋中央,手中握着那张染血的矿脉图,心中却翻涌着难以描述的决绝。
“新郎官,新娘准备好了,你们该拜堂了!”
司仪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种刺耳的喜庆。
我没有动,目光落在墙角那个樟木箱上,箱盖上贴着红色的囍字,显得格外刺眼。
前世的我,正是在那个箱子里发现了二十包老鼠药,而那时,我已经喝下了掺毒的茶水,瘫痪在床,再也没有反抗的余地。
“别磨蹭了,赶紧拜堂吧!”
父亲的催促声从背后传来,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
我冷笑一声,大步走到樟木箱前,用力掀开箱盖。
箱子“砰”地一声砸在地上,灰尘扬起,露出箱底那二十包整齐排放的老鼠药。
包装上的“致命毒性”字样在烛光下格外刺眼,刺痛着我的神经。
堂屋内一片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那些老鼠药上,震惊与恐惧在他们的脸上交织。
“红梅,这就是你送给我的新婚礼物吗?”
我转过身,目光直视李红梅的脸,语气冷得像冰,“还是说,这是你打算送给自己的解脱?”
李红梅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耳后的青色胎记,目光中闪过一丝慌乱。
这个胎记,正是前世家暴她的酒鬼丈夫身上也有的印记,像是某种命定的诅咒。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结结巴巴地辩解,声音中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颤抖。
“是吗?”
我冷笑一声,走到她面前,手指轻轻拂过她耳后的青色胎记,“那这是什么?”
她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眼神中的恐惧越发浓郁。
“你为了摆脱那个酒鬼前夫,不惜把我变成另一个他。”
我的声音冷得像刀,字字刺入她的心脏,“可现在,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堂屋内一片哗然,村民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李红梅的家人慌乱地站在一旁,手足无措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小辉,你这是干什么?!”
父亲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快把东西收起来,别闹
自己的名字。
记忆撕裂成碎片,父亲的扁担砸碎镜框,玻璃碴刺进掌心。
“克死你娘的丧门星,你敢说出去就打死你!”
弟弟站在一旁,眼中闪过一抹得意,他的身影与高考考场上的那个背影重叠——用我的名字走进燕园,再看着我坠入矿道深渊。
最后一幕定格在2010年新婚夜。
李红梅掀开盖头,耳后那块青色的胎记在烛光下格外刺眼。
她冷漠地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你这种人,也配娶我?”
意识逐渐模糊,煤气味呛得我再也喘不过气。
门外传来弟媳的声音:“瘫了三年还没死透?
真是麻烦。”
她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我的记忆也被拖入黑暗中。
然而,就在意识即将消散的瞬间,耳边突然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想重来一次吗?
代价是你的一魂一魄。”
我猛地睁眼,发现自己正趴在1987年的煤堆旁,十指深陷煤灰中,刺骨的寒意从指尖蔓延至全身。
2煤灰的味道依旧在鼻尖萦绕,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身旁的煤堆,粗糙的触感提醒着我这不是梦境。
煤油灯的昏黄光芒在墙上投下摇曳的影子,映出墙上日历的模糊数字——1987年6月5日。
大学新生报到前夜。
我深吸一口气,冷冽的空气混杂着煤烟的味道,钻入肺部,带来一种近乎刺痛的真实感。
重生了,真的重生了。
这一次,我比原定的时间早醒了两个小时,命运在我手中多挣出了一点余地。
余光瞥见窗台上晾着的两套校服,我的那件领口依旧沾着那顽固的蓝墨水痕迹——那是弟弟上次“不小心”打翻墨水瓶留下的杰作。
前世的我未曾在意,如今再看,却像是某种讽刺的隐喻。
门口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弟弟的身影出现在门槛处,手里端着那个熟悉的搪瓷杯,杯口腾起的热气在昏暗中若隐若现。
他的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左手小指那截多余的骨节微微颤动,像是某种本能的紧张。
“哥,喝点热水安安神。”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关切,仿佛那个藏在背后的秘密从未存在过。
我的目光落在那个搪瓷杯上,透明的液体在杯中微微晃动,折射出煤油灯的光影。
前世的我,正是喝了这杯水,沉睡了一整夜,最终错过了改变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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