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颤,脸上满是痛苦与愧疚,她嘴唇抖动,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实验室里警报声愈发尖锐,灯光闪烁得更加剧烈。
“不是这样的……”时听浅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她的声音破碎而又绝望,“我从没想过要伤害你,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
仿生人那如黑曜石般的眼眸直直地盯着她,里面没有愤怒,没有悲伤。
亮堂堂的灯管下,她蜷缩在角落,嚎啕大哭。
她估计忘了,她说过哭解决不了问题。
突然,实验室的门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开。
白书言气息不稳,脸上满是焦急与担忧。
“阿浅,你在这里!”
白书言喊道,声音带着一丝哭腔。
时听浅猛地抬起头,看到男孩的瞬间,眼中闪过一丝狠戾。
“滚出去。”
白书言没有退缩,他一步一步走进实验室,目光在时听浅和仿生人之间来回流转。
“我不能走,阿浅他都死了,而且……”他轻抚着时听浅的肚子:“我们的孩子也不能没有爸爸。”
他像往常一样,想用孩子暗示。
时听浅闻言,再也抑制不住,拳头狠狠砸在身旁的实验台上,发出沉闷声响,手臂青筋暴起,“你还有脸提孩子?
还有脸提他的死?
要不是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你只是她的替代品。”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给他打过电话。”
白书言一惊,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阿浅,我知道你怨我,可这孩子是无辜的。”
时听浅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她猛地冲上前,双手狠狠掐住白书言的脖颈,手臂上的青筋如同扭曲的蛇,根根暴起。
“无辜?
你凭什么说无辜!
你毁了他,也毁了我!”
“孩子?
那不过是我找医生演的一场戏!
让许陌接受基因治疗的戏!”
她眼中满是疯狂。
白书言瞪大了双眼,震惊和恐惧瞬间占据了他的全部意识。
他拼命挣扎,双手用力掰扯着时听浅的手,却怎么都掰不开。
叮,第1000次重启。
08.忽然重启,令时听浅激动起来。
我冷笑着,快了。
这场折磨人的轮回终于要迎来终点了。
仿生人自动播放起音频,“医生,求求您,一定要帮我这个忙。”
白书言的声音带着哭腔,满是哀求。
“白先生,这可是违法的事,我真的不能……”医生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