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一个衣角不放。
时听浅的神色有一丝柔软。
白书言在某些意义上确实和我长的很像。
连一些习惯都一样。
自从流产后,时听浅就很少回家,也开始逃避见我。
有次是他的生日,我做了个蛋糕,想给他个惊喜。
办公室内,白书言光着上身,正笑意盈盈地给时听浅送着一块精致的糕点。
“听浅,生日快乐呀!”
时听浅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眼神里透着我从未见过的纵容。
我手中的蛋糕险些滑落,强忍着满心的酸涩与愤怒,用力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听浅,这位是谁?”
我声音颤抖,努力让自己听起来不那么狼狈。
她神色如常,接过我手上的蛋糕,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指着新员工对我说:“这是我新招来的,他笑起来的样子像极了你,就是有时候有点小笨,老是忘事儿。”
言语间藏着连她都察觉不到的宠溺。
那天我和她第一次大吵。
也是我自己单方面单方面冷战。
她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哄我,一问责备我占有欲太强,心思太重。
后来,她的出轨成了理所应当。
她游走在白书言和我之间,从来不愿见我,节日只有送来的礼物。
自那以后,我就意识到任务要失败了。
……这时,之前给我送过东西的助理站在门口犹豫不决。
我看到平板里是我的死亡证明和照片。
我没想到只有几面之缘的他,会为我的事如此上心。
犹豫再三,他深吸一口气,像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推开门进去,平板轻轻放在桌上,“时总,这是……这是许先生的死亡证明。”
时听浅的手顿在半空中,表情凝固,“是他找你来骗我的……”她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助理只是默默退到一旁。
时听浅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死亡证明,手指无意识地在桌上敲击,她很少这样时态。
年少时唯一几次冲动都与我有关,从前,她会为了给我买限量版的礼物,在寒风中排几个小时的队;会在我生病时,彻夜守在床边,细心照料。
那些青涩又炽热的爱意,是我青春里最美好的回忆。
可随着公司越做越大,应酬越来越多,她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我们之间的交流也越来越少。
白书言的出现,像是压垮我们感情的最后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