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分开,叹了口气:“我已经安排好了所有的神仙道人,借着这几天为你求神拜佛的名义,再让各州府官员进献,循序渐进,不会露出破绽。”
我单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悄悄滑进赵鸣谦的衣襟,看着他耳根泛红,我调皮地凑近吹了口气:“辛苦你了,我的心上人。”
赵鸣谦在我的挑逗下颤抖,双眼含泪,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你总是欺负我,偏偏知道我不能拿你怎么样……”赵鸣谦轻轻握住我捣乱的手,语气中带着委屈。
我放松下来,任由他翻身将我压在榻上,转头吻上他的唇。
外面的大雪纷飞,如鹅毛般飘落,而屋内却温暖如春,有情人低声细语,共誓白头。
一个月后,梁箫玉命我前往西北边关,与长期骚扰边境的蛮夷部落作战。
此情此景,宛如当年。
这一年,我二十七岁,梁箫玉三十一岁,她再也没有为我整理过衣冠,此刻正站在高高的城墙上注视着我。
只有一个小黄门,代她传达旨意:“镇北王此次出征,务必保重身体,早日凯旋。”
我领命上马,与身旁的赵鸣谦相视一笑,决绝地没有回头。
两年后,我凯旋而归,梁箫玉已无法再赐予我更高的封赏,于是赐予我手下将士诸多恩典。
庆功宴上,梁箫玉喝得很高兴,身旁的小道士适时呈上丹药以备解酒。
我垂下眼帘,轻轻吹去茶盏上的浮沫,默不作声。
次日,宫中传来梁箫玉病重的消息,急召我入宫。
赵鸣谦随我入宫,不动声色地带了个小侍女,被我安排在偏殿等候。
我缓缓步入梁箫玉的寝宫,里面烟雾缭绕,四处悬挂着我看不懂的符纸。
我走近帷幔,恭敬地跪在她床前,等待她的指示。
梁箫玉沉闷的声音从帷幔后传来,似乎夹杂着咳嗽声。
她听见我的声音后,伸出一只手掀开帷幔:“你来了。”
我抬起头,正对上她疲惫的双眼,心中涌起一丝酸楚,但只是生硬地回了个“是”。
“当年给老二看病的太医说,我活不过三十五岁,看来是真的。”
“这些年,我尝试了所有怪力乱神的方法,不过是害怕岁月的流逝,想多留住几年罢了,竟然也这么难。”
梁箫玉强撑着坐起身来,我连忙扶着她靠在床头。
她喘着粗气,眼睛紧紧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