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挖了心头血给宋夜的白月光治病后，我死了。
许是天道怜悯，我死后魂魄变成了系统。
我每天的任务变成了送不同的女人跟不同的男人，重复我与宋夜的戏码。
有一天，其中一个被取血的女人活了下来。
她在虚无中看向我：“让我回家，我不想再看见他了。”
我心软，动用权限把她送回了家。
那个男人就发疯了。
上级的话音在耳畔响起：“你违背了系统工作守则。”
“现在，你将被送回宋夜身边，承受他积攒七年的怒火。”
1熟悉的黑暗后，我睁开了眼。
我的手脚被麻绳捆着，正和几个十几岁出头的女孩子被运进府里。
“一群野丫头，幸而生的跟当年的夫人有几分像，才能卖进侯府。”
婆子喜笑颜开地带着路道：“你们的福气都在后头呢。”
可身旁的女孩儿却啜泣不已。
“可我听说进侯府的姑娘，都没有活过一年的。”
婆子立刻一个眼刀横扫过来，又指了指我。
“你们家里头可都是收了钱的，够你老子一家衣食无忧半辈子。
她还是个孤儿呢，她都没哭，你们倒是哭个不停。”
一群小丫头看我的目光霎时多了几分怜悯，也止住了哭声。
我不由发笑，逃是逃不开了。
若我留在这能给大家壮胆，再回这人世间也不算太糟。
进内院后，我们松了绑，浑身擦洗得香香的，都换了身统一的衣裳。
是我往日爱穿的素色。
似乎众人情绪有所缓和，一致在屋内等着，能叽叽喳喳地闲聊两句。
我太久未仔细给自己梳妆，手生，索性只用簪子潦草挽着。
说话的一个圆脸姑娘瞧见了，拿着红绳过来说要给我梳头。
簪子才抽下，门外来了两道急促的脚步声。
一众人急匆匆回身，垂头站定。
走在前头的是侯府的总管。
他目光一扫，似乎是定在了我这处。
“她，带走。”
2我被总管带去宋夜的院子。
“你是我见过最像夫人的，”总管走在前头说着，侧目看我一眼，“样貌，神态，几乎一模一样。”
夫人，我很少听见他这样称呼我。
他从前一般都是有事说事。
“侯爷说您不敬先人，祠堂罚跪三日，不许吃饭。”
“侯爷在温泉汤沐浴，要您前去伺候。”
“您父亲被贬，侯爷说不会管，让您别再跪求了。”
字字句句，刻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