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这个结果的原因是转学吗?
最终,我答应陈老师再考虑考虑。
我站在教室门口,看着教室里正在看书的儿子没有再叫他出来。
离开他们的学校后,我步行了一阵,去了隔壁的父母学校。
实验室的工作人员对于我的到来已经见怪不怪。
他们面露难色,但还是答应再让我模拟一次。
我感激地道谢,驾轻就熟躺在特殊的椅子上戴上了“头盔”。
他们对机器进行了升级,我无需再输入儿子的性格特征,只需要输入他的名字和要模拟的日期即可。
我再次输入了2023年6月25日,儿子高考出分的那天。
当我闭上眼,机器将我的意识带到了虚拟的2023年6月25日。
这次,并没有在家里,而是在大街上。
我拿着手机,上面刺目的326分再一次刺痛了我的眼。
未来的我颤抖着手不顾形象对着儿子崩溃大喊:“李斯越,你对不起我!”
我看见我的儿子满脸灰败,低声呢喃了一句“对不起”。
随后飞奔跑进车流当中,正巧有一辆大卡车转弯而来。
儿子被卡车撞碎,鲜血溅在未来那个我的脸上,混合着泪水重重砸在水泥地板上。
未来那个憔悴我一时怔愣在原地,待反应过来时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儿子的头颅翻滚着,待停下来时正好与我的意识相对。
那一瞬,我看见他睁开了眼,满目愤恨瞪着我。
我的尖叫卡在喉咙里,耳旁突然传来儿子歇斯底里的叫喊声:“是你!
都怪你!
宋阳青!”
12我从极度震惊和恐惧中猛然脱离了虚拟世界,灵魂深处传来撕裂的疼痛。
浑浑噩噩回到家,接到原诗檬给我发了一条信息:“阿姨,李斯越在学校后巷的网吧里,我劝他回去,他不愿意回。”
我没有去找他的力气了,在不开灯的房间里枯坐了一夜。
晨光透过玻璃窗蔓进来,照亮了电视机旁合照上李霖的脸。
我仿佛看见李霖从照片里走了出来,他在我面前蹲下,伸手轻轻拥住了我。
“霖哥,我好想你啊……”他温柔地拍了拍我的肩,轻声说:“青青,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我紧绷的神经因为他这一句话瞬间崩断了,眼泪再也忍不住决堤而出。
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开始哭诉。
“霖哥,我好累啊……霖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