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
“什么解释？”
“为什么当年...”话没说完，一个保洁员推着拖把经过。
她的口袋里掉出张照片。
照片上，年轻的妈妈站在手术室门口，旁边是陈远和一个陌生男人。
保洁员弯腰捡照片，帽子掉了。
我认出她是谁了：“等等，你是...”保洁员抬起头，露出一张伤痕累累的脸。
“马克的第一任妻子？”
林月倒吸一口冷气，“你不是死了吗？”
“死？”
她扯下假发，露出一头银白色短发，“你们以为那场车祸能杀死我？”
妈妈的手在发抖：“露西...好久不见，姐姐。”
露西的声音沙哑，“三年了。”
我看着照片：“所以，你就是...没错，”露西指着照片上的陌生男人，“他是马克的主治医生，也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杰克突然开口：“史密斯医生？”
“你认识？”
“他是我的线人。”
杰克掏出警官证，“三个月前失踪了。”
露西冷笑：“失踪？
他在地下拳场的冷库里。”
“什么？”
安娜捂着受伤的肩膀，“为什么？”
“因为他发现了真相。”
露西从拖把里抽出一卷文件，“关于马克的兴奋剂。”
林月抢过文件：“这是...处方？”
“不是普通处方。”
露西说，“是精神药物。”
我翻开文件：每张处方上都有马克的签名，日期从三年前持续到现在。
“等等！”
杰克指着某个日期，“这天马克明明在国外比赛！”
“所以，”露西说，“签名是伪造的。”
妈妈脸色惨白：“陈远？”
“不。”
露西摇头，“是你。”
健身房一片寂静。
“为什么？”
林月盯着妈妈，“为什么要这么做？”
妈妈瘫坐在地上：“我别无选择...因为马克知道了你的秘密？”
露西走近她，“关于那个孩子的秘密？”
“什么孩子？”
我问。
露西掏出一张泛黄的病历：“你还有个姐姐。”
“不！”
妈妈尖叫，“别说了！”
“为什么不说？”
露西把病历扔在地上，“让她知道真相！”
我捡起病历，上面赫然写着：“双胞胎，一死一活。”
“这...那个死掉的孩子，”露西指着林月，“就是她。”
林月摇头：“不可能，我是三年前...你以为你是三年前火灾里的妹妹？”
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