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寒州星棠的其他类型小说《多情谁似南山月后续》,由网络作家“陆寒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手机开机,几十条未接来电,全是陆景辞。那日大火,齐玥胳膊被烧伤。陆景辞全身心照顾,直到第二天回家后看着空荡荡的家才想起我的存在。心底的不安不断叫嚣,他不顾齐玥的阻拦,发了疯似得赶回火场。可面前只有一片焦黑的废墟。他一遍遍呼喊着我,却没有任何声音回应。他抓住现场的人,问有没有人看到我。而我早已被陆寒州救走。这时,消防员从废墟中挖出一具尸体。和我同款的手机掉落出来。陆景辞惊惧之下差点晕厥。他崩溃地跪在地上,一遍遍拨打我的手机。回应他的只有呜咽的风声和突然磅礴的大雨。齐玥冒雨赶来,拽着陆景辞的胳膊想要拉起他,却直接被甩跌在地上。齐玥痛得惨叫出声。陆景辞这才惊醒,痛哭出声。他去了我工作的剧院,才发现我已经辞职。他又将我闺蜜堵在家里,不顾阻拦...
《多情谁似南山月后续》精彩片段
手机开机,几十条未接来电,全是陆景辞。
那日大火,齐玥胳膊被烧伤。
陆景辞全身心照顾,直到第二天回家后看着空荡荡的家才想起我的存在。
心底的不安不断叫嚣,他不顾齐玥的阻拦,发了疯似得赶回火场。
可面前只有一片焦黑的废墟。
他一遍遍呼喊着我,却没有任何声音回应。
他抓住现场的人,问有没有人看到我。
而我早已被陆寒州救走。
这时,消防员从废墟中挖出一具尸体。
和我同款的手机掉落出来。
陆景辞惊惧之下差点晕厥。
他崩溃地跪在地上,一遍遍拨打我的手机。
回应他的只有呜咽的风声和突然磅礴的大雨。
齐玥冒雨赶来,拽着陆景辞的胳膊想要拉起他,却直接被甩跌在地上。
齐玥痛得惨叫出声。
陆景辞这才惊醒,痛哭出声。
他去了我工作的剧院,才发现我已经辞职。
他又将我闺蜜堵在家里,不顾阻拦闯进去找我,可里面再无第二个人。
当时我还没醒,闺蜜心中本就窜着一股气,直接扇了陆景辞一巴掌。
“人死了才想起来找,早干嘛去了。”
听见他最害怕的字眼,他摇着头。
“你说谎,她一定还活着,没有我的允许她不准死。”
闺蜜冷笑着看他发疯,“你算老几,你只是把她当成替身,困了她五年不够,还要困她一辈子吗。”
陆景辞心中掀起惊涛骇浪,狼狈地跑回了家。
开满栀子花的阳台,一片狼藉。
陆景辞迟迟找不到我的消息,精神紧绷着。
上手术台时不慎切错了病人的卵巢。
十几岁的小姑娘因他的失手,彻底失去了生育能力。
病人家属大闹一场,一怒之下狂扇了陆景辞几巴掌。
卫生部门考虑情节严重,吊销了陆景辞的执业资格证。
他再也不是陆大夫了。
陆寒州开完会回来,拿出一叠文件摆在我面前。
财产公证和婚前协议几个粗黑的大字印在首页。
亲兄弟还要明算账,何况夫妻。
陆寒州家大业大,防着人总是没错的。
我点点头,刚要开口表示理解。
陆寒州郑重地握住我的手,眸底灿若星辰。
“上面登记了我所有的流动资产、不动产和股份,现在我将一半赠与你,算是我给你的聘礼。”
温家在京市虽也是有头有脸,但仍不能和陆氏这个庞然大物相比。
面对从天而降的巨额财富,我张大嘴愣住。
我哥瞪大双眼,满脸写着不可置信,伸手去摸陆寒州的额头。
“兄弟,你没发烧吧,认真的?”
“万一我妹以后对不起你,你不死也要脱层皮啊”陆寒州浑身透着沉稳,被我哥一衬托更甚。
他将文件推到我面前,薄唇轻启。
“这是我能拿出的最大诚意。”
我哥猛地拍向他的肩膀。
“好兄弟,真男人。”
我在两人明亮的目光中签下名字,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我哥突然搂住我,玩味道:“妹啊,苟富贵,勿相忘。”
陆寒州激动地一夜没睡着。
他的朋友圈出现了第一条动态,和他这个人一样简洁。
“嗯,在备婚。”
天还未亮,陆氏总裁即将结婚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全城。
我捂住嗡鸣的耳朵,眼泪滚落。
陆景辞在说什么我已经听不清,只感受到了他溢出身体的愤怒。
余光看见他抱着齐玥头也不回地离开。
血顺着额头缓缓流淌,混着泪从眼角滑下。
过往的护士见到我的模样,赶紧将我拉进治疗室。
简单处理伤口后,我回了家。
同居五年,两人生活的痕迹充斥房间的每个角落,分不清彼此。
茶几上仍摆放着陆景辞亲手绘制的彩铅画。
画上是我和他相遇的那个雨夜。
五年前,我在学校练功结束后,不慎从楼梯上踏空崴了脚。
是来学校进行知识科普的陆景辞发现了我。
台风暴雨封了路,他抱着我走了五公里。
到医院时,他全身湿透,而我的脚没有沾到一丝雨。
我抬手擦干眼角的泪水,将画框拆开。
一张照片掉出。
我愣住了。
许久后,我回过神,颤抖着捡起了陆景辞和齐玥的合照。
爱,从未降临。
我留下了合照,将彩铅画撕得粉碎,冲进了马桶。
天渐渐暗下来。
开门声传来,陆景辞站在门口。
借着月光,我清晰地看到了他脸上的愠怒。
“因为你,齐玥刚好转的脚腕又肿了。”
我哑着嗓子开口:“齐玥?
还是七月?”
陆景辞带着怒气打开灯,却在看到我额头的伤口时顿住。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心疼,语气软和下来。
我知道,他的心疼不是为我,是因为这张像齐玥的脸。
“只是重名,你别多想。
齐玥是我的老同学,刚回国,就算看在以前的情分上,我也要帮衬些。”
他拿着药箱走近,语气担忧。
“怎么这么不小心,将头搞成这样。”
我盯着他的每个微表情,却看不出任何伪装。
也是,当时他的心思全在齐玥身上,怎么会注意到我。
我躲过伸来的碘伏。
“已经处理过了。”
陆景辞将我脑袋摆正,一脸严肃,强硬地清理我已经结痂的伤口。
“我是医生,乖,听我的。”
是啊,他是医生。
可如果黄体破裂那天我听了他随口敷衍的话,说不定现在我已经失血而死。
陆景辞像哄孩子般,在我额角轻吹口气。
“不会痛了。”
他收拾好残局,将我搂在怀里。
栀子花香扑鼻,熏得我脑袋疼。
“七月,齐玥刚回国孤身一人,身上又有伤,这伤毕竟是因为你才加重,我于心不忍,能不能让她暂时住进来。”
我淡淡答应,“好。”
他没想到我会答应的这么轻松,松开我的肩膀打量着我。
见我神色平静,不是气话,继续道:“我们能不能暂时分开住,她单身看见我们亲密难免心情低落,不利于恢复。”
我继续点头。
反正我都决定要走了,以后谁住进来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陆景辞面露喜色。
可我没想到,他会这么迫不及待,没有一丝停顿立刻出门去接人。
看着他的背影,我嗤笑出声。
爱与不爱,显而易见。
我进了卧室收拾东西。
衣柜里我为他亲手织的围巾只戴过几次,而一旁早已开线的围巾他冬天日日戴着。
墙角的零食柜永远是满的,可我却几乎不吃零食。
他为我亲手打制的发簪上刻着七月的拼音。
如今想来,是齐玥。
一切早已有了暗示,只是我沉浸在恋爱中眼瞎耳聋。
我将衣服和首饰搬走后,剩下的是陆景辞对七月和齐玥的爱。
与我温星棠无关。
最后一件衣服装箱,衣柜底部里露出了一个盒子。
正面刻着大大的JUIY。
陆景辞每年恋爱纪念日都会写一封信塞进去。
他说等我们结婚时打开。
五年来,为了尊重他的隐私,我从未打开过。
盖子掀开,十封信静静躺在其中。
每一封首都写着同样的五个字:齐玥,展信佳。
他期待的新娘,从始至终,只有齐玥。
没有掩饰,从未混淆。
与七月无关。
开门声传来,陆景辞带着人回来了。
男人掀开压在我身上的桌板,一把抱起我冲了出去。
滚烫的热意渐渐远去,窒息感逐渐消失。
他不断唤着我。
“温星棠,别睡。”
可巨大的疲惫感让我无法抵抗,我丧失了最后一分力气。
意识消失前,阵阵清凉滴在我的脸上。
我听见了他崩溃的呼号。
再醒来,已是一周后。
一睁开眼,两个人瞬间围了上来。
我哥紧紧握住我的手,往日的不靠谱完全褪去。
“没事了,没事了,我妹妹福大命大,都过去了。”
他眼眶红肿着,千言万语化作长长的叹息。
看着他着急的模样,我的泪水再次悄无声息地流出。
我们父母早逝,爷爷奶奶忙于经营公司,没空管我们。
是大我五岁的哥哥将我拉扯长大。
我不敢想象,如果我出事,他会有多崩溃。
还好,我回来了。
我看向另一个人。
陆寒州眼中布满血丝,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眸中满是担忧。
他的左手还缠着绷带。
昏迷前,我认出了他。
我沙哑着声音开口。
“谢谢你救了我。”
陆寒州挤出笑,大手摸上我的头,轻轻拭去我眼角的泪。
“也谢谢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
我哥见我情况不错,心重新落回肚子里。
回过神后,不靠谱再次上身。
他不顾陆寒州的阻拦,将事情抖露个遍。
那日我答应婚约后,陆寒州将原定一月的出差时间拼命压缩。
终于在第五天赶了回来。
可他怕太热情,会吓退我,不敢去找我。
只得压抑着心中的冲动,直到最后一天再也控制不住奔腾的期盼,亲自赶去江市接我。
当他赶到餐厅时,正巧碰上了那场爆炸。
这才救下了我。
我哥将陆寒州赶了出去,抓着我的手。
“我知道你在江市受了委屈,那是你的私事,不愿意说也没关系。”
“陆寒州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以前我总担心他拐走你,不让你和他接触。
但既然你接受了婚约,哥哥也要替他说一句公道话。”
“陆寒州的为人品性绝对靠得住,经此一事,把你交给他,我更放心了。”
我重重点头。
陆寒州带着医生敲门进来为我的腿换药。
只是皮外伤,不影响跳舞。
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我哥将我醒了的消息告诉闺蜜后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他刚全面接手公司,正是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
陆寒州接过了照顾我的任务。
每日寸步不离,他几乎将办公室搬进了我的病房。
除了工作睡觉,就是陪我吃饭,陪我解闷。
高定服饰、高奢珠宝流水似地送进来。
可他的眼神似乎永远是飘着的。
一天下来,我能逮到他偷瞄我十几次。
堂堂陆氏总裁,被抓包时,耳朵红得仿佛能掐出血。
突然,我看到了角落里漆黑的包。
陆寒州注意到我的目光,将包递来。
手机没电关了机。
陆寒州手攥得发白。
他是陆氏总裁,陆景辞在家族中也算出挑的。
我和陆景辞的过去瞒不过他,我也不想瞒他。
我抚上他的骨节分明的手,盈盈一笑。
“我从不走回头路。”
陆寒州眉头一松,眼神重新亮起。
“我相信你,也相信我自己。”
经过半个月的修养,我的身子已经大好。
为了庆祝我的康复和为即将到来的婚礼准备,陆家提前准备一场小型家宴。
我挽着陆寒州,走进了陆家老宅。
恭喜道贺声不绝于耳。
这时,一个人影从内宅踉跄着冲出来。
陆景辞目眦欲裂,涕泪横流地站在我面前,颤抖着唇开口。
“七月,我没看错,真的是你。”
“这些天你去哪了,我找遍江市都找不到你,我差点以为你死在那场大火。”
“还好上天保佑,万幸你没事,我也终于找到你了。”
他不断靠近我,伸出双臂。
陆寒州沉着脸将我护在身后。
陆景辞不敢造次,谦卑地叫了声“小叔。”
随后迫不及待越过陆寒州看向我。
“七月。”
陆寒州声音充满威严,厉声呵斥道:“陆景辞,这是你婶婶。”
听到这话,陆景辞一时没反应过来。
片刻后,愣在原地,如遭雷击。
他一脸无措地盯着我,显然还没消化刚听到的信息。
陆寒州冷眼看着他。
“你爸妈平时就是这么教你的?
不会叫人?”
陆景辞身体一抖,不敢在陆寒州面前胡来。
咬着牙叫出声,“婶婶。”
陆寒州冷哼一声,没有给他好脸色,揽着我进了门。
整场宴会下来,我始终能感受到陆景辞黏腻的目光。
直到家宴结束,被人紧盯的感觉才消失。
我以为有陆寒州的震慑,陆景辞会控制住自己。
没想到,酒壮怂人胆。
我从卫生间一出来,就被满身酒气的陆景辞堵在了门口。
他哭丧着脸。
“七月,我在做梦对不对,你怎么会是我的婶婶。”
又突然大笑起来。
“对,我一定是在做梦。”
我平静地看着他发疯。
“你找错人了,我不是七月。”
他拍了下脑袋,像是意识到什么。
“对,我的错,你是温星棠。”
“星棠,我真的好想你,我现在才明白自己有多爱你,以为你出事的那刻,我差点跟着你去了。”
我环抱着双臂嗤笑出声。
“在火场中,难道不是你将我撞倒又对我弃之不顾?”
陆景辞突然大吼。
“我没有。”
“我当时只是太慌乱,我想先将齐玥送出去,我不是故意推你。”
“星棠,你相信我,我那么爱你,怎么会抛下你不管呢。”
我被他气笑了。
在我和齐玥中做选择时,路上赶我下车的是他,将我随便送人的也是他,火场中将我推倒的还是他。
现在他却口口声声说爱我。
陆景辞还在辩解。
“星棠,那是个意外,你原谅我好不好,给我一个机会,我们重新开始。”
我扇了他一巴掌。
“从始至终,我不过是你精心挑选的替身,演了五年,别把自己也骗了。”
五年来,他对我所有的情感都源于对齐玥的思念。
齐玥和我,在他心中早就抽象成了同一个符号。
他爱的是脑中想象出的曾经的齐玥。
陆景辞大声否认,踉跄着想要靠近。
突然,一双笔直长腿横扫来,将陆景辞踹飞出去。
陆寒州稳稳落地,随后挥拳捶向地上的人,拳拳到肉。
陆景辞的醉意被驱散不少,护着脑袋不敢反抗。
片刻后,陆景辞的父母赶了过来。
陆寒州这才停下。
陆景辞没有管地上哀嚎的儿子,躬身向陆寒州和我道歉,表示回去一定严惩不知好歹的逆子,只希望陆寒州不要牵连他们的公司和刚成年的小儿子。
随后带着陆景辞迅速离开。
陆寒州挺身立在月光下,脸上还残留着怒气。
我伸手理好他额间凌乱的碎发。
“你是不是早就想打他了。”
陆寒州点头。
我噗嗤笑出声。
“我也是。”
月光皎洁,陆寒州勾唇起轻笑着吻来。
我踮起脚尖,无声回应。
恋爱纪念日,陆景辞看到一条消息后猛地急刹车。
怀中的礼物盒撞到我的小腹,一阵剧痛。
而他心不在焉,不断重复拨打无人接听的号码。
我怀疑自己是黄体破裂,惨白着脸求他送我去医院。
陆景辞只快速瞥了我一眼。
“我就是妇科医生,不要怀疑我的专业能力,我现在很忙。”
说完将我赶下了车,飞驰去机场。
救护车赶到时,我几近休克。
手术结束后,我从麻醉护士口中意外听到:陆大夫电脑壁纸上的白月光回来了。
而我,只是个替身。
我心如死灰,拨通了陆氏总裁的电话。
“我想通了,我愿意履行婚约。”
——对面响起低沉充满磁性的声音。
“好,我派人去接你。”
我拒绝了他的好意。
“我需要一周时间,有些事要处理。”
陆寒州不疾不徐道:“这段时间我正好去国外出差,在此之前,你都有后悔的权利。”
电话挂断,我盯着煞白的天花板,泪顺着眼角滴答在枕头上。
无论有没有感情,最后不都是一个样。
我和陆寒州的婚约是爷爷定下的。
这些年我哥为了我自由恋爱的权利,不知道被爷爷骂了多少次。
没一会儿,我哥打来电话,语气焦急。
“星棠,陆寒州那小子是不是威胁你了,你放心,有哥在,你可以拒绝任何你不喜欢的事,哥哥只要你快乐就好。”
“陆氏总裁又怎样,再呼风唤雨,他也是我穿一条裤子的兄弟,我也打得了他。”
心底升起暖流,家人永远是我身后的港湾。
而我为了陆景辞,狠心离开了他们五年。
我压抑着哭腔,“哥,谢谢你,但这次是我自愿的。”
我哥叹口气,“如果陆寒州对不住你,我会亲手撕了他。”
医生进来查房,我怕哥哥发现端倪,挂断了电话。
我在医院住了五天,陆景辞借口出差五天。
他像平常出差一般,每天发来一些照片,照常说着甜言蜜语。
可他没注意到照片一角露出的双人拖鞋。
也没理平皱乱的双人床。
甚至自拍时没有消除墨镜上映出的另一个女生的身影。
我没有拆穿。
他已经不值得我争风吃醋。
清晨被惊醒后再也无法入睡。
我刷着小红薯同城的帖子。
一张照片刺痛了我的双眼。
骨节分明的手盈盈握着细腰。
分毫不差的痣,中指根的戒指痕,以及为我做饭留下的伤疤。
配文:六年未见,兜兜转转,还是你。
评论全是祝永远。
“始于校服的爱情,终于迎来圆满的结局。”
“别人长得再像,依旧不是你。
吃席叫我。”
我认得其中一些账号,是陆景辞的大学同学。
原来所有人都知道我只是个替身。
我自虐式得翻看以前的帖子,终于找到了女生的照片。
眉眼五分和我相像。
加上陆景辞这些年对我的刻意打扮,更添了些许相似。
怪不得陆景辞第一次带我去同学聚会时,有人会惊讶得摔碎酒杯。
我曾问过陆景辞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那时他深情地望着我,“一见钟情。”
现在我才知道,从他看向我的第一眼起,他就在透过我找寻着别人。
他的眼中从未有我。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办理好出院手续。
走到医院大门时,却碰到了陆景辞。
他的怀中稳稳抱着照片中的女生。
陆景辞见到我,脚步一怔,在我面前停了下来,眼神闪烁。
“不是说过我在出差,你怎么来医院了?”
我看向他怀中的人。
陆景辞浓眉轻皱。
“你别多想,我回家再和你解释。”
他怀中的人突然出声,“景川,我有些口渴。”
陆景辞小心翼翼地将人放在座椅上,“稍等,我去买水。”
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女生挑眉不屑地上下打量着我,陆景辞不在,她不再伪装。
“为了找个替身,他还真是下功夫了。”
“我离开的这些年,你是他身边长得最像我的人。”
“但即使装扮地再像,赝品终究是赝品。”
“不过还是要感谢你,免费照顾景川五年,现在我回来了,你也该识趣地离开了。”
我静静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女生眼神中带着轻蔑,站起身,掏出一枚戒指递向我。
这是我和陆景辞亲手制作的对戒。
女生松手时,我下意识去接。
她猛地推开我的手,向后倒去。
“七月。”
陆景辞叫着我的小名惊呼着跑来,脸上写满了慌乱。
去年我在雪中不慎跌倒时,他也是这样向我奔来。
可这次,他却接住了另一个人,眸中全是心疼。
而我被他推到在地,额头撞向墙角。
女生的病历单落在我面前。
姓名栏只有两个字“齐玥。”
“七月、齐玥。”
耳边一阵轰鸣。
心脏像被一只大手抓住,痛得我无法呼吸。
耳边响起陆景辞动情时的呢喃。
“我们在七月相遇,以后我就叫你七月好不好,这是专属于我的名字,是我的印记。”
“七月,我想完全深陷于你,我想与你融为一体。”
“七月,别再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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