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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狂妃忙种田,娇夫宠我送后位全局

海棠铺绣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虞竹苓眼见着秦墨司惊讶不已的模样,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很过分。“有问题么?你要搞清楚,这个家谁有钱谁说得算!”虞竹苓歪着小脑袋看向秦墨司,十分霸气地说道。这女人怎么会说出如此过分的话!分明是故意羞辱我!“你、你......”秦墨司满脸错愕地凝着虞竹苓,本想开口反抗,却不料某个女人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你什么你!不服气是吧!你若不干活今晚就别吃饭。”虞竹苓眼见着面前的穷鬼夫君还想反抗,顿时小脸一沉,毫不客气地警告道。岂有此理!夫纲何在?本王的颜面何在?秦墨司面对如此嚣张的女人,很想发作,但是转念一想只好暂且忍下了。罢了!看在她花钱请泥瓦匠的份儿上,本王就忍她这一次。秦墨司不再多言,只好默默去库房找了一把生锈的锄头,而后撸起衣袖开始...

主角:虞竹苓张春卉   更新:2025-02-15 16: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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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竹苓张春卉的其他类型小说《废柴狂妃忙种田,娇夫宠我送后位全局》,由网络作家“海棠铺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虞竹苓眼见着秦墨司惊讶不已的模样,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很过分。“有问题么?你要搞清楚,这个家谁有钱谁说得算!”虞竹苓歪着小脑袋看向秦墨司,十分霸气地说道。这女人怎么会说出如此过分的话!分明是故意羞辱我!“你、你......”秦墨司满脸错愕地凝着虞竹苓,本想开口反抗,却不料某个女人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你什么你!不服气是吧!你若不干活今晚就别吃饭。”虞竹苓眼见着面前的穷鬼夫君还想反抗,顿时小脸一沉,毫不客气地警告道。岂有此理!夫纲何在?本王的颜面何在?秦墨司面对如此嚣张的女人,很想发作,但是转念一想只好暂且忍下了。罢了!看在她花钱请泥瓦匠的份儿上,本王就忍她这一次。秦墨司不再多言,只好默默去库房找了一把生锈的锄头,而后撸起衣袖开始...

《废柴狂妃忙种田,娇夫宠我送后位全局》精彩片段

虞竹苓眼见着秦墨司惊讶不已的模样,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很过分。
“有问题么?你要搞清楚,这个家谁有钱谁说得算!”虞竹苓歪着小脑袋看向秦墨司,十分霸气地说道。
这女人怎么会说出如此过分的话!分明是故意羞辱我!
“你、你......”秦墨司满脸错愕地凝着虞竹苓,本想开口反抗,却不料某个女人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
“你什么你!不服气是吧!你若不干活今晚就别吃饭。”虞竹苓眼见着面前的穷鬼夫君还想反抗,顿时小脸一沉,毫不客气地警告道。
岂有此理!夫纲何在?本王的颜面何在?
秦墨司面对如此嚣张的女人,很想发作,但是转念一想只好暂且忍下了。
罢了!看在她花钱请泥瓦匠的份儿上,本王就忍她这一次。
秦墨司不再多言,只好默默去库房找了一把生锈的锄头,而后撸起衣袖开始刨地。
虞竹苓看着秦墨司一声不吭认真刨地的模样,心底瞬间舒坦多了。
“小姐,您这样对王爷是不是太过分?”青黛将这一幕幕看在眼中,不由得为虞竹苓捏了一把冷汗,她凑到虞竹苓的身边,小声嘀咕道。
“哼!他一穷二白,我让他干点活也不过分啊!”虞竹苓站在院中盯着泥瓦匠补房顶,她听见青黛的话,不禁轻哼一声,自以为是地说道。
呃......哪有新婚娘子让自己夫君干活的道理,往日的小姐一直谨遵纲常伦理,今日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青黛实在是想不明白虞竹苓到底是怎么了,但是她身为虞竹苓的贴身丫鬟,还是要负担起规劝之责的。
“小姐,可王爷毕竟是皇亲贵胄,倘若此事传扬出去,王爷会没面子的。”青黛见势不妙赶忙好心劝说道。
“面子?面子能当饭吃么?!他都穷得响叮当了,里子都没有,还要什么面子!”虞竹苓冷嗤一声,十分鄙夷地回怼道。
青黛闻听此言,瘪了瘪嘴,顿时哑口无言,她连忙看向身侧的青碧,忽而灵机一动,伸手碰了一下青碧的手臂,示意让她开口。
青碧接收到信号之后,立即酝酿一下,随即赶紧对着虞竹苓劝说道,“小姐,您现在毕竟是在夫家,还望您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
注意言行?我倒是忘了,原主可是个宅女且有自闭倾向,往日里她定是乖巧懂事遇事不说话的主儿。
虞竹苓思及此,不但没有收敛自己的本性,反而收回视线回眸看向身后的青黛和青碧这两个丫鬟。
看来是时候给她们立规矩了。
“你们两个记着,本小姐既然已经踏出虞府,就没必要装模作样。在这王府里,本小姐就是王府的主人,王府内的大小事务皆是本小姐说的算,就连他都要听本小姐的命令。”虞竹苓双臂环于胸前,板着小脸一字一顿地说道,意思非常明显。
青黛与青碧听见这话,不由得对视一眼。
小姐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强势了?想来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是!”青黛与青碧面对如此强势的虞竹苓,她们不敢说半个不字,赶忙开口应下。
半个时辰过去,房顶终于修缮好了。
虞竹苓看着已然修好的房顶,顿时满意至极,给了泥瓦匠赏钱就打发他们走了。
那个穷鬼男人刨地应该刨完了吧!
虞竹苓想到这里立即抬眸,放眼望去,只见院内的一处角落里,秦墨司手持锄头正卖力地刨着花坛,瞧他那纤瘦的身板,她的心底不由得升起一抹怜悯之情。
“喂!人家房顶都修好了,你这地怎么还没刨完?”虞竹苓快步走到花坛边上,一双美眸冷冷地看向秦墨司,不悦地质问道,显然是嫌弃他动作慢。
秦墨司听见身后传来一道冷漠的声音,不用问就知道是虞竹苓本尊。
“王妃,本王从未干过这种农活。”秦墨司蓦地转过身来看向虞竹苓,他一边抬手擦掉额头上的汗水,一边轻声回答道,眼神中还盈满了歉意。
这男人态度还不错!
“天黑之前,你把这院子里的花坛都刨完。”虞竹苓瞧着秦墨司干活还算认真,于是她不咸不淡地命令一句,转身就走。
“王妃,你要本王刨地,你却什么都不做,怕是不妥吧!”秦墨司眼见着虞竹苓丢下一句冷冰冰的话语转身就走,顿时有些气不过,他忙不迭叫住虞竹苓,有些不服气地说道。
呵!这男人是在跟我讲公平?
“我喜欢多做事少说话的男人,你最好乖一点,否则休怪我不客气!”虞竹苓意识到这一点,蓦地回眸看向秦墨司,漂亮的眸子里忽而闪过一抹寒光,冷着小脸沉声警告道。
这个女人真是可恶!圣上不是说给我找个贤良淑德的王妃嘛!这分明是货不对版!
“好!本王都听王妃的。”秦墨司越想越气,但是面对非常强势的虞竹苓,他努力挤出一丝笑容,随即扬起锄头继续刨地。
虞竹苓没再多言,叫上青黛和青碧找来一个小盆开始泡种子。
唉!万幸当年我爸下乡创业时,我跟着他学了些农学的知识,这下终于用上了。
虞竹苓看着蔬菜种子已经泡上了,心底不禁有点小感慨。
“小姐,这偌大的王府连个生火做饭的人都没有,怎么办啊?”青碧眼看着日落西山,而饭菜还没有做,她满脸担忧地问向虞竹苓,想让虞竹苓来拿主意。
“居然府里没有其他人,咱们可以自己做饭。”虞竹苓听闻此言毫不慌张,她微微一笑,轻声对她们吩咐道,“今日出去的时候恰好买了些猪肉,青黛青碧,你们去把猪肉切了。”
“是!”青黛和青碧应了一声,转身就朝后院厨房的方向走去。
但是当她们去往厨房面对那一条猪肉时,不禁犯难了。
“青碧,这猪肉怎么切?”青黛手握菜刀胡乱切着,可就是切不好,甚至还差一点切到手,她满脸痛苦地看向身边的青碧,想着向她求助。
青碧无奈地摇摇头,表示不清楚。

虞竹苓回到青林阁,第一件事就是检查原主的房间,找一找原主都有哪些特长,方便借用过来发挥一下。
咦!这是什么书?
虞竹苓走到隔间的贵妃榻边,看到一本深蓝色封面的书,她拿起书来盯着封面仔细看了看,只见上面写着‘胭脂手札’四个大字。
万幸,自小跟着研习古文的老妈学了不少繁体字,这会终于用上了!
虞竹苓如是想着,迫不及待打开手札一探究竟。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手札是原主亲笔书写的,而且手札里涉及胭脂水粉种类颇多,甚至连胭脂水粉制作时所使用的配料都有记录,连配料的斤两都有标明,可谓是胭脂水粉大合集。
遗憾的是,这本胭脂手札的末页没有写完。
“小姐,您上次命奴婢们做的胭脂已然做好。”这时,青黛快步走进隔间,面带微笑地对虞竹苓禀报道。
虞竹苓合上手札抬眸看去,只见青黛与青碧各自端了一个托盘,托盘之上摆满了小瓷瓶,每个瓷瓶上面都贴有‘胭脂’二字,瞧那字迹与手札上的字迹一模一样,想来都是原主的手笔。
虞竹苓拿过一个小瓷瓶,打开瓶塞取了一丢丢涂抹在手背上,看着胭脂晶莹剔透的质地,不禁被原主的才能惊艳了。
原主研制出来的胭脂质地真好,想来我可以利用这个赚第一桶金了!
“青黛,把这个收好,等本小姐出嫁那日一并带上。”虞竹苓思及此不由得心底窃喜,她连忙示意青黛收好这些胭脂。
“是!”青黛应了一声,随即与青碧一同退下。
——
三月初六这日正值黄道吉日,梁王秦墨司的迎亲队伍来到了虞府的门前。
说是迎亲队伍,实际上除了抬花轿的娇夫,再无其他,寒酸至极。
就连街边的路人都看不过去了。
“梁王好歹是圣上的胞弟,成亲大事怎的如此寒酸!”
“听你这口音便知你是外地来的,你殊不知这梁王可是出了名的穷王爷,若不是圣上接济,怕是早就饿死在梁王府了。”
街边的路人你一言我一语议论个不停。
而骑在马背上的秦墨司则是不以为然,他一双冷眸不时地打量着虞府,瞧见虞府门口安排了堵门的亲眷,他翻身下马厚着脸皮走了过去。
“诸位,本王是奉旨成婚,你们也知道本王囊中羞涩,还请诸位行个方便。”身着一袭红色喜袍的秦墨司走到虞府门口处,他敛去所有情绪,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拿出干瘪的荷包给众人看,话中意思非常明显。
虞府的亲眷见此情景,有人暗自偷笑秦墨司穷得叮当响,连个赏钱都拿不出,也有人直皱眉头努力克制住要把他撵走的冲动。
虞成风听见秦墨司这番话就是一肚子火气,他径直挤到亲眷的最前面,冷着脸看向秦墨司。
“梁王殿下,你成亲可真是省事,动动嘴皮子就拿圣上来压我们,连个赏钱都拿不出,将来我五妹跟了你,还不得吃糠咽菜!”虞成风双手环于胸前,一双犀利的眸子狠狠地瞪着秦墨司,没好气地讽刺道。
“虞公子真会说笑,本王虽穷却也是皇亲贵胄,若是以后缺吃少穿,本王定会禀明圣上,多要些银两便是。”秦墨司面对虞成风的冷嘲热讽,他不但没有恼火,反而厚着脸皮笑着回应道,显然是听惯了嘲讽话语。
“你!”虞成风一听这话,顿时气得牙直痒痒。
他算什么男人!竟能说出如此没骨气的话,五妹嫁过去还不一定要受多少苦头呢!
虞成风还想骂他两句解解气,奈何此时虞成博站了出来。
“成风,不得无礼!”虞成博瞪了一眼多嘴的虞成风,随后赶紧毕恭毕敬给秦墨司行了一礼,借机为虞成风开罪,“梁王殿下,微臣的四弟因为担心五妹以后的处境,所以一时失态,还望梁王殿下体恤微臣这些作为亲眷的心情。”
“虞大人哪里的话,今日是本王大喜之日,本王自然不会斤斤计较,虞大人未免小看本王了。”秦墨司闻听此言微微一笑,对此不慎在意。
虞成博身为进士及第虽说刚入朝为官不久,但对为官之道颇为了解,他自然不敢小瞧任何一位皇亲贵胄。
“微臣不敢,微臣不过是个正七品的编修,梁王殿下如此称呼,微臣实在是担待不起。”虞成博连忙拱手施了一礼,规规矩矩地说道,不敢有半点越矩之事。
“虞大人,此事还请你通融一下,否则接亲误了吉时,传到圣上耳中怕是好说不好听呐!”秦墨司瞧见虞成博还算有礼貌,心底舒坦许多,他不禁客气一句。
“自然!”虞成博应了一声,而后自动站在一侧为他让路。
丫的!这梁王看着瘦瘦弱弱的,脑子还挺灵光,又拿圣上当说辞!
“你怎么句句离不开圣上?纯心找不痛快是不是?”一旁的虞成风丝毫没有让开的意思,仍旧挡在秦墨司的面前,指着他的鼻子冷声呵斥道。
“成风,还不快给梁王殿下让路!”虞成博见此情景吓得冷汗直流,他一把抓过虞成风将他推到角落里,随即对着秦墨司笑脸相迎,“殿下莫要与他一般见识,快快请进!”
就这样,在虞成博的助力下,秦墨司一路畅通无阻,最终顺利地接到了新娘子虞竹苓。
虞竹苓在两名丫鬟地搀扶下上了花轿,而后不多时便进了梁王府。
入夜,梁王府内一众宾客陆陆续续散去,秦墨司看着空荡荡的府内不由得叹了口气,清澈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异样的神色。
后院新房内,虞竹苓坐在床榻之上,许是坐久了,她总觉得脊背发凉,而且屋里的温度似乎很低,整体都是冷冰冰的。
奇怪,难道梁王府穷得连取暖都成问题?
虞竹苓蓦地掀起头顶的红绸子,眨巴着一双美眸四处打量着,发现房间内只有一个小炭盆,且里面的炭火快要燃尽了。
突然,‘吱呀’一声,房间的门开了。
虞竹苓赶忙将头顶的红绸子盖好,挺直脊背坐得端端正正,努力装出一副端庄的模样。

“呃......我最近口中没有味道,喝了这茶方才觉得好些。”虞竹苓面对秦墨司突如其来的关心有些手足无措,她迟疑了一下,随即轻声回答道。
想来她是喜欢的!
秦墨司思及此,不由得仔细打量着茶盏中的几片茶叶,只一眼便认出此茶来。
“岳父大人,若本王没有猜错,这茶的茶芽外形挺直纤细,因君山而得名,故而众人便给它起名‘君山银针’。”秦墨司细细品了一口茶水,而后一双空洞的眸子看向虞斌,简明扼要地说出茶的来历。
虞斌本来还想着利用此茶炫耀一番,毕竟秦墨司只是个穷王爷,他适当炫耀也无伤大雅。
结果,令他始料未及的是某人竟然识得此茶。
“殿下果然慧眼独具,这茶确实是君山银针。”虞斌炫耀不成,只好硬着头皮对着秦墨司连连称赞。
“此茶甚好!岳父大人的品味甚好!”秦墨司莞尔一笑,毫不吝啬地夸赞道。
“殿下若喜欢,微臣恰好有两包,就赠与殿下,还请殿下莫要嫌弃。”虞斌听到夸赞的话语后心里美滋滋的,急忙表态要送他两包君山银针。
“多谢岳父大人!”秦墨司一看目的达成,唇角微勾露出一抹微不可查的笑意。
不知不觉中,日落西山,已然接近傍晚。
虞竹苓看着天色不早了,便与秦墨司一同走出虞府,虞斌等人则是一起欢送。
“女儿,你等等,我有话与你说。”这时,张春卉适时叫住了虞竹苓。
虞竹苓有些迟疑地看向张春卉,就在她十分不解的时候,张春卉将她拽到自己的跟前,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径直将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子塞进她的手中。
“女儿,你嫁进梁王府受苦了,这点银子虽不多,但填饱肚子不成问题。”张春卉望着虞竹苓那瘦弱的小身板,顿时心疼不已。
哎呀!他们给我的财帛够多了,实在是不好意思再收了。
“母亲,我出嫁时您与哥哥们为我准备的嫁妆已经很丰厚了,这银子我不能要。”虞竹苓赶忙将钱袋子塞回到张春卉的手中,怕她误会还低声解释一句,“若是我手中的银子多了,万一王爷不思进取怎么办,您快手回去。”
“可......”张春卉还想多劝两句,却不料虞成风忽而凑了上来。
“母亲,五妹她正在调教梁王那厮,您啊按照她说的话去办准没错。”虞成风嘻嘻一笑,故作一本正经地劝说道。
张春卉半信半疑地看向虞成风,想要问个明白,就看到虞竹苓已经上了马车。
她望着虞竹苓乘着马车缓缓离去,一想到自己的女儿要在梁王府那种苦地方过活,心底便一阵酸楚,爱女心切的她一时没控制住,竟然哭出了声。
——
入夜,梁王府内漆黑一片,只有后院新房内点了一盏蜡烛。
虞竹苓挺直腰板端坐在床榻之上,她一双美眸冷冰冰地盯着面前的男人,漂亮的脸蛋上尽是严肃的神色。
“秦墨司,我瞧你瘦瘦弱弱应该没心思干坏事,然而是我想错了。”虞竹苓撇了撇嘴,冷不丁地说道,看向秦墨司的时候,那双晶莹剔透的眸子里闪过一抹鄙夷之色。
“王妃可是在为你那三位妹妹的话而生气?”秦墨司将虞竹苓那鄙夷之色看在眼中,他眉头一蹙有些担心地问道。
生气?我只是想搞清楚事实而已。
“老实交代,你那个外室是怎么回事?”虞竹苓冷哼一声,直接拿出正妻的态度,小脸一沉非常严肃地质问道。
“王妃很在意?”秦墨司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试探性地反问一句。
瞧他遮遮掩掩的模样,想来养外室的事情必定是真的了!
“秦墨司!你赶紧解释清楚。你别以为我是在乎你,我只是想让你说清楚,算作是给你我的婚姻一个交代!”虞竹苓狠狠地剜了他一眼,非常理智地说道。
说到底她还是在意的。
秦墨司意识到这一点,他大脑飞速运转着,想着该如何解释。
“不说是吧?青碧,去拿搓衣板。”虞竹苓看着秦墨司那一脸犹豫的样子,顿时耐心全无,冷声对屏风外候着的丫鬟吩咐道。
“是!”站在屏风外的青碧闻听此言应了一声,转头就要出去,结果却被青黛拦下了。
“小姐,王爷身为皇亲贵胄,您可不能......”青黛见势不妙,情急之下连忙开口劝说道。
“哼!我是在教训我的夫君,哪里轮得到你插嘴!”虞竹苓一听这话,本就在气头上的她,此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恼火地呵斥道。
青黛听着这突如其来的怒吼声,吓得她浑身一颤,赶忙低下头去默不作声。
青碧倒是对虞竹苓的话言听计从,让她往东她不敢往西。
没了青黛的阻拦后,没多一会儿,青碧就拿着搓衣板走进里间。
“你!跪下!”虞竹苓坐在床榻之上,抬手指着秦墨司冷声命令道。
男儿膝下有黄金,本王岂能给一女子下跪?!
秦墨司睨了一眼地上的搓衣板,杵在原地纹丝未动,心底一阵抵触。
“这个家谁有钱谁说的算!跪下!”虞竹苓一双美眸中盈满了怒火,她杏眼圆睁,随手找来一个鸡毛掸子,径直指向秦墨司大声呵斥道。
罢了罢了!忍一时风平浪静。反正这是在新房内,就当是夫妻间的情趣!
秦墨司在挨打与下跪之间选择了下跪。
挨打的话极有可能没肉吃,但是乖乖下跪,说不定这女人心情一好明日还能奖励一块肉给他。
当秦墨司老老实实跪下来的一瞬间,虞竹苓眸中的怒火渐渐消散。
果然,男人就是欠调教!
“那外室现在在何处?”虞竹苓丢掉鸡毛掸子,重新坐回到床榻上,一双美眸冷凝着秦墨司,沉声问道,语气之中仍旧有些愠怒。
“她、她......两年前突发大火,她葬身火海。”秦墨司提及此事,本来还有些星星点点眸子瞬间变得黯淡无光,他轻声呢喃着,语气之中除了惋惜甚至还夹杂着几许愤怒。
两年前?两年前他才十八岁,就跟一女子......好吧!身为现代人的我还是保守了。
“哼!她将你视为夫君,你却没能保护好她,难道你就没有半点愧疚?”虞竹苓冷哼一声,一想到那可怜女子竟然遇到这么无能的男人,她不禁替那女子感到惋惜。

虞竹苓竖着耳朵听着房间内的声音,只觉得来人正一步步靠近自己,她不禁有些慌张。
难道这是要圆房了?也不知这梁王的颜值如何,若是长得帅气逼人,那我可就要饱餐一顿了!
虞竹苓思及此,竟然有些迫不及待想让对方揭开自己的红绸子,想要看看这个夫君样貌如何。
哪知来人偏不如她的意。
“时候不早了,王妃早些歇息吧!”秦墨司瞥了一眼床榻上穿着大红喜服的女子,清澈的眸中毫无半点波澜,他不咸不淡地说了句转身便走。
虞竹苓一听这话,急得连忙掀开红绸子,看着那离去的瘦弱背影满脸惊诧。
“咳咳......你是要我独守空房?”虞竹苓只觉得自己的魅力遭到忽视,顿时小脸一沉不满地质问道。
是啊!新婚之夜将发妻丢在新房,传出去怕是又要引起圣上不满。
秦墨司闻听此言脚下一顿,心里已然有了答案。
虞竹苓眼见着秦墨司停下脚步没有离去,不禁有点小期待。
快转过身来,我倒要看看这男人究竟长得如何,可千万是帅哥啊!
然而,虞竹苓原本有多期待,此刻就有多失望。
只见秦墨司转过身来,他那张刀削般的脸上没有一丝赘肉,一双清澈的眸子空洞无神,眼窝深深凹陷,且面色惨白毫无气色,看上去营养不良像是饿了许久的乞丐。
全身上下瘦弱不堪,就连他身上的大红喜袍都显得极为不合身,长袍大袖,与他十分不搭。
“既然王妃愿意本王宿在你房里,那本王勉强留下。”秦墨司睨了一眼虞竹苓,随即走到床边坐下,自顾自褪去大红喜袍,寻了个舒服的枕头躺了下去。
天啊!这男人就不会客气一下么?虽说他这张脸长得不算难看,但如此清瘦我也下不去手啊!
虞竹苓眼见着秦墨司大摇大摆地躺在了床榻里侧,不禁柳眉轻皱,心底忍不住犯嘀咕着。
“王妃也安歇吧!”秦墨司瞧着虞竹苓还坐在那里看着自己发呆,他扯出一丝笑容对她轻声说道。
虞竹苓点点头没再多言,摘掉红绸子,而后取下头上的步摇金簪,衣服也没脱便躺在床榻边拽过被子直接睡下了。
虞竹苓本以为能睡个好觉,却没想到半夜是被冻醒的。
什么破地方冻死人了!
虞竹苓总觉得房顶处有股阵阵凉风吹了进来,冻得她裹着被子直打颤。
难道身边的男人不冷么?他是怎么在这么冷的屋子里过冬的?!
虞竹苓纳闷之余实在是受不了这冷风的侵袭,她撇下被褥下了床,拿着喜烛开始检查屋顶。
“王妃因何不睡?”忽而,一道沙哑的嗓音响起,吓得虞竹苓打了个哆嗦。
“哼!就你这破房子,再睡下去我就醒不过来了。”虞竹苓蓦地回眸看向床榻上那瘦弱的身影,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不高兴地嘟囔道。
“......”
这女人看着好说话,可脾气挺大的,看来以后得顺着她才行。
“王妃是要做什么?”秦墨司如是想着,就发现虞竹苓拿着喜烛要出门,他连忙叫住她。
“屋顶有个窟窿,当然是补窟窿。”虞竹苓又瞪了他一眼,气急败坏地说道,继而开门出去了。
这女人怎么说风就是雨!
秦墨司有些不放心,起身披了件有补丁的外袍走出房门,前去查探。
此时的虞竹苓在王府内找到一个梯子,但是遗憾的是没有找到任何砖瓦,她无奈之下只好让青黛去柴房找找有没有稻草。
“小姐,如您所料,柴房的木柴少,但是这稻草却多得是。”青黛拎着两捆稻草兴致冲冲地跑到新房门口,兴奋地说道。
“青黛、青碧,你们两个在下面扶好梯子。”虞竹苓对着两名丫鬟吩咐一声,随即拎起一捆稻草,踩着梯子就要上房。
“小姐,上面危险,不如让奴婢去吧!”青黛一看虞竹苓是要上房去,顿时眉头紧拧满脸担忧地劝说道。
然而,回答她的是呼啸而过的冷风。
青黛和青碧对视一眼,看着虞竹苓执意爬上梯子前往屋顶,她们只能在下面扶好梯子,免得自家小姐摔下来。
虽说三月是乍暖还寒的季节,可夜里的风仍旧冷飕飕的。
虞竹苓顶着冷风爬到房顶,眼见着房顶正中央有个条形的窟窿,赶忙将稻草填补进去。
唉!就先这样凑活一晚吧!明日找个泥瓦匠把这房子好好修缮一下。
虞竹苓在窟窿里补了稻草,无意中在屋顶找到几个破碎的瓦片,连忙拿过来将稻草的边沿压住,防止被风吹跑。
确定这样勉强能将就一晚,她这才踩着梯子下了房顶。
双脚安全着地之后,虞竹苓一抬眸就对上秦墨司那双空洞的眸子,顿时脸色变了变。
“你这个王爷当得真差,连房顶坏了都没人给你修,你该不会真的如传闻所说一无是处吧!”虞竹苓双手环于胸前,一双美眸冷冷地盯着他,话语之中尽是嘲讽之意。
这女人什么毛病?说话专戳人肺管子,倒是与她那四哥很像。
“王妃有所不知,本王囊中羞涩,连取暖防寒的披风都买不起,其他更是难上加难。”秦墨司面对女人的嘲讽没有半分恼火,他十分坦诚地说道。
啧啧啧!别人穿越遇到的男主多是扮猪吃老虎的主儿,可瞧他这副窝囊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隐藏款。
看来想要指望他是不可能了,还是要靠自己才行。
虞竹苓如是想着没再多言,自顾自地走进新房,褪去外衫倒头就睡,独留下秦墨司站在床榻边盯着她发呆。
清晨,虞竹苓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准备去集市请个泥瓦匠补房顶,哪知她刚要出门就被秦墨司拦下了。
“今日需要进宫面圣谢恩,还请王妃一同前往。”秦墨司身着一袭玄色朝服挡住了她的去路,他拱手一礼十分客气地说道。
虞竹苓瞧着秦墨司的朝服松松垮垮,好在这朝服没有补丁,还算拿得出手。
“真麻烦!进宫面圣都需要注意什么?”虞竹苓柳眉一皱,撇了撇嘴不耐烦地问道。

虞竹苓自从来到这里之后,在嫁入王府前,她是见识到了那三位庶出妹妹的厉害之处。
如今,既然恰好在后花园看到她们,她倒是很想与她们碰一碰。
“不嘛!四哥哥,难得我回来一趟,见到三位妹妹不打招呼,会被她们议论的。万一她们再找借口告到父亲那里,那可真就是我的罪过了。”虞竹苓一把抓住虞成风的手臂不停晃动着,瘪着小嘴撒娇地说道。
五妹何时这般在意自己的名声了?
虞成风眼见着虞竹苓似乎开始在意起自己的名声,不禁有些诧异。
“五妹,以前你对她们也是爱答不理,就算现在嫁了人,你也没必要为难自己,你四哥我绝对不会让你受委屈的。”虞成风连忙开口劝说道,不想让虞竹苓委屈自己。
啧啧啧!他怎么死脑筋呢!
“四哥哥,我只是想与她们说说话,怎么就是委屈自己了?更何况我既已成了王妃,理当要有做王妃的样子,可不能让她们小瞧了我。”虞竹苓只觉得虞成风的话毫无道理,她连忙开口游说着。
也是,难得五妹回来一趟,平日里她们咋咋呼呼没少欺负五妹,这一次一定要让她们知道五妹的厉害。
“五妹说得有道理!”虞成风思及此连连点头同意了。
于是,他们兄妹二人一同朝假山的方向走去。
“呀!五姐回来了!”虞竹苓的六妹虞觅桃眼尖地看到虞竹苓来了,于是她忙不迭给身边的两位妹妹递了个眼色。
“妹妹见过四哥、五姐!”双胞胎的虞觅蔷和虞觅薇听见这话心领神会,她们看到虞成风和虞竹苓走了过来,立即一字排开,一开口齐刷刷地问候道,就连行礼的动作都是整齐划一。
在虞竹苓的印象中,这对双胞胎可了不得,白莲绿茶凑成一对,简直是‘一对璧人’。
虞竹苓面对虞觅蔷和虞觅薇的问候声,她回以一笑没有说话,视线一转,继而看向一旁的虞觅桃。
虞觅桃撞见虞竹苓那冰冷的眼神时,立即面带笑意迎上前去,故作谦卑地说道,“五姐,听闻你今日归宁,妹妹们本想去往前厅看望姐姐,奈何妹妹们身份低微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恐让梁王殿下笑话。”
听听,她说的话可太漂亮了,不是她不愿意去前厅见她,而是怕某人嫌弃。
“六妹说的这是什么话,你我虽然不是一母所生,但终归是父亲的好女儿,你怎能这般自轻自贱,若传出去势必会惹人猜忌、落人话柄的。”虞竹苓看着特别有心机的六妹虞觅桃,她丝毫不慌莞尔一笑,半开玩笑地回怼道。
虞觅桃听见这话,心下一滞,在众人看不见的时候,她那双清澈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狠厉之色。
刚当上王妃就开始教训起人来了!真令人讨厌!
“五姐教训的是,六妹记下了。”虞觅桃发现自己说不过虞竹苓,只好强挤出一丝笑容,连连点头表示记下。
虞竹苓看着虞觅桃不再多言,于是她的视线就落在虞觅蔷和虞觅薇的身上。
以前,这两人经常仗着年岁小欺负原主,原主在她们面前吃的亏那是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七妹、八妹,瞧你们这气色可是比往日好多了,想来我不在府里的时候,你们过得最自在吧!”虞竹苓朝她们微微一笑,不禁开口打趣道。
自在,当然自在!我们不只是过得自在,我们还有父亲的宠爱!
“五姐,听闻梁王府一穷二白,妹妹瞧着你的气色不佳,想必是在梁王府吃了上顿没下顿吧!”虞觅蔷收起刚才那般恭敬态度,她挺直腰板毫无礼貌地直视着虞竹苓,一开口便是冷嘲热讽的话语。
还真不是!
虞竹苓心下想着,刚要张口否认,却见到虞觅蔷那副得意之色时,她临时改变了主意。
“是啊!梁王府现如今都揭不开锅了,我这日子过得实在是不舒坦,正巧今日归宁,一会儿用膳时,我可要多吃些荤腥才是。”虞竹苓连连点头,随即漂亮的小脸上立即露出一抹委屈的神色。
不舒坦好啊!我就趁此机会给你添个堵。
一旁的八妹虞觅薇听到这话,暗自窃喜,她与虞觅蔷对视一眼,立即接过话茬。
“唉!可怜了五姐,你自己在梁王府受罪,可那梁王却把银子都花在了外室的身上,八妹我是真心替你感到不值啊!”虞觅薇顺势接过话茬,一张粉嫩的脸蛋上立即露出一抹同情的神色,一语作罢还不忘观察着虞竹苓的脸色变化,等待她出丑。
果不其然,虞竹苓闻听此言心下一滞。
秦墨司他竟敢养外室?瞧他那瘦得跟猴儿一样,还有心情跟别的女人眉来眼去?
“你说什么?”虞竹苓思来想去总觉得哪里说不通,她内心深处保持镇定,但是表面上仍旧装作很好奇的模样,一把抓过虞觅薇的手焦急地问道。
“呀!原来五姐不知此事呀!”虞觅薇看到虞竹苓那焦急的神色,瞬间得意至极。
“五姐,八妹就是心直口快,还望五姐莫要计较。”虞觅蔷连忙上前将虞竹苓抓着虞觅薇的手推开,她莞尔一笑轻声劝说道。
这时,虞觅桃看着两位妹妹一唱一和的很有趣,而虞竹苓的脸色显然是越来越难看。
于是,她也迫不及待凑上前来,添油加醋地说道,“是啊!五姐你也别生气,哪个男人没有三妻四妾的。如今这梁王殿下只是养了个外室,又没有威胁到你的地位,想来不碍事的!”
呵!瞧她们三个这副嘴脸,哪里是来劝我的,分明是在给我添堵!我绝不能如了她们的意!
“六妹说的话真对!王爷他毕竟是男人,甭说养外室,就算是再纳几房妾室,我也应当举双手支持的。毕竟我可不想留下善妒的恶名。”虞竹苓微微一笑,忙不迭拉过虞觅桃的手故作姐妹亲密的样子,她十分大度地说着,漂亮的脸蛋上毫无半点怒意。
虞觅桃、虞觅蔷和虞觅薇听到这话,皆是一脸惊讶地看向虞竹苓,原本她们还以为虞竹苓听到这个消息后会难过大哭,哪知她不但半滴眼泪都没掉,反而还表现出非常善解人意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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