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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七零科研恶女,大佬都对我跪服小说结局

春秋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静静地思考,试图把脑子里的一团乱麻都给捋顺。周书臣开着车,从后视镜里看她。她额头的血一直往下淌,都淌到她衣服上,侵开一片血渍,低垂下的目光没有焦虑,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指头,也不去擦,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东西。他目光重新落到轿车前方,声音低沉冷漠:“在想什么?”这声音出现得太突然了,江漫声一时之间根本来不及反应,下意识就说了自己在想的内容。“在想怎么跟你离婚。”“哧!”刺耳刹车声响起,惯性让江漫声猛地往前灌了一下,又重重弹回座椅。她近乎错愕地转头看向周书臣。“你做什么?”周书臣看着她愕然的小脸,眉头终于皱起来。她脑子撞坏了?之前费尽心机要嫁给他的人是她,现在突然提离婚的也是她。周书臣神色沉静,道:“到了。”江漫声转头一看,还真是到了军区...

主角:周书臣江漫声   更新:2025-02-15 16: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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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书臣江漫声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七零科研恶女,大佬都对我跪服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春秋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静静地思考,试图把脑子里的一团乱麻都给捋顺。周书臣开着车,从后视镜里看她。她额头的血一直往下淌,都淌到她衣服上,侵开一片血渍,低垂下的目光没有焦虑,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指头,也不去擦,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东西。他目光重新落到轿车前方,声音低沉冷漠:“在想什么?”这声音出现得太突然了,江漫声一时之间根本来不及反应,下意识就说了自己在想的内容。“在想怎么跟你离婚。”“哧!”刺耳刹车声响起,惯性让江漫声猛地往前灌了一下,又重重弹回座椅。她近乎错愕地转头看向周书臣。“你做什么?”周书臣看着她愕然的小脸,眉头终于皱起来。她脑子撞坏了?之前费尽心机要嫁给他的人是她,现在突然提离婚的也是她。周书臣神色沉静,道:“到了。”江漫声转头一看,还真是到了军区...

《穿成七零科研恶女,大佬都对我跪服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她静静地思考,试图把脑子里的一团乱麻都给捋顺。
周书臣开着车,从后视镜里看她。
她额头的血一直往下淌,都淌到她衣服上,侵开一片血渍,低垂下的目光没有焦虑,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指头,也不去擦,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东西。
他目光重新落到轿车前方,声音低沉冷漠:“在想什么?”
这声音出现得太突然了,江漫声一时之间根本来不及反应,下意识就说了自己在想的内容。
“在想怎么跟你离婚。”
“哧!”
刺耳刹车声响起,惯性让江漫声猛地往前灌了一下,又重重弹回座椅。
她近乎错愕地转头看向周书臣。
“你做什么?”
周书臣看着她愕然的小脸,眉头终于皱起来。
她脑子撞坏了?
之前费尽心机要嫁给他的人是她,现在突然提离婚的也是她。
周书臣神色沉静,道:“到了。”
江漫声转头一看,还真是到了军区医院。
她现在也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想说两句吧,又觉得没什么好说,心里还有点气他刚刚刹车刹得太急,索性懒得讲话,开了车门就下去了。
等进了里面,周书臣去忙活了阵,然后才带她进了一个治疗间。
不料,刚到半路,便听到一道诧异又熟稔声音。
“书臣同志?”
江漫声转过头去,只觉从内心深处传来一股恨意。
她有些诧异地压下原主的情绪,看向那个穿着白大褂的漂亮女人。
她抱着一堆书纸,上下看了一眼她。
怎么说呢,这个目光比起看,更像是恶意的打量扫视,就连江漫声,看到了心里也隐隐有几分不适。
这是周书臣从前的同学沈时冷。
周书臣向来是个冷淡的性子,洁身自好从来没有桃色花边的事儿,但沈时冷是个例外。
这些圈里的人都知道,她跟周书臣有过一段情,周书臣从来没否认过,只是种种原因下,二人最终分开,没能在一起。
也正是这个原因,沈时冷始终是原主心里的一根刺。
“漫声怎么受伤了?”她的语气亲热关切,格外熟稔地对周书臣娇嗔。
“你也真是的,在你对象旁边,怎么还让人受这么重的伤,也不怕她破相了,从前你可不是这样的,在北平念书那阵,有一只球朝我飞过来,我都以为我要被砸中了,你站在我面前帮我挡了。”
她眼眸弯弯,说着从前的一些事,目光还关切地看着她,心中含笑数着,看她这次能坚持多久。
周书臣发现不了这些小九九,只声音低沉冷淡道:“她自己意外摔的。”
沈时冷神情便更关切了:“看着还怪严重的,不好好弄的话可能会留疤,我记着我以前受了伤,你从国外拿了一支祛疤的药回来,我用着很好用,你看,最后果然没留疤。”
说着,她举起自己手,笑着点了一下那肌肤白皙细腻的手背,她皮肤光滑,尽管指着那个地方,可让人一点也看不出来曾经那个地方受过伤。
她边指着,边看江漫声。
同她心中所想不同,江漫声此时左右看着,眼底带着探寻,带着淡漠,唯独没有她想看到的疯狂的嫉妒和控制不住的发怒。
她今天是怎么了?
沈时冷疑惑了。
按照常来说,她听到这些自己和周书臣有半点亲密的话,定然马上就要气得发狂了,以往她用这一招衬托自己无往不利,可今天她居然没有大吵大闹!
她转性了?
“那药膏现在国内也有了。”周书臣不欲多谈,道,“行了,我们进治疗间处理伤口了。”
沈时冷点到即止,微笑着点头。
看着江漫声乖乖离去的背影,她眼底带了几分思索,想了会,回头进护士站,故意找了个从前被江漫声打过的一个小护士,敲了敲桌面,微笑。
“江漫声额头受了伤,在左边第一间治疗间,你去给她清洗包扎。”
不多时,小护士文秀就带着托盘药膏那些来了,眼底闪过一抹狠意,例行公事般道:“清洗伤口时会有些疼,你忍着些。”
江漫声坐好没动。
不料,那打湿了清水的棉纱布一下怼到她额头上,痛得她一下没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下意识往后仰倒了些,一双清眸直直对上周书臣的目光。
她的伤口因为在地上摩擦过,还有些细小的沙砾,这么重而粗鲁地擦一下,血反而渗得更多了。
而那张小脸儿仰起看自己,一双清凌凌的眼睛蒙上一层雾气,她生得美,小尖脸,杏仁眼,蒙着一层泪看人时很有些楚楚可怜的味道。
尽管不爱,但一个大美人泪眼朦胧地看着自己,周书臣还是锁了眉,眉目冷酷地看了一眼那护士。
“我来吧。”他不由分说夺过了那护士手里的东西。
文秀也没想到自己才欺负她一下,就被抢走了东西,立即就要开口。
可那漆黑深沉的目光静静看向她,冷酷如冰,什么也没说,却让她觉得自己被看穿了一样,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不敢再说话,只得不甘心地下去了。
江漫声本人完全不知道她的小九九。
没办法,原主得罪的人太多了,并不是每个都记得的。
而周书臣轻柔地给江漫声清洗上药,他的手很大,臂膀处勾勒出的肌肉线条十分结实有力,可他下手很轻,轻柔地擦在江漫声的额上,
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味传进鼻头,还有他手掌带来的阵阵热气,江漫声有些不自在。
“别动。”周书臣声音却十分冷淡。
江漫声只好忍着那点不自在,坐在原地不再动了。
“以后别再干今天这种事了,丢脸。”边擦拭着,周书臣便低声呵斥。
江漫声背了原主一口大大的黑锅,也觉得很丢脸,隔了两秒,才坚定握拳。
“以后都不会了!”
她要洗白,她不要做背锅侠!
她乖乖听话,周书臣反而诧异地看了她一眼,想想今天发生的一切,她是真的很不对劲。
按照以往来说,自己这么教训她,她就要撇嘴跟自己吵架了,今天竟然跟人家道歉,还会认错反省了!
真的转性了?

王汲明淡淡看了她一眼,便转身回了屋子,“等着。”
没有被邀请进去,江漫声也不在意,只是规规矩矩在门口站着。
反正以后的路还长着,只要她好好的做该做的事,别人自然能看到她的改变。
王汲明的动作很快,没多大会儿就抱着一摞书跟资料走了出来,“这些东西可都珍贵着呢,你一定要爱惜着,若是毁了坏了我饶不了你。”
听到他的话,江漫声自然是乖巧的点了点头,“王爷爷您就放心吧,我肯定会好好爱惜这些资料的,绝对不会让他们伤着一点,保证你给我时是什么样,我送回来就是什么样。”
见到小老头满意的点了点头,江漫声才松了口气,抱着一堆珍贵无比的资料,高高兴兴的往家走。
钟修玉正坐在院子里看太阳,瞧见她抱着东西回来,忍不住阴阳怪气起来。
“还真以为看几本书自己就能成研究天才,自己是个什么样心里没一点数吗,别到时候不仅丢了自己的人,还丢了家里的人。”
江漫声本来不想搭理她的,但看她说起来没完没了,甚至走向前来,想要扯她怀里抱着的东西,立刻就急了。
“说话就说话,不要动这些书。”
钟修玉没想到她会这么说话,立刻被气到了,指着她就骂起来,“你简直要反了天了,我不过是要看看你拿的是什么东西,你就这么跟婆婆说话。”
“你看就看,怎么还要上手扯,这些可都是很珍贵的资料,若是扯坏了咱们谁都赔不起。”
江漫声本来是就事论事,却偏偏钟修玉觉得她是没事找事,故意瞧不起她这个母亲,立刻指着对方的鼻子说教了起来。
其中说的最多的话就是,江漫声身为一个妻子,不想着为丈夫家里传宗接代,居然只想着跑出去工作,简直有伤风化之类的。
虽然心里知道这是原主的锅,但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拿这件事说事,江漫声就是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了。
“现在已经是新时代了,男女都已经平等了,过去以夫为天的时代早就不存在了,你喜欢传宗接代可以自己去,不能强求所有人像你一样。”
钟修玉立刻被她气的不轻,指了她“你”了个半天也没“你”出了个所有人来,还差点把自己气的背过气去。
就在两人互相对峙的时候,周书臣回来了。
他只往两人身上看了一眼,便猜出了大概,便什么也没说,直接上前拉住了江漫声的手。
“该去医院换药了。”
江漫声想要拒绝,但奈何他抓的实在太紧,只能无奈的跟着人去医院。
谁知道他们才刚到医院,有好巧不巧的再次碰到了沈时冷。
沈时冷立刻就笑着迎了上来,“书臣同志,漫声,你们怎么来?”
看着她这副模样,江漫声撇了撇嘴,快速把头转到了一边,明明她头上绑着这么明显的纱布,某些人非要装作看不见。
“来换药。”
周书臣语气淡淡,沈时冷却一点儿都不觉得,笑着就跟人攀谈了起来。
“我就知道书臣同志是个会体贴人的,以前就是如此,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这样,你好像一点都没变。”
“嗯。”
她似乎是看不到对方的冷淡,依旧在单方面的说着各种过去的趣事,时不时还会往江漫声的方向看一眼。
眼神里透露出来的意思很明显,她跟周书臣很熟悉,对方对他的态度是不一样的。
江漫声看到了,却一点都不介意,直接连个眼神都没给她。
沈时冷明明心里气愤的不行,面上却非要装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漫声这是来换药吧,要不要我帮你们叫人?”
江漫声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便没有答话。
倒是周书臣想起了昨天换药时候的事,她本来就挺怕疼的,昨天处理伤口的时候那个小护士也不怎么注意,她的表情好像挺难看的。
“不用。”
听到自己被拒绝了,沈时冷脸上的表情有些难看,却还是尽力维持住笑容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开。
之后周书臣便拉着江漫声进了一个房间,正是他们昨天处理伤口的那一个。
江漫声疑惑的看了看,却并没有发现护士在,不由有些疑惑。
怎么一个人都没有,难道没人知道要换要吗?
还没等她想明白,就看到周书臣动作熟练的开始处理各种工具,然后端着摆放整齐的托盘走到她面前。
她几乎是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干什么。”
周书臣的语气依旧平淡的听不出任何情绪,“换药。”
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江漫声不可自信的看了他好几眼,最终只能无可奈何地坐了下来。
行吧,换就换吧,总不至于比昨天还疼,大不了叫出来就是了,反正她也不怕丢人。
只是预料中的疼痛却并没有传来,相反,还有一些凉凉的舒适感。
周书臣的动作很轻,面对那有些狰狞的伤口,他像是在看什么精致的艺术品,每一次下手的动作都特别轻柔。
整个药换下来,江漫声根本就没有感受到任何不适,让她差点误以为自己的伤已经好了。
从外面路过的沈时冷正好看到这一幕。
看着周书臣认真轻柔的动作,她心里嫉妒的不行。
被这么温柔对待的人应该是她。
听到推门声,江漫声下意识抬头看去,在对上对方的视线之后,又迅速低下了头。
虽然沈时冷脸上的表情收的很快,但她还是抓到了一丝痕迹,不过她并不想管,便没有说话。
沈时冷看到她这样的工作,以为她是故意示威,心里更是嫉妒,便不自觉往周书臣的方向走了两步。
“书臣同志,没有护士过来帮忙吗,怎么是你亲自在上药,要不要我帮你?”
她说着更靠近了些,然后伸手要去接周书臣手里的东西,却被对方躲过了,“不用。”
周书臣并不知道沈时冷对他的感情,他只觉得两人是普通的同学关系,并不亲近,没必要靠的这么近。
尤其他名义上的妻子还在旁边。

沈时冷却像是完全没注意到他的态度,笑着又往他身边靠了两步,“书臣同志跟我还这么客气,你每天工作已经够辛苦了,这种小事还是让我来吧。”
看到她再次靠近,周书臣的眉头微微皱起,脸上带上了几分冷意,“沈同志,我们自己可以处理,不用你来帮忙。”
听到如此冷漠的拒绝,沈时冷脸上的笑容差点挂不住,“倒是我多事了。”
嘴上这么说,她心里却已经把一切都怪到了江漫声身上,对江漫声更加恨得咬牙切齿。
她江漫声不是想去工作吗,有她在,就绝不可能让她成功入职。
想到这里,沈时冷重新对着周书臣露出一个笑容,“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她得趁着现在赶紧去周家一趟,好好的跟钟伯母说道说道才是。
当然,这并不是因为她想开了,而是看出了周书臣的态度,如果继续留下来肯定会破坏跟他之间的那点情谊,倒不如直接离开的好。
等到沈时冷离开后,江漫声是笑非笑的看了周书臣一眼,阴阳怪气地说道,“书臣同志很有福气呀。”
周书臣不理解,便追问道,“什么福气,你在说什么?”
江漫声却只是轻哼一声,并不理会他。
等两人收拾好了回到家,就看到钟修玉面色不渝的坐在沙发上。
两人同时叫了声“妈”,打招呼。
钟修玉只是简单的点了点头。
等到周书臣转身去了书房之后,她才对着江漫声冷哼一声,话里像是带着刺,“都这么晚了,还知道回来,不知道家里人等着吃饭吗?”
江漫声不知道她怎么又莫名其妙了,便没有接话。
但她看到江漫声不在意的样子后却更气了,忍不住站起来指住她的鼻子说道,“我在跟你说话呢,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身为一个女人,周家的媳妇,不好好的在家里服侍男人,给男人传宗接代,天天就想着在外面乱混,简直就是有伤风化。”
江漫声是带有原主的记忆的,当然知道她的三观,所以并不意外她能说出这样的话。
以丈夫为先,以家庭为主的观念都是受时代的影响,真让人改并不是那么容易改过来的,所以她并没有跟钟修玉揪着这个话题不放。
而是转身走进了厨房。
说了这么多,不过是想让她做饭而已,她又不是没有做过。
江漫声的动作很快,没多大会儿功夫,就用厨房里现有的食材做出了一顿还算丰富的饭菜。
钟修玉看着餐桌上摆放的食物,对她的脸色也终于缓和了一些。
很快,周家的两个男人也从书房里出来了,一家人整整齐齐的坐在饭桌上开始吃饭。
就在此时,门外突然传来沈时冷的声音。
“伯母伯父真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们吃饭了,是我来的不巧了。”
看到她过来,钟修玉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客气的对她笑了笑,“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来了就是客,若是没吃便一起吃点。”
沈时冷不着痕迹的往江漫声的方向看了一眼,挂上了得体的笑容,“谢谢伯母。”
看着她真的要坐下来,江漫声有点生气,这可是她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做好的,怎么随便什么人都想要享受一番,这是想把他当厨子吗?
尤其是对上她那略带挑衅的眼光,江漫声心里的火气更盛,直接发难道,“沈同志还真是会挑时间,非要在饭点的时候到别人家里来,现在哪家不是过的紧巴巴的,真不知道有谁会在这个时候来蹭饭。”
沈时冷根本就没想到她会在这种场合发难,脸色瞬间有些难看,不由往周围几人身上看了一眼
但饭桌上的两个男人两耳不闻窗外事,只埋头吃饭,好像完全没有察觉到紧张的氛围。
而钟修玉也少见的没有向着她说话,“漫声说的也对,怎么赶在这个时候过来?”
钟修玉知道她喜欢自家儿子,但现在她儿子都已经结婚了,她当然不会让儿子犯原则性的错误,所以虽然不情愿,却还是站在了江漫声这一边。
沈时冷的脸色更不好看了。
偏偏这个时候,周书臣又抬起了头,直接直言不讳道,“我们的关系并不是很亲近,你要的书已经借给你了,这次过来又是为了什么?”
看到他如此态度,沈时冷心里不高兴,却面上不显,故意做出温婉的样子说道,“我这次过来是想找漫声的,只是有一些事情想单独跟她聊一聊,不知道漫声有没有时间?”
听到她突然攀扯自己,江漫声连头也没抬便直接拒绝道,“真不好意思,我想我们还没熟到无话不说的地步,所以完全没必要谈什么。”
说完,她快速吃完了手中的饭,然后直接忽略了沈时冷,转身回了房间。
看到她如此举动,沈时冷的眼睛亮了一下,自以为抓住了她的把柄,直接对旁边的钟修玉阴阳怪气起来。
“伯母,我还以为漫声只是喜欢耍小性子,没想到私下里对长辈也这么不尊重,居然连招呼都不打就这么当着我这个客人的面离席了,实在是有些没有教养,粗鄙之人果然不适合当周家的夫人。”
周书臣听出了她的意思,脸色立刻冷了下来,“沈同志,我家的事还轮不到你来做主,若是没其他事了就赶紧离开,不要打扰我们一家人吃饭。”
沈时冷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对上周书臣冷若冰霜的眼神,立刻闭上了嘴,不甘心的离开了周家。
江漫声都是你的错。
等到人彻底离开,周家的气氛才好一些。
钟修玉想说些什么,却被周书臣先一步开口,“妈,以后不要再跟沈时冷来往了。”
说完,他就直接回了书房。
这边房间里江漫声也没有闲着,她认真地看着从王汲明那里拿回来的资料,时不时还会做一些笔记,自都确定把那些知识点都记住。
等看的差不多了,她便又重新找起纸笔画起了草稿图。

“谁啊。”里面传来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没多久,出来了个穿着军绿色军服的小老头,穿着朴素,鬓边花白,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看着是个极爱干净的人。
一看到江漫声,他脸色唰地一变,“砰”一下就要关门。
江漫声连忙用手抵住,急急道:“诶,王爷爷,我来是有正事跟你说!”
“正事?”王汲明冷笑一声,方才开门的善意早已烟消云散,“你举报你父母,现在来跟我说有正事?你现在滚我不计较,不然我就要拿扫把赶你走了!”
没错,他是原主养父母的朋友,十分痛恨原主那些落井下石没良心的行为,不想下乡也就罢了,还举报父母,割席断交,他说要拿扫把赶,那是真会拿扫把赶的。
又是一口大锅重重扣在她头上,江漫声心中也很无奈,可面对这种话,压根反驳不了。
她脑瓜子飞快转动,只能无奈道:“王爷爷,你相信我,我是有苦衷的,我们进去说。”
“苦衷?”王汲明才不相信,索性松了手,回头去找扫把,“你滚不滚?我看看我扫把在哪儿。”
江漫声连忙趁着他松手的当儿快步挤进房子里,道:“王爷爷,你可能不信,我那么做是为了保护我爸妈,那时候那么乱,先离开城市,总比在城里被人堵着打砸好,你说是吧?”
王汲明却已经找到了扫把,握紧扫把,他眼底有些松动,可还是道:“你找上门自然就是有求于我,说些好听的谁不会?”
“真的!”江漫声立刻竖起三根手指,神色十分认真坚定,“我留下来是为了把爸妈从农村捞出来,你信我,要不了多久,我一定会把爸妈接出来的,他们对我那么好,我怎么可能真的忘恩负义了!”
这话说得极为认真诚恳,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直直看着王汲明,王汲明内心更加松动了。
可想到曾经江漫声那些斑斑劣迹,王汲明眼底就闪过一抹厌恶:“你凭什么要我相信你。”
看他没动扫把,江漫声就知道,他的心里起了疑,她立刻道:“时间会证明一切,王爷爷,你等着看吧。”
说完这话,她才道:“我这次来找你,确有一件事想找你帮忙,我想找一个工作,最好是机械厂能直接接触到机床的,我要改进机床,为爸妈争取利益。”
“改进机床?!”王汲明一时震惊,喃喃看了眼天边,“今儿个太阳也没打西边出来啊,怎么大白天就在说胡话了!”
若说前面的话王汲明还有几分松动,最后这句,王汲明就觉得简直离谱了。
他跟江漫声的养父母是至交好友,从前自然没少跟她打交道,除了念点书,简直可以说是一事无成,现在居然张口就跟他说要改进机床。
他毫不客气:“还改进机床,你是想要机械厂的工作吧,我告诉你,没门儿!”
江漫声心里很是无奈,看来不亮出点真本事,他是不可能相信了。
她只好道:“现在的三大机氛围车床、铣床和磨床这三种机床,配上相关的工人就可以让机子运转了,制造大多数普通机械零件。”
“但你们的技术还没达到那么精细,不仅掌握不了细节的雕刻,也掌握不好力道,三大机只能制作粗糙的零件,更多精细的地方还是需要人工一下一下地去磨,但是有一门技术叫自适应控制系统,只要完成这个,三大机的灵活程度会大大提高,也会大大减少工人的工作量。”
几个专业名词一出来,王汲明满是惊疑不定地看着她。
她怎么知道他们现在就在研究这什么自适应控制系统?只是叫法不同,具体内容简直跟她说的一模一样,难道她真的懂机械?刚刚那些话也都说的是真的?
“王爷爷,您就让我试试吧,在您的看护下,我就算不能帮你们,也不可能在你眼皮子底下捣乱吧?”江漫声态度十分诚恳。
王汲明心里已经动摇了,此刻更是觉得她这话说得对,他沉吟片刻,道:“我带你去军区实验室,也不用那么精细,做个小实验给我看就行了。”
更重要的是,在军区实验室,她根本别想捣乱。
江漫声毫不犹豫地点头,跟她过去了,她一心想着待会做点什么实验好让王汲明相信自己。
没多久,二人进了实验室,短暂的思考过后,江漫声已经想好了要怎么做。
看着周围一众穿着深蓝色工装衣做实验的人都停下实验看向她,江漫声深吸一口气,摸上其中一架机床。
古老厚重的时光感瞬间扑面而来,她静静感受了会,在周围的人都等急了,她这才开始行动,看准了其中一个地方,用了螺丝拧松,又到别处找了个简易版材料,忙活了足足一个多小时。
王汲明的目光从随意到认真,再到最后的震惊,周围的人也都震惊地看着她,看她改进机床,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大功告成!”江漫声的声音轻快十足,抬手擦去额头的汗,脸上都蒙上了些机油,她回头,笑眯眯道,“你们谁来试试?”
众人争先恐后要来尝试,最后还是王汲明亲自尝试,用这机器刻螺丝。
大的、小的,好几颗螺丝成品从里面滚出来,竟然真的有了自适应控制系统,能控制螺丝的大小了!!
短暂的默然后,实验室里骤然爆发出一阵欢呼声。
“成功了、我们终于成功了!!”
王汲明更是激动得老泪纵横,看着身边满眼笑意的江漫声,已经完全相信了她的话。
他的老友,到底没教出很差的孩子啊!
如此优秀、如此优秀啊!
而外面,周书臣看着被人群簇拥着的江漫声,看着竟然十分受欢迎,眼底多了些讶异,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江漫声完全没发现,感觉自己跟从前当大学教授的时候,一个一个解答学生的问题。
等解答完了,她顺手接过王汲明端来的茶水,呼出口气,跟他商量起进机械厂的事儿。

她大大露了一手,王汲明哪有什么异议?当即点头同意,让她回去拿户籍证明,交去厂里领取口粮。
现在正搞着计划经济,每个人都是定量的,江漫声本人是没有口粮的,因为没有工作,吃的一直是周书臣的。
可现在回家,骤然跟钟修玉一提要拿户籍证明,钟修玉立刻敏锐地察觉不对,狠狠逼问了一番。
江漫声没办法,只能把机械厂的事给说了。
谁知钟修玉脸色大变,头一回冷下脸来道:“不行!”
“漫声,今日早上才跟你讲过,事有轻重缓急,你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怀上给我们老周家留个后,好好给我们老周家养孩子,当个贤妻良母,你这辈子都不能出去工作!”
听着她斩钉截铁的语气,江漫声眉头都皱紧了,尽管知道也有原主不对导致造成现在的局面,但想着她和周书臣早晚是要离婚的,还是忍不住反驳。
“妈,你这是封建主义,老思想,谁说女人只能怀孕生子?我们也可能在外面干出一番天地!”
钟修玉万万没想到她会说这种话,一时间气得仰倒,颤着手指指她:“你、你......”
“怎么回事?”低沉冷冽的声音自门外响起来。
二人转头,便见沈时冷从他身后出来,满脸诧异心疼:“呀,钟伯母怎么被气成这样?”
她赶紧上前扶住钟修玉坐在沙发上,开口便是不由分说的责备:“漫声你也真是的,钟伯母是你婆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怎么把她气成这样?”
钟修玉坐在了沙发上,急促的呼吸也缓过来几分,冷冷看着江漫声。
周书臣也皱起眉,母亲从来不跟人红脸,一旦红了,就必然是对方的错。
他走到江漫声身前,目若寒星,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声音十足的冷冽。
“江漫声,我不管你在外面怎么样,到了周家,就要遵守周家的规矩,孝顺我爸妈,你今天却这么气她,还不快给我妈道歉。”
沈时冷在旁边眼底暗芒闪烁,掠过几分讥诮,也跟着“善意”劝道:“是啊漫声,还是赶紧给伯母道歉吧。”
一威胁一柔声,在耳边响起,江漫声听得笑了一下。
她的目光也极冷,抬头毫不客气回视上周书臣的目光,冷声:“我没错,为何要道歉?”
二人目光接触,仿佛有股无形的电流在中间激战。
“漫声。”沈时冷责备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眼底却是笑意更浓,巴不得他们赶紧吵架,最好周家能立马把这江漫声休出门去!
可她面上仍保持着柔和神色,道:“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伯母说什么做什么都是为了你好,若我有一位这样的婆婆,定然尊重备至,你......”
“闭嘴!”
可挑拨离间的话还没说完,江漫声猛地看向她,声音又冷又硬:“我们的家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插嘴。”
钟修玉不高兴了,就要张嘴。
江漫声已经提前坚定地看着她道:“妈,我要户籍证明,我要去工作。”
户籍证明?工作?
周书臣和沈时冷二人一时间都被这话惊到,万万没想到这婆媳二人争执的居然是这事儿!
“没门!”钟修玉却已是气得不轻开口,重重拍了一下桌面,道,“女人就该在家好好相夫教子,你现在好好待在家里生个孩子就是给老周家积福了!”
可江漫声素日最厌恶这种话,此刻更是皱紧眉头,小脸肃然地打断她。
“妈!”
“妇女的意义不是生育,我们前辈这么努力,好不容易创造了今天男女平等的局面,妇女也能出去工作,也能撑起半边天,现在却谈女人就该在家相夫教子,不,不应该是这样,女人的一生该用能力去定义,而不是子宫。”
一番话说出来,周书臣二人顿时更是惊讶。
沈时冷更是难以置信地看着她,难以相信这么高绝悟的话居然会从她的口中说出!
钟修玉一时被她怼得气得不轻,又抚着心口接连说了好几个“你”字。
周书臣却不生气了,他想到刚刚看到的一切,诧异道:“你要去哪里工作?”
抬头看了他一眼,江漫声神色仍旧冷硬:“机械厂一厂。”
机械厂一厂?
进这里面的可都是技术人员!
周书臣顿时更加惊讶,道:“这就是你今天去军区实验室的目的?”
“是。”江漫声十分坦然,云淡风轻道,“去看了一下三大机,稍微调整改良了一个老本。”
调整改良,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她却说得轻飘飘地,好似根本就不是问题一样。
周书臣一双漆黑的眼眸宛若深海,上下打量了她一遍,好像要重新认识她一遍。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找得到工作!”
沈时冷难以置信,几乎是下意识“噌”一下站起来道
周书臣思绪被打断,眉头微锁,想到她方才不由分说的那些责备,声音也冷了几分,去旁边拿了本书来。
“沈同志,你不是来借书吗,现在书给你,你可以回去了。”
沈时冷一时被呛住。
借书只是借口,但没想到他真这么绝情,这么快就让自己走啊!
这江漫声究竟是怎么回事?从前看见她来不就应该炸了吗?最近两次怎么都这么能忍?甚至还说出那些话!
心中如是想,沈时冷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勉力一笑,接过那书道:“多谢。”
只得不甘心地走了。
钟修玉终于缓过神来,却依旧坚持自己的想法。
这次她不等江漫声开口。“总之,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同意你出去工作,你现在的工作就只有一个,那就是给周家生一个孩子,然后好好的把孩子抚养长大,至于其他的都不是现在的你应该考虑的事。”
看到她如此强硬的态度,江漫声只觉得心累,尤其对上她毫不退让的眼神,知道说再多也没用,便干脆不说话了,而是直接看向了一旁站着的男人。
反正让她放弃工作在家里相夫教子是绝对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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