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求者众多,但是痴迷舞蹈现在还是单身。
我跟他吵过无数次,不要这样的误导别人。
我也不想收这些人的花,陈中和却说我不过是有一张看得过去的脸。
可自己去应酬,却吐得一塌糊涂,直接胃出血住了院。
那个时候我事无巨细的在病床前照顾,他拉着我的手,说今生今世非我不娶。
自己的命,怎么这么好。
曾经,我也是这样以为的。
在抑郁症折磨的整个人快要碎掉的边缘,是陈中和大半个身子探出了山顶围栏。
硬是把我从生死中拽了回来。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生死,他开始不在意了呢。
眼泪打湿了我的睡衣,我叫了跑腿,让他回家给我拿几件随身的衣服。
家中的密码告诉了他。
今天陈中和应酬,应该回家很晚。
跑腿小哥,站在家中客厅,结巴着给我回电话:“王小姐,你说的那件粉红色睡衣,它它它在另一个女生身上穿着。”
我的头“嗡”的一声。
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说了句:“那就,不用取了吧,我会照常付费。”
就在跑腿小哥挂电话之前,我听见顾白旖略带委屈的嗔怒:“你不是说这件是新的吗,二手的我可不要。”
一夜无眠,我想着陈中和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但是一夜都没有等来一个电话。
睁着眼,看天光一点点亮起。
脑海中想象着,现在他们在干什么。
我忽然想要搬家了,搬离陈中和的家里。
跟他再也没有一丝联系。
躺在病床上,我竟然真的租到了一间小公寓。
房东同意我让搬家公司,把东西都搬进去。
而搬家公司,也同意跟我开视频,把我的东西都装好。
看看时间,早晨九点钟。
他们应该已经上班去了,今天晚上有表演,舞者们都会早早集合。
我让搬家公司来医院拿门卡。
经历了昨夜,他应该改了密码吧。
搬家公司抬着箱子进屋,声音惊动了卧室里睡着的女生。
她睡眼惺忪的从我的床上起来,身上还穿着我的睡衣。
是顾白旖。
她没有睡在客厅沙发上,没有跟陈中和睡在一起。
而是睡在了我的房间、我的床上。
这让陈中和曾经说分房但是并不影响我们两个人的睡眠。
成为了一个笑话。
三个人的家,太拥挤。
我直接让中介小哥拿走了我曾经的奖杯,衣服包包化妆品,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