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 的次声波——这是诱发人类濒死体验的临界值。
CRT 显示器突然切换画面,泛绿的扫描线里浮出青铜门牌:“时间异常管理局-1953 分局”。
门牌下方钉着我的工作证,签发日期是 1962 年,职务栏写着“时空校准员 728 号”。
“这是你的第 728 次入职培训。”
所有奶奶齐声说,声音带着电离层的杂波,“每次循环都在修正一个错误选择——比如七小时前你没用微波炉加热那枚胶囊。”
我突然想起咖啡馆尸体的警告,冲回实验室翻出胶囊。
用质谱仪检测表面残留物,发现锎-252 同位素——这玩意儿通常用于核反应堆中子源,半衰期刚好 2.6 年,与奶奶的死亡时间完美吻合。
智能手表弹出全息投影:2163 年的我正在时间管理局述职,身后电子屏显示“728 号宇宙已偏离基线 97%”。
当我伸手触碰投影时,2163 年的我突然转头:“别相信任何固态记忆,去故宫挖第二个铅匣!”
故宫东华门的地砖在我脚下发烫。
用金属探测器扫描到三米深度的铅匣时,洛阳铲带出的土壤散发着 2046 年的核冬天气息。
匣内是台小米手机,屏保照片是我和奶奶在 2023 年的自拍——但我的右眼戴着 NeuroLink 植入体。
开机瞬间收到视频请求,来电显示是“我”。
屏幕里的自己左眼闪烁着量子纠缠的蓝光:“现在切断特斯拉的 4680 电池组,它们在给时间管理局供电!”
话音未落,手机突然开始融化,显露出内部的时间锚零件——和奶奶 1953 年实验日志里画的一模一样。
9融化的手机在手心凝成青铜罗盘,中央指针是半截 NeuroLink 探针。
当我把罗盘贴近故宫铜鹤雕像时,鹤喙突然张开,吐出 1953 年的《北平日报》,头版标题触目惊心:“青年科学家安若素叛逃事件”——那是我奶奶的名字。
报纸夹层藏着微型胶片,投影仪显示的是奶奶的认罪录像。
“我擅自启动了第 728 号时间锚,导致 2061 年爆发脑波瘟疫……”她对着镜头说这话时,背景里的铯原子钟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