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指尖点在照片里“月华”的右耳垂，说道：“实际尸骸显示，枯井死者左耳有凹陷特征。
除非......”我们同时倒吸了一口冷气，照片里穿鹅黄衫子的姑娘，仿佛突然变得面目模糊起来——或许从始至终，被关在阁楼的是星若，而穿着嫁衣消失在火中的，才是真正的月华。
暗河抽干后的井底，樟木箱里泡发的账本，经过技术处理后，显现出隐藏的账目。
1998 到 2003 年间，青槐村改造工程款有七百多万流向了海外账户，收款人签名处，盖着星若的私章。
程野突然夺过我手中的现场照片，指着 2003 年 8 月 25 日打捞现场报道中，围观人群里一个穿中山装的背影，说道：“这个人，正是本该在五年前病逝的前任族老。”
“通知技侦科，重新检测所有尸骨的牙髓。”
程野神色凝重地抓起车钥匙，“凶手需要活体取髓来做 DNA 伪造，村里肯定还有......”然而，就在这时，警笛声突然刺破雨幕。
我们急忙赶到老宅，只见三层木楼已经燃起了熊熊大火，火光冲天，将整个夜空都染成了红色。
焦糊味里，还混着一股奇怪的甜香。
消防水柱冲开地窖的铁门，眼前的一幕，让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二十具裹着红嫁衣的焦尸，整齐地排列在地窖里，她们的手腕上，都系着褪色的银铃脚链。
第五章 真相渐明三个月后的结案会现场，气氛庄严肃穆。
会议室里灯光昏黄，投影仪投射出的基因比对图谱在幕布上显得格外醒目。
程野站在台前，手中紧握着遥控器，神情凝重。
他轻按按钮，幻灯片缓缓切换到姐妹俩的童年病历，病历上的字迹虽已有些模糊，但关键信息依然清晰可辨。
“经过详细的调查与鉴定，我们可以确定，月华和星若确实在婚礼前调换了身份。”
程野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安静的会议室里回荡。
“星若自小就患有先天性心脏病，以当时的医疗水平和条件，她本该活不过十八岁。”
随着他的讲述，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荧幕上出现的 1998 年手术记录。
记录显示，海外某家看似高端的医疗机构为周永福的长女进行了心脏移植手术。
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