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只见冷藏柜的锁头正在晃动,存放星若遗物的格子,已经空了一半。
“找这个吗?”
老宅的门廊下,一个疯婆婆握着星若的银铃脚链,眼神呆滞地看着我们。
她那布满眼翳的瞳孔,在闪电的映照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嘴里哼着一首奇怪的童谣:“双生咒,并蒂莲,姐姐坟头妹妹眠......”第四章 线索交织祠堂地砖下的暗河,发出轰然的声响,仿佛是大地深处传来的愤怒咆哮。
抽水机已经工作了整整七个小时,终于,井底露出了半截樟木箱子。
泡发的喜帖上,新郎的名字被黑笔重重涂抹,几乎看不清原来的字迹,而礼单的末尾,却压着星若的私章——这本该出现在月华的婚书上。
程野穿着警靴,小心翼翼地碾过井边的青苔,战术手电的光芒照亮了箱底黏连的毛发。
就在物证科提取到第三枚指纹的时候,暴雨中突然传来一声土枪上膛的“咔嗒”声,在寂静的雨夜中,显得格外刺耳。
程野迅速转身,手电光束刺破祠堂的黑暗。
只见七个瓷碗,正悬挂在疯婆婆悬空的脚尖下方,微微晃动着,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香案上的镇魂铃,不知何时已经裂成了两半,露出藏在铃舌里的微型存储器。
“死亡时间在凌晨两点到三点。”
法医抬起疯婆婆青紫的手腕,仔细检查后说道,“指甲缝里有桑蚕丝纤维,和嫁衣内衬的材质一致。”
我蹲下身,查看那些瓷碗,倒扣的碗底残留着深褐色的药渣。
我突然想起,昨天在证物室失窃的星若遗物里,正缺少了她常年佩戴的草药香囊。
程野用镊子夹起一片半融化的胶囊外壳,眉头紧皱:“这是 2018 年才普及的缓释药技术,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就在这时,祠堂后窗突然传来瓦片碎裂的声音。
我们立刻追了出去,只看到湿滑的青苔上,留着半枚鞋印,防滑纹路与村长家搜出的千层底布鞋完全吻合。
可是,周永福此刻应该还被关在县局的留置室里,这鞋印又是谁留下的呢?
县局的解剖室里,老法医将两姐妹的颅骨并排放在比对仪上。
激光扫描线缓缓划过月华的左耳骨,三维成像图显示,耳蜗位置有一处罕见的先天性凹陷。
程野调出二十年前的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