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我心中的困惑。
许崇明没有被冒犯反而很受用:“我也觉得这些解释不了,所以我就去读了物理,物理学有一个理论叫量子意识理论,争议极大,学界基本不接受,意思是意识产生于神经元内微管的量子效应,量子态崩溃(波函数坍缩)形成主观体验。
若量子信息在死亡瞬间脱离大脑,可能以某种形式存在于宇宙中。”
“虽然学界不接受,但像我们这样的亲历者应该都明白这个理论的价值。”
红路灯结束了,很快,许崇明就开车到了我家楼下。
12我家楼下被警察拉了一条警戒线,围了很多人,大多数都是蹭流量的网红。
我从许崇明的车里下来,手里拿着玉牌和玉盏,跟着七楼扔垃圾的大叔一同进了单元门。
没做电梯,走路到了家门口。
门上已经被警察贴上了封条。
我还是爬窗户翻进了家里。
迅速找到了谢立斌的日记本和他的移动硬盘,找到这一切后我迅速又翻了出来,找到许崇明的车,迅速进车。
稳定情绪后,才开始阅读日记本。
谢立斌的一本日记记录了十年的过往。
13十年的前半段,是标准的小镇做题家的人生。
由于教育资源不好,没有一刻懈怠只能考去一个二本,但因为二本专业排名靠前,他努力争取,刻苦读书,考研考到人类学最出名的大学,跟了一个学界泰斗。
对一般人来说,作为泰斗的学生,理应是三生有幸,但这却是谢立斌坠落的深渊。
他研究生导师的资源很好,但他却不是组内最优秀的学生,以至于谢立斌很长时间只能捡别人不要的边角料研究,研究生生涯一直很痛苦,直到遇见了一个项目,玉族的巫蛊民俗和文化传承。
项目时间恰逢梅雨季,组内研究生都不愿意去这个好项目才轮到谢立斌。
谢立斌的研究也就此翻盘,对玉族的研究越来越成熟,也越来越成体系,也凭借对玉族的研究顺利读博。
单看经历一切顺遂,但他十年的下半段日记本上却写满了密密麻麻的痛苦。
14这种痛苦不是生理的,而是灵魂的。
最痛的是2019年7月14日,他随着玉族祭司准备祭祀。
祭司问了他这样一个问题:“你想要的究竟是什么?”祭司说他感觉到谢立斌是一个努力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