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太阳即将下山,我有些怕了。
山里昼夜温差大,即便是在仲夏,此刻我也冻得直哆嗦。
我拿出手机想给林随之打电话,却发现山里没有信号。
打开手电筒,借着灯光,我慢慢摸索下山的道路。
但手机灯光的照射范围有限,一个不小心,我连人带风筝全都滚了下去。
风筝被山上的碎石刮开了一个大口子,我的腿也直往外流血。
好疼!
右脚被卡在两块大石头之间,我动不了。
一个人怎么能这么倒霉?
钱没赚到,命快没了。
难道我真是他们口中所说的不祥之人?
我想哭了,反正周围也没有人。
我开始撕心裂肺地哀嚎,把这些年来忍住的眼泪全都一下子倒了出去!
你哭起来好像猪。
你才像猪,你全家都是猪。
等等,是铁公鸡的声音。
我激动的大声喊道:林随之,是你吗?
月光照在林随之的脸上,他俊美的像一座雕像。
他慢慢走近我,蹲下来检查我右脚的伤势。
还好只是皮外伤,你忍着点。
说着便把压在我脚上的石头给挪开。
我的脚被成功解救,我也差点疼晕过去。
林随之皱眉:有这么疼吗?
我疼的冷汗直流:你站着说话不腰疼。
林随之将外套披在我的身上,弯腰把我背了起来,现在可以腰疼了吗?
(10)意外的,我觉得林随之的臂膀很踏实。
他好像也没这么讨厌了。
我问他:你是怎找到我的?
林随之:你哭的这么大声,我又不聋。
我捏住林随之的耳朵,你闭嘴。
就这样,林随之稳稳地背了我一路,回到了林宅。
林宅灯火通明,林父,林母,林姗姗全都站在大门口等着我们。
林姗姗眼眶通红,显然已经是哭过了。
表嫂,对......对不起。
如果我不要风筝,你就不会出事,都怪我不好。
林姗姗不是故意的,我知道。
因为她身上有被过度保护的天真。
我安慰她:我知道的,姗姗,我不怪你。
林父、林母请了林家的专属医生来看我的腿伤。
谢谢。
我轻声说。
林随之:为什么说谢谢?
因为你们请了医生来看我。
其实这种小伤就算不管,一个星期也会结痂,大概1-2个月自己就会好。
我笑笑,以前我做过武打戏替身,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