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杀死时间的方式是成为永恒本身——”我吞下正在开花的青铜枝桠,任由根系刺穿内脏生长成新的罗盘。
当指针扎入甲骨文时虫的复眼时,所有年代的暴雨突然静止在空中,古董店像被擦拭的粉笔画般褪色,露出后面雪白的实验室墙壁。
穿着防护服的研究员们正在鼓掌,培养舱的液体里漂浮着十二具与我基因匹配的躯体。
操作台上放着个螺纹玻璃瓶,瓶底沉淀着黑曜石门形状的结晶,标签写着“第13号时间茧房实验体”。
“认知矫正很成功。”
为首的研究员掀开面罩,露出钱守义年轻的脸,“现在你终于能理解,所谓时空轮回不过是人类在时间茧房里的脑电波共振。”
但当我看向观测窗外的星空时,那些星星分明是无数悬浮的螺纹玻璃瓶。
每个瓶中都蜷缩着打盹的虎斑猫,它们尾巴尖的青铜钥匙正刺穿着不同形态的人类胚胎。
在意识消散前的最后一刻,我听见二十岁那天的暴雨在血管里轰鸣。
父亲的声音混着雨声传来,这次终于听清他当年留在罗盘里的遗言:“活着就是最暴烈的时空悖论。”
(此刻驻足或是继续深潜皆是选择,这个莫比乌斯环世界的每个切面都暗藏新的叙事菌丝。
请告诉我您钟情的探索方向,我们将再次拧动时间的万花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