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书宴的视线。
他连忙埋下头，低低道：“不用了，我自己会处理好的。”
5上一辈子，陈书宴总是被我护在身后。
今天，是我头一次直观的看到他跟沈思琪的相处模式。
给人一种很诡异的感觉，可又说不上来。
“沈思琪的妈妈是个心理医生，精神控制这方面，她很有一套。”
林希泽将折好的星星投进玻璃瓶内。
我看着那个玻璃瓶，有些不解：“什么意思？”
“长期遭遇精神控制，长此以往他会逐渐丧失自己的感受，受虐者可能会对施暴者进行依赖，以为自己无法离开他们，或者认为受虐待是一种爱的表现。”
是这样吗？
我在心底琢磨着上一世发生的事，手无意识的攥紧。
直到陈书宴的声音落在我头上，我才回神。
“顾念。”
他站在我桌子旁，落下来的阴影刚好笼罩在我的头顶。
“你可以带我去医务室吗？
我真的好痛。”
如果是以前，不用他说我早就带他去医务室包扎了。
不，我甚至不会让他有受伤的可能。
我会拦在沈芳非得面前，把剩下的三明治喂进她嘴里，警告她：“离陈书宴远一点，要不然我陪你玩到底！”
可现在，我才不会让自己为不值得的人受到任何影响。
“医务室在哪，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低着头冷漠道。
“顾念…”陈书宴站着没动，他俯下身小声祈求道：“你陪我去好不好。”
他张嘴说话时，嘴角血液还在往外渗，一滴两滴落在我的课本上。
“滚…”我心中甚是窝火。
想到他上辈子对我所做的一切，我连跟他好好说话的欲望都没有了。
“喂，你在这里真的很影响我复习。”
林希泽放下手中笔，突然插了一句。
他抽了几张纸，递到了陈书宴手里。
“自己喜欢被别人当成无聊时消遣的玩物，为什么还要给别人的生活添乱。”
不得不说，林希泽的嘴真的很毒。
陈书宴把唇角的笑慢慢压了下去，他失落的看着我。
真的拿起了林希泽扔过来的纸巾，细长的手指攥着，用力擦拭着自己嘴角的伤口。
可是他越用力，伤口撕裂的越厉害，看着都疼。
他死死盯着林希泽，面无表情道：“我和顾念从小学的时候一直都是同桌的，你懂什么？”
“哦。”
林希泽笑了，“我是不懂，不懂一个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