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子解开!
快点。”
当我满目疮痍出现在傅景言面前时,他满脸错愕,赶忙掀开我的头发确认了我脖颈后的胎记。
他用袖子不断擦拭着我脖子上的血迹,仍旧没看见。
说完他扭头恶狠狠地对着为首的教官说道:“这人是不是你从郊区抓的?!”
“她有没有开车?!
车是不是银色的帕梅?!”
为首的教官吓得双腿颤抖回道:“是......”话音未落,傅景言起身一脚踹了上去吼道:“你这个贱人!
谁让你动她了?!”
傅景言手中攥着沾满我的血迹的手链,我想,他应该认出了我吧。
说完他一把将我抱起吼道:“快去医院!”
我的眼皮似有千斤重,全身疼得意识逐渐模糊。
昏迷前我听到傅景言在焦急地唤着我的名字。
“宁宁,你醒醒,不要睡!
你不能有事!”
再睁眼,我躺在医院昏暗的病房里输液。
医院的白墙称得我眼睛疼。
床头放着我最喜欢的洋桔梗,可是房间里没有傅景言的声音。
当傅景言的保姆王妈提着早饭推门进来,见我醒来赶忙问道:“宁宁,你感觉还好吗?
身上有没有哪里很不舒服?”
我看着被纱布包的严严实实的双手眼眶不自觉地红了,“我的手......”王妈赶忙握着我的手腕安慰道:“别担心,医生说了只要好好治疗,指甲能长出来的。”
我低头看了看全身,几乎没有裸露在外面的皮肤。
全身的痛意袭来,我不自觉地皱了皱眉。
王妈担心地按响了护士铃。
傅景言是跟着医生一起走进来的。
他同样也是一脸担忧地看着我,我看见他红了眼眶,而后缓缓开口说道:“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疼得厉害?”
疼得厉害一定要跟我说。
想起他那位将我折磨成如此模样的手下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不自觉地别过头,不想理他。
这时医生开口说道:“傅总交代过了,我们会用最好的创伤药为你治疗,只要你好好休息,身上不会留疤的。”
我点点头笑笑回道:“好。”
医生见我没有其他话要说,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
傅景言走到我床边坐下,轻声安慰道:“我知道你现在很不好受,等你好了,你要打要骂随便你。”
此刻我最焦心的还是设计稿。
我冷着脸说道:“我马上就要参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