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把你们姐儿三个拉扯大。”
“你们都要成家立业了。”
“你弟弟两个，也是命苦。”
我眼睛瞄向弟弟们，他们正努力憋笑。
“告诉你一件喜事，咱们家要有孙子了，你要当姑姑了。”
我心中一凛，拿筷子的手哆嗦得更厉害了。
“你高不高兴。”
母亲抓着我的胳膊，期待地看我的表情。
我木讷地点点头。
“高。。。。高兴”爹爹突然发怒。
“高兴，还拉着个脸……”16母亲拍了拍爹爹的胳膊。
示意他先别说话。
爹爹运了运气，别过头去。
“高兴就好，多喝几杯。”
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两个弟弟接着给我倒满。
母亲接着唱。
“可惜啊，今年过年两个儿媳妇都没回来。
你知道为什么吗？”
心里咯噔一下，正题终于来了。
母亲指着外边停放的汽车。
“你看看你，去哪都能开大汽车。
可你弟弟们呢，却还是要坐车回来。”
“下了客车，还要走几十里的山路才能到家。”
“儿媳妇都怀了孕，哪能走这么远的路呢？”
“……”我忽然想到张宇，不知道他走到客车站没有。
地方他是知道的。
我一会一定要打个电话。
“啪”的一声响。
我脸上挨了一个耳光。
“死丫头，想什么呢？
是不是想你那野汉子呢？
妈跟你说的，你听到了没有。”
17我连忙说。
“听到了，听到了。
弟弟们没车。”
爹爹怒哼哼地说：“对啊，你说咋办。”
我扭头看向弟弟们。
“给你们在城里找的工作还干着吗？”
弟弟们嗤了一下。
“早就不干了，那破工作。
又累又脏的。”
“可比不上我现在的工作……”我接口道：“你们换工作了？
做什么工作？”
两个弟弟对视一眼：“啊……”其实哪有什么工作，就是到处坑蒙拐骗，赌博。
气愤尴尬了一会儿。
爹爹发话了。
“别的先别管。
先给你两个弟弟一人买一辆车。”
我慢慢放下筷子。
“爹，我没那么多钱。”
18爹爹一拳头打过来。
立时我鼻子一酸，流出血来。
“赔钱的玩意，别想跟去年一样骗我们。”
“你挣的钱呢？
花哪了。”
“是不是给野汉子了？”
“挣了钱不上交，反了你了。”
“买不买，不买，今天就打死你。”
两个弟弟揣着手，没事人一样站在一旁。
爹爹和母亲拳打
